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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廷歌親完了,心滿意足地走回沙發上繼續翻資料。
羅恆秋:“你能不能不要每天都來那麼一下?這是我辦公室,正經一點兒。”
鄧廷歌搖搖頭:“不行,看到你就不想正經了。”
羅恆秋無言以對,覺得自己這個師弟不行了,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秘書通知他準備開會,羅恆秋整理了檔案起身,走到鄧廷歌身邊照著他的方式喊了他一句:“鄧廷歌。”
鄧廷歌“嗯”了一聲,沒動。
羅恆秋怒:“抬頭!”
那人笑嘻嘻地抬起頭,羅恆秋果然湊過來重重吻了他。
“好好看書,我回來要考你的。”他十分倨傲地捏著鄧廷歌的下巴,儘量冰冷地說,“開完會一起吃飯。”
“好的羅總。”鄧廷歌說,“記得想我。”
羅恆秋瞪了他一眼,起身離開了辦公室。秘書終於看到自己老闆臉上出現了一絲愉悅表情,穿著高跟鞋也差點要蹦起來了。
鄧廷歌應劇組的邀約去跟主創人員和主演見面討論,回來的時候看到胡慕和他的經紀人正要走進酒店大堂。
“今天那麼帥,幹嘛呢?”鄧廷歌身上沒事,見了胡慕就想起這人挺講義氣,在周圍一片落井下石的時候還給自己和羅恆秋加油,幾步湊上去和他並排走,“試戲嗎?”
胡慕穿了一身乾脆利落的休閒服,頭髮不再油光水滑了,整個人像是活潑了好幾歲,看上去儼然是一塊青春滑嫩的小鮮肉。
“對呀,試戲。”胡慕心情非常好。這是他這段時間嚴重低迷以來,劇組向他發出的第一個好訊號,“演一個青春美少年,我像嗎?”
“沒人比你更像了。”鄧廷歌和胡慕的經紀人閒扯了幾句,又回頭盯著他上下打量,“你瘦了啊?”
“瘦了一點。”胡慕不敢說是因為最近太憂慮,吃不好睡不著才導致瘦下來的。鄧廷歌和他進了電梯,沒外人了才敢抬手捏捏他臉:“嘖,就剩一張皮了。”
經紀人也在一旁幫腔:“他胃口不好,吃不下什麼東西。瘦了形象也不好,怎麼見人呢?”
鄧廷歌:“哎,這個你問我啊,我很有研究的。”
胡慕低頭認真研究電梯的數字顯示屏,全神貫注,盡力不理會經紀人和鄧廷歌在後面嘀嘀咕咕說的一大堆菜譜。
什麼深港燒鵝薄皮蝦餃叉燒蟹黃鮮灼海蝦烏魚蛋湯蔥燒海參芙蓉雞片……
“我不吃大腸的。”他聽得滿口泛津,忍不住插嘴,“不要九轉大腸。”
他不是不想吃,而是吃不下。現在聽那一肥一瘦一道接一道地報菜名,真是心如刀絞肝腸寸斷。
胃都疼起來了。
鄧廷歌在咖啡廳裡等他試戲結束一起吃飯。明天就是中秋節了,西式咖啡廳裡也洋溢著濃厚節日氣氛,鄧廷歌研究著冰淇淋、巧克力等新式月餅,心中蠢蠢欲動,很想買回去試一試。
無奈他喜歡蛋黃蓮蓉裡的蛋黃,羅恆秋喜歡五仁叉燒裡的五仁,沒人對這種甜膩的東西感興趣。
羅恆秋的母親今天回家,羅恆秋於是也提前了一天回去。鄧廷歌心想今年過節再厚著臉皮殺回家一趟,來個措手不及。自己爸媽總不可能在團圓節的時候將兒子攆出門的。他對明天的突襲充滿了信心。
胡慕試戲非常順利,他往那裡一站,咧嘴那麼一笑,基本這個角色就敲定了。經紀人把車鑰匙給他讓他自己回去,鄧廷歌給他點了一堆葷菜,把他塞得差點就真的胃疼了。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胡慕開開心心地告訴鄧廷歌,鍾幸的新電影來接觸自己了,說是有個角色應該挺適合,他今天上午接到的訊息,正想跟鄧廷歌分享。
鄧廷歌眨眨眼睛,舉起酒杯和他碰了碰,笑得牙齒噌地一亮。
一頓飯快吃完了,天也快聊完了,鄧廷歌不知搭錯了那根神經,突然想起孔鬱來。
“你最近見過孔鬱嗎?”他隨口問,“你不是喜……崇拜他麼?”
胡慕正叉起最後一塊牛排,聞言頓了頓:“啊……那個……”
他皺眉想了想,一副不知道怎麼表達的囧狀,牛排的醬汁啪嗒摔在碟子上。
“怎麼了?”鄧廷歌問。
胡慕停了半天,十分艱難地說:“他……他耍流氓。”
鄧廷歌:“……”
他至少有十年沒聽過這麼古老的詞彙了。
“怎麼耍的?我幫你揍他。”鄧廷歌忍著笑,一本正經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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