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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罪,豈是一句道歉就可了事的。我看這樣,道歉之後,項兄先要為我們大小姐那個捶腰捏背――哎,話可得說清楚了,活要做得漂亮,不能應付,――什麼時候小姐滿意了氣消了才能停手。這是第一,這第二嘛,就是項兄在去帝都的這段時間裡,每天早晚都需去向祺大小姐請安賠罪,以示自己道歉誠意。不知項兄以為如何?項兄切勿推卻,要知清妹若果肯讓我為她這樣做,曲白必當受寵若驚喜極而泣以至感動而死嗚呼哀哉。”
這小子平日在幾人跟前油嘴慣了,此刻更是慨慨而言,加油添醬滔滔不絕,眾人都聽得轟然大笑。
祺清笑叱道:“死你個大頭鬼!”又狠狠瞥了項飛雲一眼,才嬌嬌地道:“不過呢,所出的主意倒也當真不賴。哎喲,我的腰這會兒當真可要累斷了。項飛雲,你還不快過來!”
項飛雲大窘,懦懦地走過來,道:“清……清兒……”祺清小嘴一撅:“哼,你不願意麼,那我也不勉強,不過你要知道,這裡眼巴巴望著想做這件事的人有的是。”項飛雲無奈,只好扶著她坐下,先給她獻茶,然後在她肩上腰間推捏了幾下。
祺清見作弄得他也夠了,站起身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記得明早準時來請安。小虎小白,我們還是趕快回驛館牽馬去和父親會和,別出些什麼事才好。”三人點頭同意,於是四人付賬下樓,齊向驛館走去。
………【十六章 驛館遇襲】………
他們所住的那處驛館距離明福酒樓本就不遠,項飛雲四人不多時便已趕回。韓山虎去側院牽馬,項飛雲三人各回後院房間收拾東西。原來今日驛館人多,曲白祺清的住處分別被安排在驛館後堂一樓,項飛雲和韓山虎祺瑞則分別在二樓東西兩側。本來在安排住房的時候,祺瑞的意思是要祺清和自己住在一塊兒,也好抽空去開解女兒,但祺清其時正和項飛雲鬧彆扭,見他在二樓,就非住一樓不可,最後沒辦法只好和韓山虎換了房間。
這時項飛雲上了樓沿走廊來到房間門前,伸手剛推開房門,驀地青芒耀眼,一柄劍無聲無息,迎面刺來。這一劍來得既疾且勁,兼之事起突然,項飛雲不及招架,一甩頭避了開去,同時身形急退。哪知他快敵人竟比他還快,長劍劍招一變,“平沙落雁”,改刺為削急斬他項頸,同時底下飛出一腿踢向他左肋。
這幾下變招一氣呵成,更不容項飛雲有絲毫喘息之機,竟是一上來就欲置他於死地。同一時間,祺清曲白的叱喝驚呼聲在樓下響起,顯然也同時遇到了敵人的襲擊。項飛雲心中一驚:怎地從哪裡憑空多出這樣一批厲害的敵人來?
處此危急之際,項飛雲反而冷靜下來,情急智生,乘著後退之勢,就地一個打滾,同時躲過了敵人攻來的一劍一腿。跟著雙腳在地下一撐,改退為進,身子標槍般射向偷襲之敵,身在半空,右手探背而出,寶劍出鞘,“斜月簾櫳”,長劍飛起一片寒芒,迎面斜削而下。
這一招大出對方意料之外,只聽她口中嬌叱一聲,寶劍迅疾挺出,兩劍相交,那人也不知使了什麼手法,一引一挑,項飛雲竟拿捏不定,寶劍脫手掉在地上。這一下不僅大吃一驚,心想:這是什麼劍法?怎地如此怪異?原來當兩劍相交之時,自對方劍身之上傳來一股冰寒之極的內勁,由劍及臂,直侵項飛雲肩井穴。項飛雲但覺整條握劍的右手霎那間僵硬麻木,完全失去知覺,被對方藉機一引一挑,再也把持不住,嗆啷一聲,長劍掉在地上。
對方咯咯一陣嬌笑,原來是個女子。只聽這女子說道:“你就是望日城選出來的劍手麼?我瞧武功也稀鬆平常得緊哪。就這樣的武功也要去爭什麼‘聖域第一聖劍士’,簡直笑死人了。”
項飛雲凝神打量,見月光下這女子一身黑衣勁裝,十七八歲年紀,身材瘦削嬌挺,勻稱有度,一張臉珠瑩玉潤,嬌勝春花,雙目如水,正自笑盈盈地瞧著自己,一時看得痴了,怔怔站在那裡。
那女子見他看得出神,玉齒輕吐,噗嗤笑道:“喂,你看夠了沒有?你這人倒奇怪得緊,為何這樣子打量人家?是否只要是漂亮的女孩子你都會如此痴迷相看呢?”
項飛雲聞言心中一驚,想到正在樓下打鬥的祺清,更是臉上一紅,心叫慚愧,連忙收攝心神,問道:“不知姑娘是什麼人,為何深夜埋伏於此襲擊我等,尚請姑娘見告。”
那女子道:“你不必知道我是什麼人,只要知道自己今晚將命喪於此就行啦。哼,真是可笑,就憑你們這樣的功夫也值得去舉辦‘山河擂臺賽’,還要角逐什麼‘聖域第一聖劍士’?說出來也不怕給人笑掉了大牙。唉,我瞧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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