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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們這些人口健全的,一人交一人的份。完稅之後,連春荒的糧食都剩不下,更何況他們呢。”
士們不由面面相覷,他們雖然不是出身高門大閥,但好歹都是鄉紳地主弟,卻無一寒門出身,也不用為生計發愁,是以對這些丁丁稅稅的東西一竅不通,相視之下,頗有些大眼瞪小眼的感覺。
還是方中書年長些,讀的書也多,沉吟片刻後,輕聲問道:“我大秦沿襲唐制,在稅賦上並未做什麼革新,依舊是‘兩稅之制’,先按照丁壯和土地多少定出戶等,再按墾田面積和戶等高下訂出稅額,雖然說不上絕對公平,但比當年按人頭收稅的‘租庸調’時要強得多,不至於令各位如此窘迫吧?”他的語氣已經弱了下來,看來也知道書中所說與實際頗有偏離了。
第六卷 雲詭波譎第三四二章 升堂! 威武……
第四二章升堂!威武……
古人曾經說過:‘不知我者謂我何求、知我者謂我心憂’,這話體現一個道理——事情往往不像旁人想象的那麼好,其中甘苦冷暖,只有自己和身邊的人知道。
所以秦雷的痛苦也只有他和身邊的黑衣衛知道,內心真的很糾結。當初拒絕坐車,改為騎馬亮相時,他沒想到會是這樣一種場面,數不清的瓜果蔬菜從四面八方朝自己飛來,縱使有黑衣衛用身擋住大部,卻依然有不少砸到自己身上。
好吧,他承認沒有蔬菜,可就算沒有蔬菜,那些蘋果呀、柑橘呀、梨呀什麼的也夠受的。砸到身上生疼生疼的,偏還要作出一副甘之若飴的幸福表情,你說難受不難受。
好不容易走到大街中間,那些瓜果什麼的才漸漸消失,微微活動下膀頭,卻見街兩旁的姓呼啦一聲悉數跪倒,黑壓壓的後腦勺一眼望不到邊,長街上的喧譁聲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秦雷心中微微詫異,趕緊拱手清聲道:“諸位鄉親父老快快請起,秦雷乃是待審之人,當不起此等大禮。”
眾人心道:‘您一定是史上最氣派的待審之人。’便有一老者直起身朝秦雷拱手道:“五殿下一心為民,在南方時為民請命,回了咱們中都又扶危濟困,實在是萬家生佛的好人啊……”長街上靜悄悄的,只有老者沙啞低沉的聲音在迴盪:“您這樣的好人去受審,那定是被冤枉的……”一種姓這才跟著喊道:“王爺是清白的!”老姓的心思就是這樣樸素,你是好人,就不會做好事。
換言之,你是壞人的話,那是一定不會做好事的。
而姓們如何判斷你是好人還是壞人呢?就看你對他們是好是壞,別的他們不明白、也管不著。
如雷似的聲音穿過院牆,傳到已經在大堂坐定的一干官員耳中,唬的他們面色一陣發緊,心中嘀咕道:‘他是被冤枉的好人,我們不就成了冤枉好人的壞人了嗎?這些傢伙怎麼這麼武斷?’
不管他們如何腹誹,秦雷的心情卻無比舒暢,連日來盤踞在心間的陰霾也消散的無影無蹤,雙目不由向西南方向看一眼,心中感激道:‘樂先生,你教我的‘愛民’二字,我今日才算明白——只要我心裡裝著姓、姓就回還我千倍倍的好哇。
第六卷 雲詭波譎第三四三章 退堂……
第四章退堂……
初次交鋒罷了,秦守拙清清嗓道:“原告有何冤情,速速陳上。”
羅鼎朝秦守拙拱拱手道:“大人,既然大理寺已將卷宗轉到您的手中,想必大人已知曉,隆威郡王殿下涉嫌主使謀殺前洗馬屈管,主使謀殺周小琴、紀玉兒等七名東宮書香閣隨侍宮女,以及唆使謀殺二名天策軍官兵,證據確鑿、無可辯駁,請大人公斷。”
秦守拙看一眼秦雷,見他面色從容淡定,這才沉聲道:“你說證據確鑿,證據又在哪裡呢?空口無憑可是誣告呀。”
羅鼎‘嘩啦’一聲,開啟摺扇,亮出上面的映日荷花圖,滿面微笑道:“那是自然,人證物證俱在。請大人傳第一位證人。”
秦守拙點頭道:“傳。”不一會兒,一個東宮屬官打扮的男被帶上堂來,一邊高呼“下官現任東宮洗馬李勤叩見王爺、拜見各位大人。”
行禮完畢,羅鼎便向秦守拙拱手道:“李勤李大人乃是屈大人生前的屬下,事發當日,他與屈大人正在飲酒……”
秦守拙垂下眼皮道:“你無須聒噪,本官自會問訊。”羅鼎只好怏怏閉嘴,聽秦守拙問那李勤道:“李勤,本官問你,一年前的事情你可記得清楚?”
李勤垂道:“尚算清楚。”
“尚算清楚?那一年前的正月十六,你午飯都吃了些什麼呢?”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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