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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鶴淨了手,瞧著那盤金黃的東西,好奇的問著。
“微笑土豆餅。”
北宮逸軒回話間,吩咐秋怡加副碗筷。
“又是你琢磨出的法子?”
周宇鶴也不客氣,接過碗筷,盤腿坐到地上,夾了土豆餅,細細的瞧著。
兩個圓圓的小眼睛,一個上揚的小嘴巴;圓圓的臉蛋炸的金黃,就像白日裡,空中的太陽。
這東西,取了這麼一個名字,倒是合適。
寧夏搖頭,“不是,我也是跟旁人學的。”
又是旁人,她怎的什麼都是跟旁人學的?偏生他就是沒瞧過!
看北宮逸軒一副的確如此的模樣,周宇鶴不免發問:“你知曉跟誰學的?”
“倒是知曉一些,以往那燒烤、火鍋之類的,亦是與旁人相學;只不過許久未見,她也尋不著那人了。”
打著幌子,北宮逸軒亦是一本正經。
周宇鶴搖頭一笑,也不知是在笑什麼?
反正他就覺得,這二人,貓膩大的很。
小巧的土豆餅入口,焦脆的外皮一破,土豆的香味頓時於口中蔓延。
一個吃完,忍不住的又吃了兩個。
寧夏喝著粥,目光時不時的瞄向周宇鶴,話到了嘴邊,想說,卻又不知當如何說。
她這欲言又止的模樣,周宇鶴一聲輕笑:“怎的?有話與我說?”
倒是難得了!她居然主動想與他說話。
周宇鶴開了口,寧夏看了看北宮逸軒,瞧他淺笑點頭,這才說道:“周宇鶴,你放了幼狐,是還想養別的麼?”
“你喜歡?”
他這反問,寧夏搖頭。
“既然不喜歡,問這做什麼?”
那人回的甚是平靜,寧夏想了想,覺得自己有些多事兒。
可話都問出來了,又不能讓人瞎琢磨;心裡頭想了想,這才說道:“這一路沒受野獸攻擊,是因為我們帶了藥物在身上;你將幼狐帶了這麼遠又放走,它沒有自保能力,若是遇著了野獸,豈不是……”
豈不是讓它去死?
她這意思,眾人都明白。
周宇鶴卻是覺得好笑:“你倒有心思理會這個?”
“不是,只是覺得,雖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可是你將沒有生存能力的幼狐捉了來,又這般給放走,沒有大狐狸的保護,它自然是活不下去的。”
她這解釋在他跟前,顯得很蒼白可笑。
不知為何,在他可笑的目光下,她覺得自己變成了所謂的聖母白蓮花,話都是對的,然而在這裡,並沒什麼用。
自個兒都覺得是多話了,寧夏乾脆不說了,埋頭吃飯。
有些道理,不是跟誰都能說得清楚的。
就像網上那些強盜理論,你能真個去掐麼?真要掐個理兒,那不得累死?
寧夏後悔自己開了口,周宇鶴卻是目光在她面上掃了掃。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
她這話,倒是有意思的很!只不過,她想的就實在是太多了。
“就算我不捉它,它也有可能遇到野獸,到時死與活,還不是一樣?若它命中註定活不長,我便是不放它,它也會因某些變數而死。”
他這話,說的理直氣壯。
本來就覺得自己多話的人,只能點了點頭,淺淺的‘嗯’了一聲。
還道她會說出更有意思的,沒承想,竟是這般不了了之。
晚飯,就這般安靜的吃完。
是夜,月色迷人。
坐在枝頭,看著月色,腦子裡總會出現那晚的畫面。
赤煉說,跟著她。
然後,他因為這個畫面,自然而然的跟了來。
他對自己說,跟來,對計劃有利;他對自己說,赤煉跟了自己十餘年,不能讓赤煉難過。
可是,北宮逸軒那番話,卻是無情的嘲諷著他。
嘲諷著他的口是心非。
說到底,還是皇位更重要!
那一晚的畫面,不過就是一場夢境,虛無縹緲,有什麼意思呢?
興許,是該分道了?
可是,就這麼走,為何總覺得不甘心?
到底在不甘心什麼?是不甘心比不過那個男人?還是不甘心,向來受女人矚目的他,居然入不得那女人的眼?
想啊,想啊,許多事,又重複的想著。想著想著,便又想著那一晚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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