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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上課,同學們剛坐定,有的還不時回頭看著東方紅,不是伸舌就是擠眼睛,東方紅也不往心裡去。下課時,劉老師又特意問一回東方紅那首詞中的意思,到底是不是失戀了?東方紅說肯定不是,因為我記住了與老師您在鎮政府的那次談話,讓我心存一份警惕。劉老師說,但從詞的字裡行間可流露出一點那種情緒。東方紅臉便紅了說,老師要說有,我也並不怪罪老師,但有也只是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罷了。
東方紅說朦朦朧朧一點也不假,不是嗎,她一天除了上課神智較為清醒外,課餘時間還真是處於心不守舍的狀態之中。然而這朦朧一詞,東方紅最開始還是從劉老師那裡學到的,那時覺得此詞詞性挺文雅,也約略知道怎麼個用法,但究其實在,卻並不完全瞭解其中的準確含意,便在上晚自習時翻了字典,一看才知道這朦朧一詞的概念:一是指月光不明,昏昏暗暗的;二是指不清楚,模糊。就覺得自己用對了!不是嗎,自從早前那第一次與西門光輝邂逅,以至自己被救,後來在學生會的談話,等等等等,鑿實自己有了那麼點意思,心中有所萌動;雖然劉老師告誡自己要心存一份警惕,可怎麼能警惕得了?!朝天每日自己還是心不淨,還是想著西門光輝,不得安分。然而在與本班的同學交往中,自己又矢口否認,就覺得一個女孩子一旦到了情竇初開的年令,便總是有些身不由已,自持那份不可抑制的甜蜜柔情,扼守私下的秘密,甚至在劉老師面前態度也都若明若暗。那麼,自己究竟該如何是好?便苦苦地想著,卻是百思不得其解!下了晚自習,便信步來到操場上。自己不由得沿著操場四周渡步,想起了於春花說自己失戀的話來,便情不自禁地問自己,你東方紅真的是失戀了嗎?你自己要對你自己說老實話,失戀就說失戀,且莫掩耳盜鈴。一這樣想,不由得便自話自說,東方紅!你可別再假裝正經了,你糊弄別人倒還未嘗不可,千萬不能自己糊弄自己了,你就乾乾脆脆的承認吧,你失戀了!這麼一想,心中反倒輕鬆了許多。
操場上月光如洗,月色朦朧。自己便想,在這月光下,如果能同親愛的西門光輝同學並肩走著該有多好,那將會是怎樣的愜意與幸福……
突然後面有人說:“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走著?”
東方紅回頭一看,竟然是西門光輝,心中不由得一陣驚喜。
“你怎麼來了?”東方紅壓抑著內心喜悅,淡淡地問。
“我找你有點事兒,要商量一下。”西門說。
“你不是說,儘量不要見面嗎?怎麼……”東方紅聲音顫抖地說。
“不見面不行,現在必須見面。”西門光輝急楚地說。
東方紅訕笑起來說:“你還有必須?!什麼事必須,你說好了!”
西門光輝環顧左右,說:“出事兒了!”
東方紅幾乎嚇了一跳,問:“出啥事兒了?你一個唸書學生!”
“關於我入團的事兒,艾書記找我了,說暫時不能批,讓我進一步鍛鍊自己,一定要經得起組織上的長期考驗!我一聽,感到他話裡有話,還要長期考驗我?!不像以前說的,很快就會批准的。我就試探問他,我要從哪些方面進一步鍛鍊自己?他說主要是要提高自己的階級覺悟,加強品德修養,還講要我在同學中要注意影響,因為我是學生會主席。話雖然不多,態度卻挺嚴肅,我猜他肯定是用話在點我。這不是出事了嗎?!”
“還讓你提高階級覺悟?!什麼階級覺悟?咱們都是小毛孩子!”
“你也別那樣說,你我必竟都是中學生了!”
“中學生怎樣?我不明白你說的話,我倒要問你,西門同學,你這次找我,到底想讓我怎樣?”
“東方紅!你千萬別來勁兒,你聽我慢慢說給你聽,我分析事情還是出在咱倆以前交往上,讓艾書記他們知道了,倒是沒有什麼大了不得的,但卻正趕上我入團要批又沒批的夾當,所以一旦誰要找你瞭解情況,你就不承認,來個一問三不知,就說什麼事也沒有,我什麼話也沒對你說過,你看怎樣?”
東方紅不甚愉快地說:“他們讓我承認個啥?!我們有什麼事兒,你和我說過什麼話?!我感到什麼也沒有啊!是不是呀?!”
西門光輝高興起來說:“這就對了嗎!誰找你你要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你找我就為的這個事嗎?!再沒有別的什麼?”
“沒有了,別的還什麼?!”
“你對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西門尋思片段說:“別的什麼我也沒想,我就覺得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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