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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點點月光。我們沿著木質的樓梯緩緩的下了一層,嗚咽聲更加明顯了,那種一抽一泣的聲音彷彿發自心靈深處,讓人難受不已。這個時候我終於看見了御列。
御列現在的樣子只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及腰的長髮本來是光可鑑人的,現在就像一篷亂草那樣胡亂的堆砌在她的頭上肩膀上;本來眉目如畫的她幽怨的哭泣實在是極為動人的一幕場景,不過她臉上的縱橫交錯的黑色血痕完美的破壞了這一切,就連對雌性動物非常感興趣的陳斌也沒忍心多看上一眼。
“救我,救我!!”御列哭喊著伸出尖尖的爪子。
“這裡太黑了,什麼都看不清楚,我們還是回去喝酒?哈哈,別的我不敢說,要說到酒這一項,你一定不是我的對手。”陳斌打了個呵欠顧左右而言他的道。
“不見得,我喝了兩千年的酒,酒量反而會不如你?”我淡淡的譏嘲回去。
“行不行,比過才知道。嘿,你以為我那麼多訂單是怎麼簽下來的?想我縱橫酒場這麼多年,禦敵無數┅┅”
“真要比?我還有藏了三百年的竹葉青,你敢不敢?”
“哈哈,不敢的是烏龜,嘿!”
御列見到我和陳斌居然就這麼走到樓梯口去了,大聲尖叫起來。
“你不想知道是誰抓我的嗎?放了我就告訴你們┅┅”
“┅┅你不想知道軒轅渺渺出了什麼事嗎?”
我猛的回頭:”你知道?”
御列在我炯炯的目光下微微有點退縮,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尖聲道:”我當然知道,這個世上只有我才知道!”
“假的吧?”陳斌狐疑的上上下下打量著御列,彷彿正在檢查一根木棍上面有沒有瑕疵一樣,!!換了平時的御列早就把他扁成地上的一堆泥了。
“我現在身受重傷,根本沒有辦法傷到你們,我有什麼資格騙你們!”御列尖叫著道。
“你怎麼說?”我望向陳斌。
陳斌點點頭道:”你解的開困住她的陣?”
我點點頭:”區區血弱陣還難不倒我。”
“血弱陣?是什麼陣?”陳斌好奇的道,反正現在被困在陣裡面的不是他也不是鯉魚,所以他一點都不著急。
“血弱陣其實是一種很簡單的陣法,它的可怕之處在於隨著時間的推移,它能夠把陣中的生命體的精力一點一點的吸收,直到最後變成人幹,不過對於靈體來說,靈力背吸盡的後果就是煙消雲散了。”
“由於它製作簡單,需要的法力又很少,佈陣時間也不長,實在是居家旅行的必備良陣。”
淡紅色的光芒如絲線一般隨著我一拉一扯緩緩的從御列的身上飛出來,消散在空氣中。被解開束縛的御列神情更加萎靡,宛君從我懷裡出來坐在我肩膀上,短短的小腿一晃一晃的,好奇的看著御列。
“誰會對一個鬼有興趣呢?”陳斌奇怪的道。
“是清玄子乾的。”御列恨恨的道。
“清┅┅呃,宗主?不可能吧,這傢伙一向以斬妖除魔為己任,你砰到他不被搞得魂飛魄散也應該被打入十八層地獄,怎麼可能還在這裡活蹦亂跳的?”陳斌不屑的道。他和我以兄弟相稱,緣定三生的女朋友又是鯉魚精所化,所以一向對妖類充滿了好感。最近在玄心宗裡面卻不得不接受一些”妖孽害人,應該殺無赦”一類的說辭,難免覺得有些格格不入。因此心底對玄心宗沒有幾分尊重。
御列兩眼現出寒光,尖聲道:”我說是他就是他,你敢不信我!”
陳斌對她的威脅不屑一顧的搖了搖頭,只顧著自己喝酒。清玄子的實力如何他不知道,張天羽的他可瞭解得太多了。憑藉自己一身從秋風道人承襲而來的絕世神功,張天羽卻每次都能夠恰到好處的把他扁趴下,足見玄心宗的實力強悍。
“說吧,軒轅渺渺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淡淡的截下御列的話語。
“我說可以,可是我說了以後你一定要放了我。”御列目光閃閃的看著我。
“說吧。”
御列的鬼哭聲正弄得整個塔層陰風慘慘,聞言一怔,收住了哭聲。
許久才嘆了一口氣,臉上已經沒有了淒厲的神色,緩緩的道:”此事說來話長了,當年我十六歲,每天的職責就是伺候太后,太后又不怎麼喜歡我,所以每天也沒什麼事。那天我正在御花園裡面練舞,我看到了一個人,他穿著金黃色的袍子,圍著白玉做的腰帶┅┅他的臉很秀氣,他很大膽的看著我,讓我覺得很心慌,我一不小心踩錯了舞步,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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