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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來的,還是有人背後指使他來的,當然我說有人指使他來我不是指你說的。你要把你自個拋開外,你看看有沒有人指使……?!”
“我明白孫書記你的意思,但我怎麼能那樣做呢?!我要心裡有什麼想法就直接找你孫書記好不好呀?!我若是那樣做,我不成混蛋了!那我哪能?!”
“你沒那樣做嗎?”
“沒,肯定沒!”
“那你再說說,他與那個東方紅之間的關係現在如何了?”
“這個嘛,我曾說過他西門幾次,說完後我還記得我曾和孫書記彙報過;要說他倆的關係,總的看現在還算比較正常,據我觀察沒有什麼過分地方。”
“我是說背後西門給沒給東方紅出過什麼歪點子?特別是在張玉英的問題上,西門暗地裡給沒給出謀劃策了或是傳遞什麼訊息之類的事情,有沒有什麼?”
“這個我可不曉得,因為西門這個學生雖然年輕,但較比成熟,挺有城府,嘴還特緊,既使有,他也不能告訴我。”
“現在我發現你總是這樣說話,我可不像你,依我的看法,東方紅昨天當我大發議論的看法與西門那次找我彙報表現出來的觀點完全一致,這是很值得懷疑的。”孫書記分析說。
“這個嘛……,我不敢肯定,但也說不好!”
“你不敢肯定,但我敢肯定!”
艾維忠無語,心裡卻想,孫書記啊,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單單是在懷疑和不相信西門,而更是在懷疑和不相信我……
孫書記心在說:“你小艾子也是個滑頭呢!”
靜。
孫書記從艾維忠又想到西門來,於是沉思:這個西門真是比我都強,我作為黨支部書記兼一校之長雖有時也想入非非,但我畢竟還是很謹慎的,不敢越雷池一步;西門可倒好,當上學生會主席後,沒幹什麼正經事兒,倒是把東方紅——學校的校花劃拉到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氣憤之餘又從東方紅想到了於芳……
孫書記於是又問:“小於子於芳,現在怎麼樣?”
“啊?!孫書記你說什麼?”艾維忠突然轉過神兒來問。
“我問你於芳小於子,現在怎麼樣了?”
“我和她……沒,沒什麼呀?!”這句話說完,艾維忠鎮靜了,“自從上次孫書記和我談話後,我牢記孫書記的教導,一直暗暗警惕自已,要和於芳保持一定距離,千萬千萬不能給組織上帶來任何影響!怎麼?!群眾又有反映嗎?”
孫書記一笑說:“你說哪去了呀?!我是問你於芳在張玉英問題上有沒有什麼?”
“沒有沒有!”
“我是說你倆有沒有過違揹我的意圖,你同她或者說她同你談過什麼?”
“沒有!我還敢違揹你孫書記的意圖,那我豈不是吃了豹子膽了!”
“真沒有?”
“真沒有!”
“那你同她,也包括西門光輝,你們三個人的態度怎麼一點都不差呢?”
“那也許是偶合吧?!”
孫書記心想,這個小艾子也不像以往那樣對我了,你問他什麼也是個沒有,唯獨在他與於芳關係上。他今天表現特別驚吼,屬實讓我發現點破綻。別的再費多大心思,也是徒勞無益啊!
於是下了逐客令。
艾維忠出來時,自已後悔萬分:當孫嘯天問小於子怎麼樣時。自已怎麼那樣不冷靜。結果讓姓孫的進一步產生了懷疑,這是我今天的重大失誤;不過多虧自已一口咬定。什麼也沒說,還算沒徹底露餡;但令人不安的是,自已如日中天的日子不知還能維持多久了?!
孫書記下一個是找西門輝談。
西門一進屋便看孫書記水杯裡只有半下水,沒用分說就端起暖水瓶想給敘上。孫書記用手捂著水杯蓋搖頭。西門便睜隻眼閉隻眼看那暖水瓶心裡邊。自言自語說,水剩不多了,我再去打一壺來。說著便走,不一會兒回來。又是給敘水。孫書記還是捂著並搖頭。西門無奈只好坐定。
孫書記喝口水,才問:“知道找你是什麼事不?”
西門微微一笑說:“不知道,我得好好想想,才能明白孫書記的意思。”便沉思一會兒。抬頭又笑了說,“孫書記是不是想問我,上次我來向你老彙報有關我們與張玉英談話,我認為有些過分。不該興師動眾的事兒?”
孫書記一笑說:“你別問我,你談你的。”
“當時我是真的為我們組織上想,也是為你孫書記想,張玉英說的那句話本來就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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