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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證據啊。”
“啊?”易惟絡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動的向昭武帝叩首道:“皇上,微臣冤枉啊。哲郡王這是居心叵測啊,微臣…微臣是清白的。”
昭武帝微笑著望向老三道:“秦霖,你有什麼證據啊?”
秦霖雙手一攤,一臉遺憾道:“本來是有的,但昨天晚上不小心燒了。不過既然原本有證據來著,自然可以定罪了。”
百官嗤嗤偷笑,心道,三殿下強詞奪理地本事見長啊。
易惟絡這才知道哲郡王在戲弄自己,霍得抬頭望向秦霖,面紅耳赤的嘶聲道:“你…你這是誣告!”
“哼!”秦霖冷笑道:“那你也是誣告!”不待他答話。秦霖又嗤笑道:“你一個御史,只有奏事彈劾權,有什麼資格干涉朝廷的陟罰臧否?再敢胡言孤就參你個逾越之罪!”原本御史參劾大臣是要舉證的,但先帝給了都察院‘風聞議事’地權利,只要有傳聞便可以拿到朝堂上說事。
大夥出來當官,誰能比誰乾淨?只要被揪出來議一議的,沒有不出事的。是以都對都察院御史極為忌憚,素有‘寧惹閻王,不惹二王’之說,二王便是都察院的兩位長官。
別人越是忌憚,都察院越是感覺良好,漸漸的什麼都要插一槓子,不論是戶部的財務、禮部的科考,還是工部的預算,沒有他們不過問不盤查的。若非如此,文彥博和田憫農也不會被搞得焦頭爛額,只好靠挪用地方庫銀才躲過都察院的糾纏。
對於都察院這條時不時咬人地瘋狗,文彥博也很是撓頭,但這些御史們在二王的薰陶下,狂熱信仰文死諫,根本不吃他的威逼利誘,這次文彥博扔出簡郡王的案子,除了洩憤之外,很大原因也是轉移下這些瘋狗的注意力,好給自己騰出做小動作的時間和空間。
是以秦霖的‘逾越之罪’一丟擲來,馬上引起了百官地共鳴,他們早被都察院盯得煩透了,便有人想要出班附和。都察院兩位大佬心中咒罵一聲,右都御史王闢延搶先出列道:“惟絡退下…”
易惟絡還想分辯幾句,卻見自家大人鐵青的臉色,只好怏怏退回了班列。
王闢延向秦霖一拱手,不卑不亢道:“三殿下要告都察院逾越之罪,我們只管接著,不過微臣也要參三殿下買賣人口,貪汙公款,行賄受賄,草菅人命!”說著向仍舊一臉悲慼的曲巖道:“曲大人請受理此案。”曲巖哼哼哈哈,似是含糊著應下,又好似只是嗓子有痰吐不出來。
秦霖想不到這老東西如此之不要臉,輸不起了便開始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剛想開口反駁,便聽坐在錦墩上的秦雷悠悠道:“這位王大人怎麼稱呼?王…什麼來著?”
“回隆郡王的話,微臣王闢延。”王都御史拱手答道。
秦雷點點頭,微笑道:“闢延兄,孤可以這樣稱呼你嗎?”
“是微臣地榮幸。”雖然聽著有些彆扭,但王大人還是恭恭敬敬答道。
秦雷頷首道:“闢延兄啊,孤王覺得你此舉很是不妥啊。”
‘撲哧,’下面已經有不少人聽出秦雷的侮辱之意,開始忍不住嗤嗤笑起來。
王闢延老臉頓時漲的通紅,但秦雷的叫法雖然不雅…或者說很不雅,但並沒有什麼毛病。他也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悶聲問道:“請問王爺有何不妥?”
秦雷將右手搭在膝蓋上輕輕敲擊著,不緊不慢道:“闢延啊…”
“王爺,您能否不要每句話都叫一遍微臣的名字?”王大人也是個有血性的人,就像瑾瑜宮地太監一樣。
秦雷微笑著點頭道:“就聽闢延的,可是你不讓孤叫你闢延,那孤該叫你什麼呢?啊,闢延啊。你說呀。”
王闢延鬱悶道:“請王爺叫老臣地表字吧。”
秦雷笑道:“好吧,表字啊…”群臣已經笑得前仰後合,心道,這可真是秀才遇見兵。有理說不清啊,
王闢延老臉漲的茄子一般,啞著嗓子道:“微臣草字嶽巍…
秦雷見一番作弄之下,王闢延已經氣焰全無,也就不再調笑,換一副冷峻的面孔問道:“孤來問你,你們都察院的職權是什麼?”
“監察百官、風聞議事。”王闢延雖不知道秦雷的用意,但還是老老實實答道。
秦雷劍眉一條,沉聲道:“監察議事,也就是說你們只有看看說說的份。你又憑什麼要求大理寺立案?憑什麼要求京都府嚴查?管的也太寬了吧?孤看把三府六部統統裁撤,光留著你們都察院一家算了。”
王闢延被秦雷一陣羞辱,早就生了偃旗息鼓之心,不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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