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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鶴去而復返,同行了兩日之後,便與大隊分了道。
周宇鶴往東面而行,北宮逸軒一隊往南面而行。
寧夏也沒多問,畢竟,她不關心。
北宮逸軒看著那人離開,眸中那抹笑意,久久不去。
穆鎮
北宮榮軒靠著坐椅,冷眼看著對面的人。
宇文瑾面色已是好了許多,斷臂上了藥,這些日子悉心調養,傷口癒合神速。
可惜,失了一臂,便是失了前程。
這輩子,宇文瑾算是完了。
北宮榮軒心想著,他雖斷手,卻有鐵手相替;面容被毀,卻有面具相擋。
總有一日,他能得到生肌之藥,重複容貌!
所以,這些,並不能成為他稱帝的阻礙。
可宇文瑾這手,從肩頭而斷,便是想用鐵臂相替,也是沒法子的了。
一個斷手,一個斷臂。二人坐在一起,均是瞧不起對方。
可偏偏,此時又有合作,雖說誰也不待見誰,卻也得坐在一起,談著要事。
“這筆跡,你可知曉是誰的?”
丟出一封信,北宮榮軒問著宇文瑾。
染九上前,將信開啟,看著那筆跡,目光一沉。
“瑾大哥,這是你的筆跡。”
信上筆跡,與宇文瑾十成相似,信上內容,亦是讓人懷疑。
“我們本在向北方位布了陷阱,可今日醒來,被上放著這封信,信上表明,北宮逸軒一行,是往南面繞行。”
南面,並未設伏。
若他們從南面繞行,自南門關又繞回來,所有的計劃便是白費功夫。
若讓那人到了南門關,與周宇鶴一勾結,只怕對計劃不利!
所以,北宮逸軒,必須死!必須死在一切開始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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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1:什麼計策?
想到王府被淹,北宮榮軒便是惱恨!
這事,必然少不得北宮逸軒參與!
那暗道,絕不可能是偶然打通!他甚至懷疑,當初雷劈錦秀宮,就是北宮逸軒和小皇帝安排的一出好戲!
他真是恨不得親手殺了北宮逸軒才解氣,怎奈那人功夫大增,奈何不得。
若非如此,早便派人去暗殺,哪裡需要這般麻煩的佈下陷阱,甕中捉鱉?
說起來,鬼月修羅在遊湖那日行刺之後,忽然銷聲匿跡,如何也聯絡不上。
若能聯絡上鬼月修羅,便能讓那二人留在山中,葬身狼腹。
恨著那幾人,北宮榮軒面色陰沉;宇文瑾將信上內容看了數遍,眉頭亦是裹的厲害。
許久之後,宇文瑾沉聲說道:“此信,乃周宇鶴所寫。”
“周宇鶴?”
提起這名字,北宮榮軒便是怒容:“你可確定?”
宇文瑾重重點頭。
確定!當然確定!
那日在遊船之上,他耍了把戲,走了些許神韻,在認罪函上作了手腳;沒承想,卻是被那人一眼識破。
若非對此精通,若非有高超的臨摹之術,那人如何能看穿他的把戲?
“那日,周宇鶴和北宮逸軒的合作便已終止,若沒料錯,周宇鶴必是想借刀殺人。”
那日,自然是指斷臂當日!斷臂之仇,不共戴天!
敵人的敵人,自是朋友;雖說此時宇文瑾和北宮榮軒沒有可能為友,可是,二人有共同的仇人,合作起來,必然同心。
北宮榮軒心道:這個節骨眼兒上,宇文瑾當不會耍詐。若真是周宇鶴送來的信,那周宇鶴,又是打的什麼主意?
北宮逸軒往南面繞行,定然是查出了陷阱所在;而周宇鶴暗中相查,知曉了真相,又不便動手。故此,給他傳了信。
此番推算,合情合理。
可是,北宮榮軒卻覺得,事情不似想的那般簡單。
“倘若,這是那二人的圍剿之計呢?他們再次合作,欲引你我上勾。”
北宮榮軒這擔憂,不無道理。
畢竟,上次染九和謝雅容才敗在北宮逸軒手中。
“瑾大哥,此事,我去便好!你有傷在身,在此好生調養身子!”
幾番受辱,如今更是聲名狼藉,染九自是不會放過那三人!
染九向來性子急躁,有了念頭,誰也壓不下。
宇文瑾明白染九心中有恨,微一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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