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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現在我仍是這樣看的,真的是這樣的。反過來說,孫書記今天一找我,倒叫我摸起迷糊來,也不知我這樣認識到底對還是不對?”
“什麼對不對的?!你這個學生會主席當的不錯呀,什麼什麼你都帶個好頭,你還問我什麼啊?”
西門一聽這口氣有些不對,一句問話中竟然有兩個“呀”一個“啊”和四個“什麼”,尤其是第二個“什麼”兩字講的語氣很重,便明白了孫書記意思,大膽地說:“我真不好意思說,孫書記你的意思是說我在搞物件上帶個好頭兒,其實我和東方紅吧,也就算是認識,互相連話都沒說過幾次,就是說過這幾次也都是一走一過三言兩語的,根本算不了什麼;並且我心裡也有所警惕,很怕有什麼影響,讓領導操心。”
“你和東方紅見面都嘮些什麼了?”
“也沒嘮什麼呀,我方才沒說嘛,就是一走一過三言兩語的,什麼吃飯沒呀,回家沒呀,就說的這些,真沒嘮什麼正經八景的。”
“你沒當她嘮有關張玉英什麼話嗎?”
“沒有沒有,真沒有,一走一過我和她倆自已的事都沒工夫嘮,哪有那閒工夫嘮別人的喀呀?!”
“你撒謊!”
西門臉刷地紅了說:“我還有那膽兒?!敢在孫書記面前撒謊?!”
“那你臉紅什麼?”
“我臉是紅了嗎?!若是真紅了,那也是聽孫書記一問,嚇的我才紅了臉。”西門手摸著嘴巴子說。
“東方紅對你說過有關張玉英什麼沒有?”
“我想想,也沒有,哎!就有一次她說張玉英她爸是貧農組長,土改時給村民定過成分,別的沒說什麼。”
“再我問你,你們艾書記和於芳,據你看有什麼不正常的地方沒有?”
“我看沒有什麼,有時於老師就是笑的過分,但當時我也在場,我笑的也挺勵害的。”
孫書記噗哧笑了說:“笑算個什麼呀?!快吃中午飯了,就這樣吧!”
西門剛走出門,又回頭小聲說:“孫書記,咱家今年栽不少黃麻子土豆兒,一吃嘴可面可面的了,家中一時吃不了,都在屋當地堆著,再不吃就爛了,哪天我給你老弄來一書包怎樣?!”
“留你家吃吧!”
“我沒說吃不了嘛!”
孫書記沒吱聲。
西門出來時臉還火燒火熱的,心想:平生頭一回說幾句謊話,嚇的我腿肚子就差一點兒沒轉筋。看來不下注真是不行,一書包如少,便弄來一面袋子!
後來西門真的將一面袋子土豆用肩扛到孫書記家,累個滿頭大汗。
50於芳直言說哪個 邱師暗地總誰人
50於芳直言說哪個 ;邱師暗地總誰人
孫嘯天臨到晚年家裡只剩下個老伴兒,孩子都已結婚另過日子。
早晨,孫嘯天剛從被窩裡爬起來洗完臉,正在裡屋鼓著個大腮幫子,用鄉下剃頭用的那種大剃頭刀子颳著鬍鬚,不巧刮出個口子,正在照鏡子貼小紙屑。
老伴兒就喊,吃飯了!
孫嘯天便擦了刀子,上炕盤腿坐著吃起來。
老伴兒去給倒洗臉水回來,便逗他說:“你這老臉颳得清刷刷的,怕是學校有相好的了吧?!”
孫嘯天嘿嘿一笑說:“別扯了,就我這兩下子,早便不行嘍!”
老伴兒說:“誰說的?!我看你那精神頭兒還能扛一氣子!”
“可拉倒,我就是有那心,可身子骨不給助臉,你還不上桌吃飯?!”
老伴兒說:“我這一陣子,一晃有半個多月了,小肚子疼的難受,下邊也不怎事兒,總不利索,你先吃吧!” ;孫嘯天並不在意,吃飽飯還摸那臉,和老伴兒笑了笑,就來到學校。
今天繼續談話,頭一個是於芳。
早晨剛剛梳洗打扮完的於芳如春天盛開的桃花一般鮮豔,一進屋便坐在寫字檯前的一把椅子上,正好與孫書記相對而坐著。
孫書記自覺一股脂粉的香氣撲面而來,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而這一切當然不能讓於芳察覺。
於方看著孫書記說:“你臉上怎麼有一小紙屑,來,我給你拿下來。”說完站起便要給取。
“我可不用你!”孫書記說。
於芳說:“那怕啥呀?!我就像你的孩子一樣!”又要給取。
“你可拉倒吧!”孫書記朝後面仰了仰說,又用手摸摸那紙屑。
“這個老死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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