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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為什麼只返回利潤的七成,另外三成的利潤呢?”
“充入水利基金,用於水利灌溉技術研究!從而降低灌溉成本!”
在回答了先生的問題後,白子新看著先生,用極為堅定的語氣說道。
“除此之外,無論是水利捐的徵收或者使用,亦或是灌溉公司的運營,必須要做到真正的公開,公開是保障公平的根本前提!企業必須要向股東完全敞開。”
面對著曾經軸載著希望的這會卻旱出蔫的麥田,王老三又一次坐在了那,他坐在田壟上,默默的吸著菸袋,似乎是在為自己的命運哀嘆著,他一輩子辛苦,雖說信命,可卻從沒服過輸,從沒有……可是現在呢?
望著麥田,挑了一上午水,累的快喘不過氣來的他,只是默默的吸著煙,在嘴裡反覆唸叨著。
“今年老天爺是要收人的……”
似乎在這一刻,他信了命,也認了命。
突然有一條人影從他的身邊掠過,使他吃了一驚!
回頭來看,是那個成天戴著洋氈帽的上屋樑老實,他爺爺就是村子弄田活的第一把好,他爹也是,到這輩也是,三代人積下了三十多畝田,曾幾何時,王老三覺得到了孫子那輩,他家也就和梁老實差不多了,可誰曾想這命啊!
現在梁老實是保裡的保長,兒子在那個什麼學校裡讀書,出來後要到鄉里做官的。
“老三叔,你在這忙著那,別回家了,別回家了,在地裡頭守著,水渠引水了,咱們村今個下午,機子一到,就抽水……”
啥,引水了?
還沒等王老三弄明白是咋回事,梁老實人就跑進了村裡頭,不一會,就只見他手裡掌著一面鑼,在那裡敲了起來。
“父老鄉親聽好了,水渠引水了,各家各戶抓緊吃晌午飯,機子來了就引水了……”
那鑼聲便著梁老實的喊聲,在村子裡迴盪著,而王老實則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這,這是咋回事?還有,那渠可咋引水?“嗵、嗵、嗵……”伴著機器的轟鳴聲,王老三驚訝的看到那水順著幾十拖著布皮管子朝前走著,走著,終於,隨著一股白流湧出,他驚訝的看到水流到了自家的田裡頭,被機器從水渠裡頭抽到了自家的田裡。
“水來了,水來了!”
在孩子們的歡天喜的呼喊聲中,在田間那一張張菜青色的臉膛,這會都掛上了欣歡的微笑。那些剛從學堂裡跑出來的孩子們在那田裡頭跑來跑去,赤著腳在太陽底下踏著軟泥兒耍著。
在合作社裡來的人的指使下,幾個團兵拖著水管子,在田間給麥田灌著水,水全是那樣滿滿的,在田裡頭流淌著,水就像是雨點似的掛在草葉上,象一顆一顆的小銀珠。
在一片歡天喜之中,在這田壟上,是人們立時開始喧嚷著,活躍著。展眼望去,田畦上時常有赤腳來往的人群,滿面喜色的說道著,三個五個一夥的,指指那灌田的水管,指著那合作社裡運來的機子,又指著臨時挖出的引水的小渠,談這談那,都準備著,計劃著,尋思著,今年入了冬,把這小渠修引渠,到那時候,就再也不用擔心地裡旱了。
更多的人,則是滿面感激涕零的說道著那“嗵、嗵”作響的機器,若是沒那能抽水的機器,可真引不來水啊!王老三的臉上展出了笑來,在那憨厚的笑容中,再也沒有了先前的愁容。
“全專區一共投入了兩千臺抽水機、十四萬團兵,用於抗旱,只要旱情得到緩解,今年的豐收肯定沒問題……”
在田壟邊向在身邊那個寫出五萬字的“邯彰記行”的李敢解釋到,這個記者年個可是化妝成一個乞丐在專區內進行採訪,他的報道即未極盡鼓吹,也未一味批評,立場可謂是極為公道,誰曾料想沒過幾個月他又來了,正好碰到了這場春旱。
“那這些抽水機、團兵的費用都是由誰出納呢?先前聽說今年開徵水利捐,這是不是意味著,在政府有所行的同時,亦又橫徵於民呢?”
李敢不無疑惑的問道,在他的《邯彰記行》中曾提到,邯彰十二縣的苛捐表面上因專區的成立而從14種減少至只有衛生、團防、教育三種捐,但實際上負擔並沒有減輕,老百姓所謂的受益,也僅只是從二五減租中受益,而現在,又開徵了水利捐。
“李記者,看問題要分角度去看待,捐費,古來有之,但捐費分惡捐與良捐,何謂惡捐,何謂良捐,於最簡單的角度來看,取之於民,而用之於民,即是良捐,正如這水利捐,李記者大可上前詢問,鄉間有幾人反對水利捐!”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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