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碼要等到艾書記和他媳婦有了一定,比如真的離了婚,你再……。”
於芳說:“那倒是!但你不知道我跟他好,倒是他先找的我,他並且說,他和他媳婦已經沒有一點兒感情了,還居然告訴我,就是到一起時也不起來,媳婦就不答應他,逼的他沒法,他就暗暗呼叫我的名字,才勉勉強強對付下來,哀求我,讓我理解他,我才……。”
張玉英說:“那不先斬後奏了不是?!”
於芳說:“哎呀,哪那麼多清規戒律?!當時咱倆一見面誰都顧不得了,一心一意都想馬上得到才好!等到完事之後,我那心情痛快、高興,也不知怎的,認為自己做對了,我就是要做這樣自由的女性!”
講到這,於芳便眉飛色舞起來,叫聲張玉英繼續說:“你也不小了,我啥都對你說,我和你們艾書記一好上我才知道,他這個人真是太好了,並且真行,渾身特有蠻力。蠻力是什麼你懂不?”
張玉英搖頭。
於芳說:“就是做事時把他全身的力氣都給了你,讓你好好地受用!什麼叫好好地受用,就是沒有比的意思。這些都還不說,自從我跟他好上之後。他還特聽我話。我說什麼,他聽什麼。特別是我對他說,咱們不能認為孫書記放個屁也是香的,儘管他是書記,可咱們不能給他一個人賣命。咱們也要留一手,我就提你,我說,尤其是在張玉英問題上,咱們要放她一碼!說的你們艾書記像撥浪鼓一般直點頭,讓怎麼他不再管你這事兒了,完全推到你們班主任邱老師身上了!這邱老師才完蛋呢。四十多歲的大老孃們兒,如小孩一樣好糊弄,你們艾書記說每一句話,她都拿棒子就當針。艾書記說個什麼她就信個什麼,不僅信,有時艾書記一說話她還掉眼淚,我在一旁看著了,就感到她真招人笑,就時常拿斜眼狠狠瞅她!頭腦簡單得很!一會兒她和你談你就知道了。”
張玉英開始聽時還半信半疑,聽到後來便感到其態度是有所轉變,也便越聽越愛聽。
而於芳便講個沒完沒了,直到西門再次來找,兩人才往回走,路間於芳又幾次叫西門小弟,言說,小弟你和東方紅是蜜友,我和你又是盟姐弟,東方紅和張玉英又是同鄉,我和張玉英現在話又全嘮開了,可以說也親近得不行,西門就是嘛是嘛地答應,張玉英樂的想插嘴都插不上,幾人邊說邊笑,不緊不慢地回來。
學生會屋內,邱老師一個人坐在正中。見幾人進來,很不是心事地一一看著。張玉英最後進來,向邱老師恭恭恭敬敬施禮,然後在地當中低頭站定。
邱老師就叫一聲張玉英說:“西門同學去找你都有時候了,你怎麼才進來?”
張玉英抬頭看看邱老師,又瞅瞅於芳,沒有言語。
於芳對邱老師一笑說:“是我在女廁所門口跟她說幾句話,她才來晚了一步。”便看手錶又道,“這才剛到下午一點鐘,晚什麼晚?!”
這話顯然是針對邱老師所言的,伸出手腕過來,邱老師並不理會,看一眼於芳,又看自己的手錶說:“這都到下午一點又十五分鐘了,怎麼能說是剛到一點?!”
於芳嘿嘿一笑說:“這也不是上課,更不是上前線打仗,無非就是幾個人在一起談個話,再說了……”又轉向西門問,“你去通知張玉英時,說沒說邱老師要求她幾點幾分到?”
西門說:“沒說呀!”
張玉英也搖頭說:“西門只是說要快些,根本就沒說幾點幾分!”
於芳說:“這不就結了!”
西門說:“邱老師,事已至此,再分爭這個一點用都沒有,我看是不是可以讓張玉英同學坐下?”
邱老師果斷說:“不妥吧?!老師上課提問時,學生都要站著回答,今天這是組織上在同她談話,並且有審查和訓問她的意思,怎麼能坐下?!”
西門欲言又止。
張玉英看看西門,又看看於芳。
於芳會意說:“談話就是談話,怎麼能和審查訓問扯到一起,你坐下吧!”
張玉英剛要坐下,邱老師說:“於老師讓你坐下是對你的關心,她有些溫情主義,但你要懂得當學生的規矩,特別是今天,你不能隨隨便便,我不讓你坐下,是對你有好處!”
於芳也不是心事說:“邱老師你扯到哪哪了?!我怎麼是溫情主義,上次和張玉英談時,我特意請示艾書記,問是讓她坐著還是讓她站著,艾書記都說讓她站著,不信你去問問艾書記去!”
前面張玉英著急地說:“得了得了,你們可別再爭爭了,邱老師說的對,我站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