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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站出來的離開隊伍到左面去。”秦雷繼續下令道。
雖然不知道王爺要幹啥,但令行禁止的京山軍兵士們立刻照做。
待那些人離開,秦雷才沉聲道:“為什麼說任務特殊呢?是因為從戰術角上講,這是一次愚蠢的行動,但是孤王非做不行。”說著馬鞭指向北便道:“在那裡,孤的君父有可能已經被齊軍包圍了,無論從君臣之道,還是父之情,孤都必須去!哪怕燈蛾撲火,也要去做!”
“但你們可以選擇留下來。”拍拍自己的頭盔,秦雷沉聲道:“你們可以拒絕這條愚蠢的命令!”
雨一直下,氣氛沉默而肅殺,兵士們紋絲不動,沒有一個退出的。
“孤是真心的,”秦雷一字一句道:“你們可以退出,這符合京山軍規。”
“但我們早已立誓永遠追隨王爺!”人群中有個大喊道:“為您而死,死得其所!”一石激起千層浪,這話頓時引得兵士們齊聲響應:“肝腦塗地、不亦快哉!”
“諸位兄弟如此厚愛,”秦雷激動地哈哈大笑道:“倒是孤矯情了!那就跟我來吧!”說完便狠狠一鞭,抽得戰馬咴咴直叫,撒蹄便衝了出去。
第八卷 醉臥沙場第五二九章 反間計與苦肉計
第五二九章反間計與苦肉計
小雨淅瀝瀝的下個不停,將齊國原本就坑坑窪窪的道澆得泥濘不堪,給大軍行進增添了許多的困難,諸將認為應該在高處紮營,待天晴以後再走。
但皇帝說:“雨後道更加稀軟,還是咬咬牙,走完這五十里,等到了牧野城再說吧。”
眾將腹誹道:‘你風吹不著、雨淋不到的,當然可以咬牙了……’只好驅趕部隊磨磨蹭蹭的上。二十多萬人馬擁擠在僅容四騎並行的官道上,隊伍足足拉出了十幾裡。還不時有大車陷進泥中,堵塞了道。行進緩慢、混亂不堪,咒罵聲、抱怨聲不絕於耳。
牧野原秋草枯黃,一望無際,在綿綿秋雨中更顯蒼茫。
一條大河從行山上奔湧而下,湍急的水流在蜿蜒的河道中咆哮,既給牧野原上帶來了洪澇之害,也滋潤著這片沃土,讓人又愛又恨。
這條河叫衛河,全長僅五多里,但源短流急,幹流彎曲,數條支流呈梳齒狀分佈於幹流左岸。河道間的土地潮溼肥沃,生滿了密密麻麻的紅柳白楊,一眼望不到邊。
斜風細雨之中,一群鸕鷀在河上悠閒的覓食嬉戲,偶爾還側打量一眼河邊那頭戴青箬笠、身披綠蓑衣的黃胡老者。這胖胖的老頭坐在個小竹凳上,面前插著根細釣竿,全神貫注的盯著河面上微微起伏的魚漂,已經一動不動的坐了好久。
他的身後立著兩個戎裝將軍,一個方臉年輕些的表情沉穩、氣定神閒;另一個圓臉年長些的顯得頗為焦躁,不時回望著身後的林間小道,每次回頭,他的盔甲便會發出輕微的摩擦聲,也讓老者的眉頭跟著微微皺起。
不知過了多久,小道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那圓臉的將軍又一次回過頭去,卻朝來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小聲道:“別出聲,大帥在釣魚呢……”那蓑笠翁果然還是一動不動。
來人頓時放緩了腳步,慢慢走到兩人身邊靠後點的地方站定,一齊盯著那紅色的魚漂發呆……
終於,那魚漂劇烈的一顫,黃胡老頭右手緊緊攥住魚竿,魚漂便猛地沉下去。
第八卷 醉臥沙場第五三零章 如山倒
第五零章如山倒
有一種兵法叫做隱忍;隱忍是最後爆發前的退讓;是拳手大反攻前的自我保護。通常隱忍結束的時候;就是拳手大爆發的一刻!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隱忍退讓,齊軍精銳計程車氣鬥志已經到了頂點,此刻終於爆發出來,足以使其將發揮出十二分的戰力。
反觀秦軍,本就疲憊不堪,又遇到主帥臨陣脫逃,士氣一落千丈,根本無法組織起有效的攻勢,只好以小隊為單位各自為戰,戰力還發揮不出成。
此消彼漲間,齊軍便佔了上風。他們仗著人數上的優勢,用嚴整的軍陣將對方切割包圍,再耐心的蠶食掉。
真是報應不爽啊!就在不久之前,秦軍也曾經這樣包圍斬殺過齊軍。僅僅過了一個月,殺與被殺的雙方便對調了位置,成了秦軍接受被殺戮的命運了!
面對著四面八方的敵人,潛藏在秦軍兵士骨裡的血性爆發了!他們兩兩組成一組,呼喝著衝向敵軍,就算是死一條,也要拖上幾個墊背的!
秦軍大多是下了馬的騎兵,他們手中的畫戟要比齊軍的長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