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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拙冷笑問道。
“這個嘛……”李勤心道:‘前天午飯吃了什麼我都不記得了。’
見他語塞,羅鼎立刻跳出來道:“生抗議,大人這是在刁難人證!”
秦守拙哼一聲道:“據說你也是老狀師了,難道不知人證記憶不清時,是不能作為呈堂證供的嗎?”
羅鼎把那扇啪得合上,拱手笑道:“敢問大人,您可記得前年大年十在哪用的年夜飯,又被安排在什麼座位上,那日主要賓客都有誰?”他這話問的刁,秦守拙就算真記不清細節,也打死不能承認的。
第六卷 雲詭波譎第三四四章 牆裡鞦韆牆外道
第四四章牆裡鞦韆牆外道
秦雷離去的時候,免不了又讓外面熙攘的姓一陣圍觀,被欣賞了好久才得以離去。
一直到駛出銅鎖大街,秦雷才回頭感嘆道:“下回還是坐車吧。”
石敢也大點其頭道:“若是再這樣幾次,定然會被人盯上的。”
秦雷目光往街角一撇,微笑道:“已經被人盯上了。”
石敢先是心中一緊,但見王爺目光溫和,知道不是生人,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個穿著皮襖的小胖躲在街角,正在鬼頭鬼腦的向這邊張望。
“你去帶他過來,我在前面的茶館等著。”秦雷輕聲吩咐道,說完便策馬先行一步。
黑衣衛們進入這家茶館,此時臨近飯點,茶館裡甚至沒有一個客人。店老闆一臉惶恐迎上來,沈乞大手一揮,丟出一塊碎銀,翁聲道:“包下你這店一個時辰。”老闆接過那足有一兩多重的銀,歡天喜地的應道:“沒問題,客官要什麼儘管說。”
沈乞看一眼爐上坐著銅壺,搖頭道:“不用你插手,在裡面待著就行。”說著便帶著黑衣衛上了二樓,挑個位置最好的榻,開始佈置起來。
待李四亥進到這家不起眼的茶館時,秦雷面前的桌上已經擺好了一個茶壺、兩個茶盅。壺上沒有蓋,嫋嫋的飄著白色的熱氣,茶盅剛燙過,也飄著淡淡的白氣。
望著爽打茄似的小胖,秦雷的微笑如陽光般和煦:“坐下喝茶。”語氣帶著淡淡的親熱。
小胖垂頭喪氣坐在墊上,秦雷便拿起白瓷茶壺,為他緩緩穩穩的斟一杯茶,微笑道:“這是雨前龍井,採自穀雨前後、湯明色綠、一棋一槍,味道最是香醇。”去年春裡,李四亥曾經在書香園常住,也被秦雷帶著喜歡起了喝茶,最後到了視茶如命的地步。
第六卷 雲詭波譎第三四五章 百合
第四五章合
這一二十年來,家在朝堂上呼風喚雨、權勢滔天,所謂‘炙手可熱勢絕倫,慎莫近前丞相嗔’,便是彥博最好的寫照。但放在二十年前的先帝開平年間,家還算不得什麼,即使在官序列中,也只是排在第位。
彥博在開平初年踏入仕途,至開平末年,終於做到了從一的中書省平章政事兼吏部尚書,但他頭上還有中書省左丞相李濰昌、右丞相蔣之虞兩位大佬,輪不著他來執牛耳。
只是襄皇帝去後風雲變幻,李濰昌因為支援徳親王而遇刺,蔣之虞進補左相、他才得以晉為右相。而蔣相眼見著幾十年辛苦建設起來的大秦,被打得七零八落、滿目瘡痍,不由心力憔悴,沒了從頭再來的豪氣,便漸漸淡出了朝堂,於昭武二年致休在家,這才讓彥博抖擻起勁頭,裝起了大尾巴狼。
而原本無限風光的李蔣兩家,雖有不少弟仍在做官,但正所謂人走茶涼,在朝中沒了參天大樹的蔭庇,目前來看,成就只能說是有限,李家現在最大的一個官兒叫李光遠,現任巡查寺寺卿、正的級……只是這新鮮出爐的巡查寺,恰如昭武朝的大部分新政一般,淪為巨掣爭權奪利的戰場,最終被撕扯的支離破碎、名存實亡,成為被排擠官員養老喝茶的場所,李大人的心情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乾脆請了病假在家,享起了天倫之樂。
蔣家的狀況稍好些,畢竟前任宰相蔣之虞仍舊健在,門生故吏還承他的情,這也是彥博所忌憚的地方。不好明著對付蔣家,他便把蔣家弟悉數排擠出中樞,放他們去外省作官,只留下蔣老爺一人在中都納福。
說來也是有趣,李家與蔣家的府邸乃是背靠背,雖然各自的大門開在不同的街道,但兩家的後院卻僅隔著一條小巷,據說當年李相在世時,兩位相爺時常從後門走動。只是二十年過去了,一切早已物是人非,自從相去後,兩家便鮮有來往,連帶著這條名喚‘綠柳’的小巷也日漸冷清起來。
以至於直到那輕盈歡快的腳步聲,把秦雷從沉思中喚醒,都沒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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