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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然後記得親手給兩個女孩還有孫星辰露了一手,做了三個菜,直到今天自己都可以想得起來當初的美味和餘香。
也可能大牢蹲三年,母豬賽貂蟬,反正陳聰聰就有第二天就隨便和一個女孩去領證的衝動,但是理智還是制止了自己,畢竟自己身上揹著案子,有可能一輩子都要顛沛流離的生活著,自己怎麼好意思連累那美麗善良的女孩呢?但是這麼美麗善良的女孩,不一定以後被什麼樣的凡夫俗子給壓在身下,想起這些,陳聰聰的眼淚又一次的不爭氣的湧了出來。
這些天自己很是脆弱,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就讓自己怕得要死,記得頭一天晚上的時候,自己還給她們燒了三個菜,一個木須柿子,一個蒜薹炒肉,一個芹菜粉!就這麼平平常常的菜餚,在當時卻吃的那麼的幸福,原來自己在犯事之前從來就沒有想過,原來自己一直在追求的東西卻一直在自己的身邊,只是自己忽略了,當自己失去了以後才發現,原來的一切是這麼的美好,原來的觸手可及的幸福卻這樣的和自己咫尺天涯了。
而第二天一早,自己和孫星辰出去買菜的時候,在報紙攤上買了一份報紙,頭版上就印著自己和孫星辰的照片的時候,自己真的麻爪了,而且報紙上已經標明瞭,哈爾濱四門落鎖的通緝著自己和孫星辰,於是兩人回到房子裡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了兩個女孩驚恐的眼神的時候,陳聰聰感覺自己的心碎了,完完全全的碎了,原來一切的美好只建立在自己一廂情願之上了,原來只是自己自作多情而已……
反正走的時候,女孩的房間裡正放著**的《等》,這首歌現在在裡面很有市場,很多的犯人都喜歡這首歌,不為別的,只為了在高牆電網的外面,會有一個人為自己在等待,在守候著,而這首歌在後來的這些日子裡一直縈繞在陳聰聰的腦海裡,為什麼兩個女孩會放這首歌呢?
記得自己和孫星辰狼狽的從科大小區裡離開,就像兩隻喪家之犬,那種莫名的心痛的感覺,彷彿自己的心臟被狠狠的紮了兩刀,自己是咬著牙強忍著眼淚才沒有哭出來,儘量的往開了想,不讓自己糾結在這上面。
孫星辰說他是因為*和偷摩托進來的,而且在黎明監獄的時候,就整天說他的駕駛技術有多好,什麼摩托車都能玩得轉,於是受不了孫星辰的架攏,兩人決定在大發市場附近買一臺摩托車,然後離開哈爾濱。但是卻不知道哪個缺心眼的朝廷命官直接給哈爾濱限摩了,下了限摩令的哈爾濱,二環以內基本上就不能騎摩托車了,否則抓住就直接扔進去行政拘留。
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塞牙,這兩天連買衣服、手機、租房、開銷、錢就像是流水一樣的花出去了,如果弄兩臺摩托車的話,估計光是加油錢就不夠到瀋陽的,更別說北京或者廣州了,無奈的孫星辰看到了大發市場附近的鐵道線,而且有火車在那裡停著,準備接上火車頭,雖然不知道去哪,但是也比哈爾濱強。
於是自己還真相信這個倒黴催的孫星辰了,直接的就和他爬上了火車的貨車車廂,記得車廂裡裝的全是煤,現在想起來真是給自己倒黴足夠的預示了,黴氣沖天的車廂,鑽到裡面能不倒黴嗎?於是倒黴催的二人在火車車廂裡呆到了晚上,結果火車轉了幾圈又回到了大發市場……
接連的幾天陳聰聰可以說是顛沛流離的四處逃亡,東躲西藏的,根本就不敢在一個地方超過一晚,而且網咖什麼的公共場所根本就不敢去,不說別的,現在開網咖的基本上都有公、檢、法的門路,而自己要是冒冒失失的跑到那裡的話,基本上就是自投羅網,而且自己和孫星辰約好了要去雙城,孫星辰已經攔下一臺計程車去了,而自己手頭的幾百塊錢這幾天又是燒雞又是白酒的花著,也快花沒了,而去雙城的話,報紙上都說哈爾濱四門落鎖了,怎麼去?現在孫星辰只有兩種可能,一種就是在雙城等著自己,另一種就是已經落網了。
現在唯一能激勵自己的,就是自己的偶像,白寶山了,記得自己在踏上這條路的時候,最崇拜的就是白寶山了,尤其是在獄中閒著沒事的時候有機會看書,而書這個東西真是好東西,在自己沒進來之前竟然沒發現。
白寶山,人名,較為熟知的是1996暨1997全國一號案件主犯白寶山。其人先後殺害軍人、警察和無辜群眾15人,擊傷15人,搶錢140餘萬元,並在獄中先後殺害2人(分別於1993與1994年),是建國以來罕見的悍匪。另外有相聲藝人白寶山。
白寶山是一個在中國刑偵史上有座標地位的殺人犯。他於1996年3月至1997年8月持“五六”式半自動步槍、“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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