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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教你臨碑帖。花心鬼,奴問你,這般手段從何來?莫非你慣會將人騙。
郎卻不曾知,荷包香囊奴親手繡,公主哪會把女紅做;郎也不曾知,日日苦盼柳毅信,旬旬皆待邸報至,為的是知道郎君平安無事立新功。卻讓奴衣帶漸寬人憔悴,問奴悔不悔?奴只要郎君把家還,便剩下一把骨頭又如何?
郎還不曾知,忽聞郎君歸中都,奴心狂喜恐人知,佯作貪玩盪鞦韆。整就回鶻髻、點卻胭脂唇←我流蘇帷、著我玉霓裳,便把郎君盼。日墜玉兔升、金烏復又回,偏生盼君念君不見君,妾心獨悲慼。
拼去三生膽、忍卻十分羞。偷出紫禁城,奴把郎君尋,唯恐別離多,羞把衷腸訴。為地是冬雷震震夏雨雪,今生才敢與君絕。
你個讓人哭讓人笑、讓人息讓人愁的小冤家,卻不知狂風驟雨有時盡。妾之心恰如細水潺潺無絕期。
恨死人的負心郎!
主意拿定後,詩韻反而清晰感覺到自己的心思。這才明白,不知何時,那人便已搶佔了自己心中最重要地位置,堅定地心兒不由重新動搖起來。
其實詩韻本沒打算今夜泡湯的,但俗話說,心平則氣和、心浮則氣躁,心亂如麻帶來了一陣陣的燥熱,只好叫上丫鬟婆子,一行人浩浩蕩蕩上了山。
本來她鍾愛是南邊的湘妃湯。那裡避風靜謐。四周草木也頗有靈氣,最是適宜平心靜氣。但聽婆子說午時若蘭姑娘便定了離著不遠的沁陽湯。
微微沉吟,詩韻便明白了若蘭地目地,羞紅臉道:“我們離得遠些,去東邊吧,那裡僻靜。”鬼使神差地,她便到了這東邊最角上的泌陽湯。若不是腦子裡老想著若蘭與那人鴛鴦戲水地場景,她定然會看一眼那石牌。
道邊地臘梅都相信。只要一眼,詩韻便會想到泌陽與沁陽太過相近,僅僅為了心裡舒服點,她也會換一個湯池。
只有老天爺才知道是怎麼回事?為何整個玉湯山上一百多個湯池,詩韻竟會走到這個池子裡…
好吧,就當她感動了上蒼吧,如果她地心臟能接受的話。
秦雷閉眼一會兒,便悄悄睜開。至於為何不出聲知會,箇中緣由便不足為外人道哉了。
回頭見姑娘已經把自個包裹的嚴嚴實實,除了兩支潔白的小腳丫,無意識的在湯中輕輕晃動,便看不到任何…裸露了。他暫時還不敢看姑娘的臉。
就算十分鐘情精緻圓潤的小腳。卻也不代表他能直勾勾盯著人家姑娘的腳丫子看。詩韻說過,這傢伙在女人面前極要面子。
所以看了一小會兒之後,秦雷便打破沉默道:“別太傷心了,其實我什麼都沒看見,最近蔬菜吃地太少。有些夜盲。”
詩韻差點從石頭上滑下來。心中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沉默半晌才幽幽道:“方才那人若不是你,妾身早撞死在這大石之上了。”
秦雷心中一陣感動,輕聲道:“我知道,僅僅道歉沒有用,不如我以身相許吧?”經過方才的鬧劇,秦雷感到與詩韻的距離好似近了很多,原來可萬萬不敢說這種話。
詩韻見這時候她都不正經,不由一陣氣苦道:“難道人家生下來就是讓王爺糟踐的麼?”
秦雷連忙撓撓頭,小聲道:“其實我是想表達另一層意思…”頓了頓,抬頭望向詩韻那花容慘淡的小臉,鄭重道:“我會負責的,過完年就向你爹提親。”他卻是實打實的經驗主義,拿著對付屬下兄弟的法子,來對人家姑娘。
哪知詩韻聽了並不領情,面色反而冷淡起來,緊了緊衣襟,將雙腳收回岸上,柔和但有些疏遠道:“民女沒缺胳膊沒少腿,連根兒頭髮都沒掉,用不著誰負責。”說著向秦雷福一福,禮貌笑道:“夜了,王爺也早點歇著吧。”便要轉身離去。
秦雷心中哀嘆一聲,看來老子來文地始終是二把刀,好在老子習慣來武的。
想到便做乃是武人的優良特性,只見秦雷穩穩的伸出手,一把抓住詩韻光滑的腳踝,微微向池子裡一帶,便聽著嘩啦一聲,就將身子輕盈地姑娘拉到了水裡。
詩韻本來已經轉身要走,卻不料身子驟然騰空,又轟然落水,這變化著實讓人猝不及防,直到她的嬌軀被秦雷從溫泉裡抱起來,都沒有回過神來。
感覺到水淋淋的身子,被有力的臂膀緊緊擁著,手腳都被夾得緊緊地,詩韻這才茫然抬起頭,便見到那人的臉越來越近。
還沒有反應過來,詩韻便感到自己地雙唇被一雙更火熱地唇覆蓋了,酥麻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她只感覺轟得一聲,全身地血液都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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