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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能讓他表現出哪怕一絲一毫的不自在。他忽視了她直勾勾看過來的目光,甚至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薇妮覺得無趣,只好揀起擺在她面前的《聖典》,隨便翻開了一頁,漫不經心地讀出聲來:“主神對路西法說:凡信仰我的子民,皆正直善良,敬畏神,疏遠惡魔。路西法說:人性自私,可以割捨一切來保全性命。如果傷及他的骨和肉,他必然會拋棄你。於是主神和路西法立下賭約。路西法選中了聖人約伯,讓他全身長滿毒瘡。約伯就坐在爐灰中,一面默默祈禱,一面拿瓦片刮身體。
他的妻子勸他說:你還要堅持你的信仰麼?你放棄神吧,他並沒有保佑你。約伯斥責她說:難道我們從神的手中得到福,不也得到禍麼?”
薇妮不以為然地做了個怪相,合上書,歪著頭對勞裡說:“如果有人肯信仰我。我雖然不能保證幫助他逃過一切禍害,但是我卻也必然能給他帶來福祉。”
勞裡輕輕地合上手中的《聖典》,並沒有對薇妮這番大逆不道的言論感到憤怒或者發出譴責。
勞裡端起杯子,將剩下的葡萄酒一飲而盡:“今天的晨禱結束了,你明早再來吧。”(未完待續,)
168。拯救光榮之刃
薇妮不介意早起,但是對每日定時去教堂和勞裡一起做晨禱卻是滿心的不情願,儘管如此,她還是準時地到達了教堂。
大概因為上次翻白眼被負責接待勞裡的見習神官看到,在這之後,見習神官對她的態度都冷冷淡淡的。偶爾遇見阿米麗婭,阿米麗婭也只是略微點頭,連一個“嗨”也吝惜對她說。
或許因為疲憊,或許是覺得無謂,薇妮再沒有像第一天那樣,故意發表一些褻瀆《聖典》的評論。她的目光輕輕地落在《聖典》的封面上,單手撐著頭,思緒不知飛往了何處。
過了一會兒,薇妮才意識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這座教堂裡似乎有一種特別的寧靜氣氛,能讓她潛意識裡放鬆下來,獲得安寧。等到她再想嘲笑《聖典》,卻發現自己初時的怨憤已在不知不覺中被消磨。
勞裡看書時專注而沉靜,那種自骨子裡發出的俯瞰塵世的超脫厭倦會讓她在某個瞬間忘記周圍的世界,忘記世上的一切卑微、貧窮和醜惡。在下一刻她回過神來之時,又想要不顧一切地打破他這種與這個卑微混亂的世界所格格不入的平靜安寧。
帕特里克等人的處決時間定在午後。早上做完晨禱離開教堂的時候,勞裡告訴她,她今後不用再來了,因為他要暫時搬去諾伯城主教堂。
星期天的早上教堂組織了《聖典》學習課,然後是禮拜。薇妮離開祈禱室的時候,主教堂大廳裡信徒們正在齊唱聖歌。
天氣漸漸暖和了起來,耀眼卻不過分炙熱的陽光直直地射在薇妮的額前。薇妮原本打算在圖書館看看書,還沒走到圖書館便覺得沒由來的心煩。她轉身想要離開,這時遇見迎面而來的一群女孩子,其中一個人是莉絲。
莉絲隔著幾個人和她打招呼。說:“恭喜了,薇妮。”
薇妮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也沒有多想。接著遇見幾個或者僅僅知道名字,或者大約見過面的人紛紛和她道喜。
薇妮覺得莫名其妙,直到在古老的伊斯頓前的草地上遇見塞西莉婭。塞西莉婭對她說:“你的入社考核透過了。雖然你沒能治好菀藤,但是你在對戰骨龍時候的出色表現獲得了逆轉俱樂部管理者們的一致認可。”
薇妮下意識地說了聲“謝謝“,其實心裡早就將這件事拋在了腦後。她注意到塞西莉婭的側臉上有塊指頭大小的烏青瘀痕。乍一看上去似乎是瘀傷,但事實上,她能辨別出那是黑魔法留下的印記。
雖然塞西莉婭是光明騎士,但是沾上骨龍造成的這種強大的黑魔法印記。如果不去醫治,估計很難消除。不過塞西莉婭自己倒似完全沒有在意。
“喬治他們決定,週三晚上去蓋博樂慶祝新生入會。”提起喬治。塞西莉婭的臉上浮現出怨忿和歡喜的混合表情。
薇妮只簡單地答了一個“哦。”
別了塞西莉婭,薇妮離開學院,沿著街道漫無目的的往前走。絞刑架設在城西的嘆息廣場。嘆息廣場從前是鬥獸場,自從賢王肖頓廢除野蠻的鬥獸遊戲之後,這裡便逐漸荒廢。後來在第一次光榮革命期間。每天需要絞死打量的叛黨,於是這裡被當作了臨時的處決場。革命之後,這裡作為刑場被保留了下來。
昔日的環狀階梯看臺還坍塌了大半,剩下的一小半也是雜草叢生。薇妮坐在看臺頂端,亮白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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