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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膽大,他完全沒有把烏孫放在眼內。
瘦削漢子乜斜雙眼,介面說道:“是呀,那又怎樣,你敢到我面前撒騷放屁呀?”
烏孫跟這兩人素不相識,無怨無仇,客客氣氣跟他們攀話,這兩個白撞卻不懷善意,鴆佔鵲巢,還振振有詞,這種蠻不講理的人只能用拳頭說話。烏孫再也受不了胖瘦二漢的輕視,大叫一聲,擺出少林羅漢拳的架勢,一招“金剛出山”,揮拳直搗胖漢的太陽穴。胖漢眼見烏孫來勢兇猛,只得起身招架。瘦削漢子也捋袖奮拳,協助胖漢,圍攻烏孫。三人拳來腳往,從大廳打到天井,約莫幹仗幾個回合。烏孫雙拳難敵四手,漸漸招架不住,情急之下,便向阿保求援道:“阿保,快來救人。”
卻見阿保如猛虎撲食,徑直搶入烏孫家大廳,急不及待地抓起幾塊肥豬肉往嘴裡塞去。烏孫氣極怒吼:“阿保,你幹什麼,你瘋了嗎?你就不怕飯菜有毒!”
阿保不慌不忙,再抓起一團牛肉猛啃怒嚼,含糊其詞道:“你才瘋,寧作飽鬼,不做餓神。餓了一整天,那有力氣打架,吃飽飯再說。”於是阿保對烏孫的困境視而不見,啃完牛肉,又喝幾碗酒,方才自覺有點過癮愜意。阿保拿著空酒罈,怒視胖漢子,大喝道:“小氣鬼,就買這麼一點酒水,還不夠爺塞牙縫哩,你給我見鬼去吧!”胖瘦二漢雖然嗜酒,但酒量有限,按照自己的耐受能力準備酒水,當然沒料到阿保如此海量,酒水的貯量是少了一點,因此惹得阿保大發雷霆。阿保自覺肚中的酒蟲未能盡興,氣得高揚酒罈,猛地砸向胖漢子的腦門。胖漢子舉掌招架,擊破酒罈,再伸掌欲推阿保的臉部,若阿保給他的推山掌打個正著,牙齒崩斷,鼻血長流,不在話下。
阿保有阿保的得意招數,他使出**形意拳的虎咬,張口刁住胖漢子的手指,如啖豬排骨頭,險些兒把胖漢子的手指咬成二截。胖漢子慘呼叫痛,回手正想摟抱阿保的脖子,擰斷阿保的頭顱。阿保卻不上當,使出一招“烏龜藏首”,縮成一團,突然蹲下,轉攻胖漢子的下盤,卻把胖漢子的雙膝箍住,再喝一聲,使出一招“倒栽蔥”,把胖漢子掀翻幾個筋斗。那胖漢子沒料到阿保力氣如此巨大,中招吃虧,摔得鼻青臉腫,叫苦不迭。
阿保對付胖漢子,烏孫糾纏瘦削漢子,剛好捉對廝殺,誰也沒佔誰的便宜,半斤八兩,旗鼓相當。激戰中,胖漢子不耐煩與阿保較量拳腳了,突然撥刀猛砍,阿保赤手空拳,自然嚇得魂飛魄散,一邊閃躲一邊氣昂昂叫罵道:“不公平,不公平,我赤手空拳,你怎可以用刀,好沒道理。”
那胖漢子漲紅臉膛喝道:“什麼公平,這世道誰講公平?你也可拿刀跟我拼命呀!要不,用腦袋頂也可以。”
阿保聞言跳出胖漢子刀鋒所及的範圍,搖手道:“你等等,待我回家拿菜刀來再跟你見個高低。”然後又對烏孫道:“烏孫哥,你堅持一下,我去去便回。”言畢,一溜煙走了。
………【(三)霸道盛行】………
胖漢子回頭撫摸刀鋒對烏孫道:“你的朋友跑了,你現在叩頭求饒還來得及,若是嘴硬,我就把你卸成八塊。”瘦削漢子也厭倦這空手白打,終於拔刀威懾,若這烏孫嘴裡崩出半個不字,他們就給烏孫來個白刀子入紅刀子出。
烏孫退後幾步,東張西望,這家值錢的東西差不多賣乾淨了,找一把招架的鐵刀,還真比海底撈針還難,最後烏孫只好退求其次,選擇一條板凳將就做武器抵擋片刻,等到阿保回頭支援,或者能殺出重圍,逃之夭夭。
胖漢子眼見烏孫拼死頑抗,並無低頭求饒的意思,逐向瘦削漢子把嘴一努,瘦削漢子領會點頭,兩人左右開弓,一齊舉刀猛劈。兩道弧光,飛向烏孫的板凳,頓時把烏孫手中的“奇兵”砍成數段。
烏孫手持一截尺許的凳腳,無疑如空手掉臂,怎能抵擋對手的鋼刀?只得退到牆角下,抱頭大叫道:“爹,娘,孩兒不孝,我還沒有給你們留下一子半孫,就來跟你們見面了,我好生羞愧呀。”
胖瘦二漢作勢舉刀,便要結果烏孫的性命。忽聞屋頂上有人喝聲:“住手。”兩片瓦筒倏爾飛來,擊中胖瘦二漢拿刀的手腕,那胖瘦二漢痛呼一聲,同時扔下鋼刀,捂著手腕,呲牙裂嘴,頓足跺腳,叫苦不迭。
只見一個俊秀青年從屋頂躍下天井,再轉折跳到大廳,把胖瘦二漢的兵器抄在手裡。那胖瘦二漢手上沒了兵刃就不能殺人行兇了,他們曉得遇上高手,交換一個眼色,立即轉身出門,拔腿奪路狂奔,那青年也不阻攔,隨他們去了。烏孫回過神來,欲從那青年手裡奪刀追擊窮寇,那青年初時不允,烏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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