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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拉住若蘭。又對文士道:“小女子嘗聞天有厚德,從無絕人之路,請問先生,如何破解!”直接跳過能不能,問如何去做。顯然是不希望那張破嘴中再迸出什麼喪門之話。
那文士彷彿絲毫感受不到兩位姑娘的殺人眼神,慢悠悠道:“觀這卦象,若求籤的乃一般人。卻是無解的。”
聽了這話,詩韻明顯感到永福攥著自己地手緊了緊,恍然明白了文士的用意,不僅怒氣全消,還佩服的五體投地。這文士定然是見永福過於悲觀,知道若一開始便說好聽的,她是萬萬聽不進去的。只有先順著她的思路說,讓她認同,繼而相信自己不是胡說,這是再給她些希望,永福才會相信。顯然,這文士對人心有很深的研究。
果然便聽永福強壓激動的問道:“那什麼算是不一般地人呢?”
文士微笑輕聲道:“命婦貴女、金枝玉葉。”這話說了根本等於沒說,就是傻子也能看出這些女子來歷不凡,當時又沒有女狀元‘駙馬什麼的荒誕角色,除了‘命婦貴女、金枝玉葉’之外,還能有什麼可能?不過是算命先生必備的‘咕嘟’本事而已。
但經過文士之前聳人聽聞地一番鋪墊之後再說出來時,卻讓聰慧無比的永福也深信不疑。所以無論想說什麼,只要包裝到位,就有可能任何人接受。
永福微微點頭,輕聲道:“先生請繼續。”
文士微笑著頷首道:“小姐命格貴不可言,自是無虞。學生贈小姐兩首解籤詩,分別解答您的健康和姻緣。”說著提起筆,在紙上先寫下一首,曰:“吉吉吉,天際一樣常伴月。兇兇兇,有了梅花便不同,含笑向東風。”
文士先把這首詩遞給永福,微笑道:“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小姐纏綿病榻多年,終久到了否極泰來的時候,待梅花盛開時,便可明顯好轉。若是一切順利,來年春歸大地,您甚至可以像別人一樣郊遊踏青、盡享春風了。”
一番話便把若蘭說得轉怒為喜,緊緊攥著永福小手,興奮道:“太好了!小
要好了!”詩韻也高興地攥著永福另一隻手,激動地來,她身為永福的貼身醫官,與她朝夕相處十月有餘,最是清楚這病給永福帶來多大痛苦。雖然小公主總是微笑面對,但詩韻卻時常見到永福枕巾上的淚痕…
聽了這個天大地好訊息,永福卻反而冷靜下來,輕聲問道:“小女子感覺先生詩中似乎還有些別的意思,不知…”
文士聞言讚道:“小姐聰慧,確實如此。這詩中除了方才學生所言的那些。還有一個人地名字,而這個人,就是小姐能痊癒的關鍵。”說著神秘笑笑道:“不知小姐可否猜出?”
聽說詩裡含著能醫治永福之人的名字,三個姑娘的眼睛齊刷刷的望向那首小詩,苦思冥想起來。卻把文士的解籤詩,當成了上元節的花燈謎。
片刻之後,永福便似有所得的微笑起來。知道自己可以痊癒,她地心情也終於輕鬆起來。又過了一會兒。詩韻也想好了。兩人相視一笑,詩韻卻對若蘭道:“若蘭妹妹卻是贏了我們。”永福也點頭道:“若蘭姐姐第一個想出來的。”
若蘭連忙擺手道:“二位小姐說笑了,奴婢是瞎猜的,做不的準。”詩韻笑道:“猜謎還不都是瞎猜,哪有明猜的。”永福也道:“不如我們都寫下來,看看猜的一樣不?”詩韻自然贊同。若蘭也不會反對。
文士笑著把紙筆奉上,三人便依次寫了一張。再湊到一起時,便見詩韻和永福地紙上都寫著‘喬雲裳’三個字。而若蘭雖然只在紙上寫了個‘喬’字,但其義自現,無疑是同一個人。
若蘭把眼睛睜得大大的,驚呼道:“二位小姐是怎麼猜到的?”
永福促狹笑道:“若蘭姐姐不是也猜到了嗎?還問我們作甚?”
若蘭低頭輕聲道:“我是瞎猜的,換了是別的人,奴婢就決計猜不出來了。”
詩韻輕輕攥了下永福的手。對若蘭柔聲道:“讓我來給妹妹解惑可好?”若蘭趕緊點頭道:“謝謝詩韻小姐。”
詩韻聽了,心裡微微一緊,知道永福方才的話不經意傷到若蘭了。卻也無法說什麼。好在永福也很快意識到自己方才有些過。忙拉住若蘭的小手道:“小妹這張嘴就是喜好促狹,姐姐原諒則個吧。”說著還可憐兮兮地一笑。
若蘭見永福公主如此在意自己,連忙輕聲道:“公主多心了,奴婢就是叫小姐叫習慣了,一時順了嘴。我改還不行?”說著便對詩韻笑著甜甜道:“詩韻姐姐…”
詩韻笑著應道:“好妹妹。”這才開始為若蘭解釋道:“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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