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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舉著兵器對刺的時候,乃是一寸長一寸強……只見轉眼之間,秦軍的畫戟便插入了對方的胸膛,而對方的長矛離著自己卻還有一尺呢!
來不及得意,便有兩支長矛從左右刺過來,秦軍兵士紛紛撒手棄槍,反手抽出腰刀,揉身順著敵軍的矛杆攻了進去!齊軍士兵猝不及防,想要撤矛都來不及,被秦兵一刀上撩,便被開膛破肚,鮮血噴灑間斃命當場!
接連格斃兩個敵人之後,大秦士兵大口喘息著剛要直起身,便被第支長矛從背後洞穿……
這樣的場景在中段戰場並不少見,秦軍的隊形已經徹底散亂,只能憑著個人勇武與天下聞名的敵軍對抗,雖然可以造成一定殺傷,但好虎架不住群狼,死傷卻遠大於對方。
第八卷 醉臥沙場第五三一章 做敞篷車的皇帝真拉風
第五一章做敞篷車的皇帝真拉風
李虎倒下以後,殺戮終於告一段落。來不及打掃戰場,齊軍便南下增援追擊的袍澤。
秋雨靜悄悄地下著,只有一點細細的淅瀝瀝的聲音,就像一張無色的大網,網住了整個牧野原;天空也是灰濛濛、暗沉沉的,像古老的住宅裡,纏滿著蛛絲網的屋頂。那堆在天上的灰白色雲片,就像屋頂上破落的粉。
荒草遍地的曠野上,躺著無數具無頭的屍,鮮血從屍體的創口緩緩流出,與天空落下的雨水混為一體,將黃綠色的野草染成了淡淡的紅色。血水最終與踩得稀爛的泥土攪合在一起,散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怪異味道。
方才還殺聲震天的戰場上,卻被一種寂靜的死亡氣息籠罩了……
但戰鬥並沒有結束,只不過換了個地方,換了種方式罷了。
秦靂護著昭武帝倉皇向南逃竄,為了避免隊形被衝散,他命令龍驤軍毫不留情的斬殺著靠上來的潰軍,心裡卻要滴出血來一般。
從軍十幾年,他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兵敗如山倒,不管平日多麼英勇、多麼頑強的兵士,都是滿臉的張皇失措,心裡只剩下了一個‘逃’字!為了能跑得更快,他們早就拋掉了手中的兵刃、脫掉了身上的鎧甲,已經徹底淪為一群毫無反抗能力的潰兵。
十幾萬的潰軍中,能把隊伍完整帶回的,只有他和李渾而已。
他一邊為友軍嘆息,一邊也在暗自慶幸:‘若方才遭到攻擊的是我們,那龍驤軍說不定也要潰不成軍了吧。’轉瞬卻又為這想法而羞愧不已……
胡思亂想間,便聽到部下驚喜的大喊一聲:“是成親王!”秦靂霍然抬頭,便見著陰雨迷濛的天際間,有一面金燦燦的大旗在迎風招展,那旗上猙獰的黑色猛虎張牙舞爪,彷彿在無聲的嘲笑著喪家之犬般的龍驤軍。
第八卷 醉臥沙場第五三二章 一隻蛤蟆引發的血案
第五二章一隻蛤蟆引發的血案
昭武帝乘坐著‘敞篷車’走後,秦雷終於長舒了口氣,雖然老頭混蛋加斤,但絕對不能落在趙無咎的手裡。
策馬回到軍陣後,秦雷便沉聲下令道:“拔旗!”兵士們立刻開始行動,將地上的小旗飛速拔起。不一會兒,那兩個巨大的口字形便各自消失了條邊,只剩下構成那條通道的兩條。
大部分人都從通道中退回來,只剩下一些個老兵蹲在地上,似乎在挖什麼東西一樣,一步步的倒退。每退回一步,便有人拔掉兩側的小旗,配合相當的嫻熟。
馬蹄聲把秦雷的目光引開,他看見老大到了自己身邊。秦靂扶一下頭盔,滿面羞愧道:“若不是兄弟接應,竟是要一直跑回到黃河邊了。”
秦雷微微搖頭道:“若不是為了保護父皇,大哥一準是不退的。”
見秦雷很面,秦靂感激的笑笑道:“不會再退一步了,就讓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側臉看看已經在兩翼嚴陣以待的龍驤軍,秦雷點點頭道:“也好,光靠我這一萬人,撐不到他們都過河。”
“你要等著他們過河?”秦靂難以置通道:“那得守天吧?”
“半天就行了。”秦雷沉聲道:“我已經在河上架起了八座浮橋。”
秦靂鬆口氣道:“原來你早有準備。”說著指一指那些正趴在地上一點點往後挪動的京山兵,奇怪道:“這些人在做甚?”
秦雷神秘的笑笑道:“我請大哥看場好戲!”說著掏出個棉花蛋,扯下兩片給秦靂道:“堵上耳朵,動靜有點大。”
大皇更是奇怪了,接過那兩片棉花,壓低聲音笑道:“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秦雷卻依舊搖頭不語。
第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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