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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使勁推開他:”今天你加班麼?怎麼現在才來看鯉魚的大哥我?”
“嘿,沒有,我師夷長技去了啊。”
看到我一臉疑惑的樣子,鯉魚在旁邊道:”他今天跟著張天羽學功夫去了。”
“我這叫師夷長技以制夷,不然才懶得去看什麼玄心宗的臉色呢。”陳斌一副大佬的派頭哼哼的道。
“大舅你真是了不起,把趙志風那小子扁得比豬頭還慘,還把他那把剛剛出爐的飛劍也毀了,聽說那傢伙因此道行慘跌。現在我的那個掛名師父張天羽正在給他吊命,據說就算有幸揀回他的小命,功力是很難恢復了。”
我無聊的隨口應了一聲:”清玄子怎麼不親自出手?”
“我也覺得很奇怪,據說宗主正在閉關修煉。我以為閉關是那些修道的人閒著上千年的生命沒事情做才會那樣呢。現在事情一大堆,在這個骨節眼上閉關,唉,這個宗主也當的不怎麼樣。”
鯉魚忍不住斥道:”哪有你這樣說宗主的,對長輩一點尊敬都沒有。”
陳斌搖頭:”這不能怪我,只要心裡面尊敬,我們就不用計較一些表面上的尊敬嘛。再說那宗主也真是的,冷蟬死得奇慘無比,現在冷蟬的徒弟趙志風又重傷,不死不活的躺在家裡。這傢伙倒好,眼楮一閉,叫什麼閉關去了。擺明了獨善其身,任我們這些小嘍在外面打生打死,嘿,我都開始懷疑他們傳授我道法的最終目的了。”
確實有點古怪,我向憤憤的鯉魚解釋道:”按照陳斌的輩分,由清玄子親自教他功夫也不為過。而且就像陳斌所說的,大亂將起,他選擇在這個時候閉關一定有什麼特殊的原因┅┅”我嘆了口氣,”至於是什麼原因,我也想不通。”
第三十九章 御列
“誰念西風獨自涼,蕭蕭黃葉閉疏窗。沉思往事立殘陽,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咦,這裡還有一句,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咦?阿斌,這一句不是你寫出來的麼?怎麼大哥也會這一句?哎呀,大哥的水平比阿斌的厲害多了,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哇,好有感覺啊┅┅”
看著鯉魚滿臉陶醉的樣子,我劈手將草稿紙從她手裡奪過,微曬道:”這些都不是我想出來的,第一首是納蘭性德的詞,後面那一句也不是陳斌的原創,她的作者是北宋的晏幾道,你不會不知道吧?”
“人家在水潭底幽閉了那麼多年那,怎麼能怪我┅┅”鯉魚一開始還是小聲的分辯,後來猛的大叫一聲,”阿斌!你說那句詩是你作的!你敢騙我?”
“咳咳,”陳斌在剎那間避開了鯉魚甩過來的幾顆水雷,自從他開始學道法之後兩人之間的調情就改用這種危險的遊戲。
我上前拍拍陳斌的肩膀:”陪我喝一杯,怎麼樣?”
“可┅┅,可是┅┅”陳斌悄悄的對鯉魚眨眨眼楮。
“啊,那你們快去吧,今天是阿斌的開齋節。”鯉魚適時的表現出她的善解人意,把正在裝模作樣的猶豫中的陳斌推出了家門。
“好舒服,修道就是好。以前我可不敢想象在六合塔的塔頂上喝酒,嘿!”陳斌得意俯仰天地,幾乎要仰天長嘯。
其實在冰冷的晚上坐在杭州城最高的塔頂上面吹北風並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陳斌這麼說只是因為實在沒話說,所以自己找點事情來做而已。
我淡淡的笑了笑,遞給他一個小罈子:”五十年的女兒紅,嚐嚐吧。”
“五十年?會不會太久了一點?聽起來像個嫁不出去的老處女一樣┅┅”陳斌嘟囔著拍掉封泥,立刻眉開眼笑的道,”好香,不愧是窖藏了五十年的好酒。”
“傳說紹興人會在他們的兒女出生那一年埋下一罈好酒,等女兒出嫁那天取出待客,因此這酒被稱為“女兒紅”,”我微微一笑,”二十年左右的女兒紅香醇可人,五十年的女兒紅,呵呵,確實老了點┅┅”
似乎為了響應的我話,塔中響起了一陣嗚咽聲,真像是深宮中的怨婦一般。在北風中令人格外的毛骨悚然,我懷裡的宛君也不安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聽起來像鬼哭一樣?”陳斌因為最近練習得特別勤快,聽到這令普通人神奪的哭聲居然還能保持鎮定。
“是一個鬼吧┅┅下去看看就知道了。”從宛君的異動中我大概已經猜出來塔裡面的是誰了,實際上我最近遇到的鬼也不過那麼一個而已,令人奇怪的是御列怎麼會跑到六合塔裡面來鬼哭?
我和陳斌翻身進了最高層,裡面黑乎乎的,只有從窗子漏進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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