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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就在路邊行起了好事……”
“我說東方紅,你可別糊說了!怎麼能在大白天,還在路上,那他們不怕別人笑話嗎?”
“笑話什麼?!那時就那樣,人不管是出門兒還是不出門兒,個個總是赤著身子……”
“誰說的?!不說穿樹皮嗎?”
“這你說的對,他們是穿樹皮,一條一條的,那是為了禦寒,可身子照樣能讓外人看見;尢其是男人那物件就那麼提溜著,如方才我說的,走起路來還亂晃;更讓我們今天的人不可思議的是,女人來了月經也隨便讓血順大腿咕嘟咕嘟淌下來,不也得挺著?!那時就那樣,很正常,壓根兒就不存在誰笑話誰的事兒呢,因為誰也不往那上想,笑話個啥?!”
張玉英說:“那可真夠苦的!”
“苦啥?!你是拿現在的眼光看邃遠以前的事情,兩廂根本無法相比。原因在於那時的人從類人猿剛剛才變過來,還帶有動物那種天然的習性,男女不僅都裸露著身體,並且大欲是人身體的需要,或者說是本能!所以,那時的人絕不像現在的人,他們百分之百都會對男女到一起感到快慰和光榮,並且從骨子裡絕不會想到一絲一毫的什麼羞辱呀和可恥呀;而且我還想,如果某對男女正在行事時,很有可能有許多男的女的在一旁高興地觀看著,甚至給鼓掌,喊加油;當然也許有的邊看邊著急,著急怎麼辦?!只好耐著性子等一等,等人家完事時,再和其中某一個異性商量,如果那個人仍有興趣,便再進行交合;而絕不是像現實的一些人,一旦看見了便想入非非,頓生惡念,以至如何如何……,因為上古時的人都善良、純樸得很,什麼事情都按事前約定的次序辦事兒!”
張玉英哈哈大笑道:“你可拉倒吧!就是再善良再純樸,也不能一個壞人沒有呀?!”
“你可不能當笑話聽,假設說有壞人,那也極少極少,迂勁兒也可能有一個半個的。一旦出現了,他將受到到女部落長嚴厲的制裁,開始女首領認為,是他那陽物的罪過,便把他的陽物割下來,當時還有個說法——誰惹禍誰擋!後來明白了,並不下邊的陽物惹的禍,而是上邊的腦子在作怪,便加重了刑罰,將其五馬分屍,或者讓幾個彪形大漢從山頂上扔到山溝裡喂狼。由於嚴酷,所以一般很少能出現那樣的惡人。”
“你若是這樣講,還是可以的。再有,你說都不知道羞醜也不對,凡是人不可能不知道羞醜!”
“這個你又說錯了,他們開始是像我剛才說的,不但男女兩人有心情到一起是那樣的,就是一個人也是,正如你講的你們班班長夏玉玲那樣,誰一旦鬧心,那便可以像邱老師說的那樣,大大方方地當眾人面自慰一番,當然也可以求誰來幫助撫摸撫摸,那都很正常的。可不像現在我們這些人,比如你,就說那麼一句話,便讓人家追問得六門到底。甚至怕得連有地縫都能鑽進去。因此。我認為人們有了懂得羞恥的心裡,那是原始社會大大向前發展以後的事情。人們有了尊嚴,才一步一步地穿上衣服!但這也要全面地看:我們一方面要看到這是一種文明,是進步;另一方面也要看到,所謂的文明是表面上的文明。在文明的背後,也既是說,當一個人知道羞恥,對身體進行遮遮掩掩時,正說明他的思想已經不潔淨了,開始骯髒和齷齪,從某種意義上講。這相對於原始人的和諧、大度與公開,這正是一種退步,也是一種悲哀;須知一個剛下生未懂事的孩子絕不會這樣的羞羞嗒嗒,因為他的心裡潔淨得肯定如一汪清水!……”
東方紅講到這。張玉英不無驚異地說:“小紅,你真行啊!我萬萬沒想到,你這嘴皮子怎麼變成如小刀片一樣的乾淨利落,還刷刷的!”
“那倒不是,我是受到邵醫生那番話的啟發,並根據我聽歷史老師的講課所得到的知識,再加在我個人的猜測、想象、推理和判斷,才最後形成現在的看法。當然不一定完全正確,但也差不哪裡去!”
“我知道你不是瞎講,你是在給我吃寬心呢!”
“我不只是講給你聽的,我還就著於芳老師的所作所為為她爭爭口袋。也即是說,對她應該有褒有貶,而且褒要多些,這才是我的觀點!”
張玉英頓時又思慮重重說:“你說倒是頭頭是道,但我的事可惜不是你抓,所以現在我真不知道,邱老師和艾書記他們將如何處理我?”
“我估計不會怎樣的,因為你沒有承認,再說又不是你一個人,還增加個你揭發的夏玉玲呢,我看她比你還嚴重……”
“就怕邱老師庇護她!”
“就是庇護的話,邱老師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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