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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域果真是一代不如一代,沒有絲毫希望了。也好,我就索性大慈悲,讓你們這些可憐蟲死在本姑娘劍下好啦,也免得到時候在擂臺上出乖露醜,給你們聖域丟臉。看劍!”
一言方畢,手中長劍劃過一道銀弧,削向項飛雲左肩,待到得近前,忽地一滯,長劍陡地改向,唰唰唰連劈三記虛招,再忽然圈轉,由下至上,斜撩項飛雲右肋。
項飛雲說話時已早在提防,見她劍到,側身閃過,同時左腿掃出,攻他下盤,右手趁勢拾起地下長劍,一招天龍八擊中的“擊奇”,電刺她右手手腕。那女子反劍橫削,逼他變招,一時間劍來劍往,月光下衣衫飛動,兩人又戰在一處。
才交手不到三招,項飛雲已感吃不消,手中長劍幾次又險被挑飛。其實若單以劍法而論,對手劍術雖然玄妙,項飛雲自信尚可憑日前學得的“天龍八擊”和“光劍法”應付,遠不至如此狼狽。但這女子劍法之中,夾雜著一種詭異莫名的邪功,只要身體兵刃一經與對方交觸,往往可藉此直侵對方心神,令對手瞬間失去抵抗意識,實是難防難擋。這樣一來,項飛雲每每出招,均需有所顧忌,不能放手施為,便處處被制。甫一交手,就迭遇險招,手忙腳亂下又拆得幾式,那女子劍法一變,身形飄忽,快似閃電般一口氣攻出十餘劍,項飛雲一不留神,長劍被對方劈中,驀地心神激盪,靈臺失守,噹啷一聲,長劍二度落地。項飛雲急忙後退,但覺臂上一涼,右臂已中了一劍。
項飛雲手撫右臂,急點附近幾處穴道止血,耳際聽得祺清曲白均是叱喝連連,聲音中充滿驚慌失措之意,忽地祺清一聲嬌吟,顯是也受了輕傷。又聽得曲白急促地聲音響起道:“哎喲,清妹你沒事麼?我過來助你!”口中這麼說,手上卻被對手一陣強攻逼得連遇險招絲毫抽不出身來。
項飛雲心道:“聽著女子言外之意,對方似非我帝國中人,難道他們和街上所遇的那批人是一路的,同是巫國來的麼?若果是這樣的話,則這次巫國暗中派來我聖域的人竟不止一路而是好幾批。那些人說是要到青林渡去,會不會是和另外幾路人馬匯合?果真那樣,祺前輩孤身一人可就危險得緊了。”想到自己幾個在酒樓之中已耽擱了這許多時候,更是不禁為祺瑞擔心。此時又聽得祺清一下悶哼,料想對手甚強,祺清已完全處於下風,動輒有生命危險。當下不及多想,右腿一掃,腳尖踢中地下長劍劍柄,長劍像長了眼睛般電射而出,追雲逐月,直射向對面女子肩頭。同時使出“天龍百變”身法,身子往後凌空拔起,一個倒翻往樓下祺清處射去。雖在這危險之際,但項飛雲既和這女子素未謀面無怨無仇,卻也不想真傷她性命。
………【十七章 聯手劍法】………
那女子寶劍一引一帶,已將他射來這一劍輕輕撥落,口中笑道:“你這人心腸倒好得很,不過以這等劍術想傷本姑娘,那可是痴人說夢。”口中說著,提氣輕身,身子追躡而下,姿態優雅之極。
項飛雲到的下面,這才看清形勢,原來不知何時,對方竟又添了人手,此刻已是四對二的戰局,祺清和曲白每人分別被兩名黑衣青年男子持兵刃隔開夾攻,左支右絀,勉強支撐,完全處在下風。再細看時,見夾攻祺清的兩人一個是使亮銀鉤的英俊少年,另一個則是手揮狼牙棒的矮胖漢子;而另一邊和曲白動手的則是一名手使長劍,出劍沉穩狠辣的壯碩男子和一名手執長槍的高瘦青年。他二人適才以一對一尚自不敵,此刻遭人夾攻,性命更是險如絲。
祺清一見項飛雲下來,勉強打起精神,唰唰唰三劍急攻,逼得對手攻勢稍緩,口中輕叱:“項飛雲你還不過來幫忙,難道要看著我們死在這裡嗎?”項飛雲應了一聲,一指戳向攻擊祺清的矮胖漢子背後命門穴。誰知身子方才飛起,耳際勁風颯然,一劍凌空而下疾點自己肩頭,正是那黑衣女子已趕下攻至。項飛雲顧不得再去攻敵,急提氣扭腰,半空中身子硬是橫移半尺,方險險避過黑衣女刺來一劍。黑衣女子笑嗔一聲“自己已是自身難保,還要逞強救人麼”,手中劍跟著進擊,一時間項飛雲也窮於應付,再不能分身去援助祺清。
就在此時,原本往側院牽馬的韓山虎也聞聲提劍奔至。項飛雲正自焦急,見他到來,奮力劈出兩掌,大聲道:“快去援助清兒!”韓山虎應聲“知道”,跟著大喝一聲:“何方鼠輩,你家韓大爺來了!”挺劍加入戰團,與祺清並肩抗敵。
這時院中九人分作三團拼死相鬥,一時劍光霍霍,叱喝連連。項飛雲一方不但在人數上比對方少上一人,且武功均弱於對手,此刻三下戰團之中除過祺清韓山虎兩人之間似有一套並肩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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