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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雲伴明月,所以從頭一句‘天際一樣常伴月’中猜得一個‘雲’字。而有道是‘抱梅歸來香滿裳’,所以從下一句‘有了梅花便不同’中。猜出一個裳字來。”
永福接著道:“最後一句乃是個字謎,含笑向三個字統統被風吹去了頭,組合起來便是一個喬字。再被風一吹,便上了天上去,成了那人的姓。”
若蘭心悅誠服道:“二位小姐果真才思敏捷,小妹佩服羨慕的緊!”詩韻微笑道:“日後妹妹可與我倆一起學些東西,也好有個消遣。”永福也誠懇道:“只要我會地都可以教你。”若蘭感激的應下。
三人一陣姐姐妹妹,似乎關係有更近了些。這才想起還把人家解籤的先生晾在一邊呢,待回頭望時,才發現對面卻已經沒了人了。
桌上放著一張寫著解籤詩的紙片,上面墨跡還未乾。
壓住滿心的驚訝,詩韻拿起那詩,便見道:“喜樂喜樂。暗中摸索。水月鏡花。空中樓閣。
銜石填海。拋珠彈雀。視而不見。反成耽擱。
道是柳暗花明,不料終究難償。
遇不遇。逢不逢。月沉海底。人在夢中。
在判詩下面,還有一行小字,道:“姑娘夢醒時分,就是花好月圓之夜。
否則便總是空把良緣錯,韶華盡蹉跎。好自為之,謹記謹記。”
永福一下子便呆了,失聲喃喃道:“不吉不吉。原來應在了這上面…”
第二四三章 做人不要太唐僧
秦雷回來,想帶永福去寺裡放生池看看金魚、老鱉之推說身子乏了,便要下山。秦雷見她神色懨懨,怎會不知這妮子被求的籤子魘著了,問她又不說。再去問和詩韻和若蘭,兩人一個搖頭不語、一個顧左右而言他。
永福難得出遊一次,竟然被這破廟搞得如此敗興!秦雷不禁心頭火起。面上裝作若無其事,把永福送下山,回到車上休息。等安頓好永福後,秦雷朝若蘭丟個眼色,便推說有些公務,讓她們先行出發,自己隨後就到,便下了車。
不一會兒,見永福沉沉睡去,若蘭也找個藉口下了車,詩韻心裡明白他們要作甚,卻苦於是個外人,插不上話。只能忐忑等著,祈禱他們不要鬧得不可收拾。
若蘭在隊伍前頭尋到王爺,不消問,便把公主求籤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她本是極聰明的女子,雖然讀書少些,但記性是好的,竟然把那籤詞、對話、解籤、留詩說得湯水不漏、絲毫不差。
秦雷起初臉色陰沉的嚇人,聽到後來文士妙語解籤時,那怕人的臉色才稍微緩和些。但當若蘭一臉欽佩的說道,文士測出‘喬雲裳’三個字時,他那剛剛舒展的眉頭,重又糾結起來。耐著性子聽完若蘭的講述,秦雷便點頭讓她回去。
待若蘭走遠,秦雷又把許田喚過來,沉聲問道:“可有人下過山來?”許田肯定道:“自從王爺上山起,便沒有一個人能下山。”對於自己斥候隊長的能力。秦雷還是無條件信任地,沒有再追問,而是吩咐道:“加強戒備,若有硬闖下山者,格殺勿論!”
“是!”許田領命而去。
秦雷又吩咐石敢在山下照看好小姐們,便對那日在宗正府上受罰的沈乞和‘妖怪’秦衛命令道:“集合本隊,跟孤上山!”兩人凜然聽命。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且說報恩寺的圓通和尚恭送了貴客。又吩咐小和尚們做好功課,自己卻轉到後廂間,進了一個居士住的的小院子。
敲敲門,裡面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誰呀?”“小師妹。是老。”緊接著門便開了,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小臉,竟是那位在塔上驚鴻一現的翠衫姑娘。她對老和尚笑道:“原來是老師兄,快請進。”說著閃身將他迎進房內。
進得房內,除了那位翠衫姑娘,竟還有方才那位中年文士。文士正箕坐在榻上飲茶,神情恬淡從容。身上也換下那件半舊長衫,改穿了一件白色的寬布袍。更顯得飄逸隨性。老和尚雖然看上去比文士年長不少,卻仍恭恭敬敬地行禮道:“老師。”
見老和尚進來,文士笑笑道:“圓通快坐。你小師妹從那位王爺家裡順的君山銀針,已經沏不了幾壺了。”
翠衫姑娘嬌嗔道:“師傅,您又拿徒兒說笑,那分明是…是人家的工錢…”引得文士哈哈大笑道:“好好,那咱們就嚐嚐徒兒的勞動所得。”翠衫姑娘又是一陣不依。
老和尚卻沒有兩師徒那樣地閒情逸致。苦笑道:“徒弟沒能幫老師達成目標,怎麼有臉喝茶?”又微微緊張道:“外面的王府衛士並沒有撤走,看起來似有所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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