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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女憤憤憤不平說:“讓他們抱吧,真有那天,你姐夫一來勁還得對他動刀,上次砍胳膊,再砍就砍老不死的兩條腿,讓他成癱巴!”
三人都笑起來。
嘮得正火熱,就見病人出了房門,劉敏馬上過去。
這邊花女將睡去的毛猴放到炕上,小紅便一邊洗帶回來的髒衣服一邊和花女閒聊。
不一會兒劉敏回來,笑笑地說:“你爸說了,要看女兒你還有沒有什麼目的,如果沒有目的,我去只是為了向那院你大娘過話,那就沒有必要過去,原因是過話後,你大娘不發脾氣你大爺也肯定發脾氣,甚至非打即罵,定會給英子添亂;如果是有什麼目的,比如過話後兩家大人要到一起商量一下,如何應對學校那邊,那去過去說說還行,但也只能和你大娘說,要揹著你大爺一下。”
小紅說:“目的有,因為我英姐她壓力太大,正愁著沒辦法,事情還突如其來,咱倆又都是小孩子,大家正正經經該到一塊想想辦法,替英子拿個主意呢!”
花女道:“若是這樣,乾孃過去行,兩家從來處的就好,出這麼大事兒,咱不能幹瞅著!”
於是劉敏過了東院。
一進張家屋裡,只見張媽一人在屋,劉敏笑著便問:“英子怎麼沒在屋裡,去哪了?”
張媽忙讓坐下說:“去茅房了,她說她這些日子在學校就撒不下來巴巴,一蹲就是半天,這去也有工夫了。
“那是上火了!”
“有啥火可上的?!一個唸書學生!”
“一會兒我再和你說;那什麼,不行的話,就給她弄點蓖麻油喝下去,一喝巴巴馬上就下來,要不然就是誰也受不了!你想想看,人天天要吃飯,頓頓要進食,可下邊大腸頭那疙瘩堵著,一個女孩子光吃不屙怎麼能行?!你家大哥幾時能回來?”
張媽就看窗上太陽光說:“這日頭影還足著呢,那不早呢!”
劉敏就想,一個下地幹活兒沒回來,一個在茅樓屙不下屎,屋裡只張媽一人,有這好機會要趕快說;便從頭至尾當張媽把話嘮個明白。
張媽聽了,開始雖沒發火,但也很鬧心,長長嘆一口氣。
劉敏安撫說:“嫂子你聽後可別上火,你還不知道呢,英子這次回來就是要向大人討個主意,但她莫不開當嫂子你講,所以你千萬要悠著點兒,千萬別再火上澆油!”
張媽出出探探說:“妹子,嫂子我這心亂亂著著的,可有一件最放心不下的事兒……”
“嫂子你有事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咱倆誰和誰呀!”
“那是不假!那嫂子就說,依妹子你看,咱家你侄女她在學校沒事兒能伸兩爪子摸她下邊那疙瘩不?妹子你要怎麼看就怎麼說,當然咱們是哪說哪了!”
劉敏道:“這讓我怎麼好說,你當孃的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張媽說:“你別呀!咱倆個早就便說,好的只多個腦袋,妹子你有啥不能講呀?!”
劉敏才說:“要照英子能對夏玉玲講那話,她十有**能摸過自個。”
“這個小臊x丫頭,在家那陣子要說嘛,什麼都還挺好;上了中學倒讓我這當孃的操心了!你等她屙完屎的,看我怎麼撕她嘴巴子!”
“嫂子,那可不行呀,她本身自來就大便乾燥,你再撕她嘴巴子,她不更上火了?!再說你要打她,不把我裝裡了,就像我這個當嬸子的不知道好賴,就會扯扯老婆舌似的,那怎麼行呀!你不但不能和英子來勁,就是你家大哥下地回來,你也不能對他露一點口縫,一旦講了大哥勢必要發火,那樣更會把事情鬧大,一鬧大就會讓外邊知道,那多讓人家笑話呀!”
“妹子你說的是理倒是理,可我是一個任嘛不是的人,讓我一個人幹挺著,英子的事得怎麼辦呀?”
“不是挺著,而是要想辦法呀!”
“我一個婦道人家,外面的事兒又趕麵杖吹火——一竅不通,我怎麼想辦法?!”
“還有妹子我呢,我不行還有咱家醫生你兄弟呢!”
“你提你家兄弟倒是行,可分什麼事兒,英子眼下這事兒,我當兄弟他怎麼能開口啊?”
“我沒說有我嗎,妹子給你倆中間來回過話,什麼都不會耽誤;等到咱們都坐到一起商量時,那種說不出口話誰也不能說,說的只能是替你家英子出主意想辦法的話,肯定能行。”
張媽說:“若照妹子這麼說,那還真行;不過我是性子急的人,你說商量要到幾時幾刻才能到一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