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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用沉重的語調朗讀快樂的語句,用活潑的聲音詮釋“班長沒了,連長也沒了”。
炫技完畢之後,鄧廷歌點了幾個人來嘗試。
接下來的訓練中,每個人都認真了許多。他們仔細揣摩著鄧廷歌所說的關鍵,練習控制自己的聲音,控制發聲部位的顫抖。
鄧廷歌忙出一身汗,讓他們自由練習,自己悠悠然先下臺來吃羅恆秋的愛心零食。拐出後臺的時候他突然聽到觀眾席上有清脆掌聲,抬頭看到是衝自己露出牙齒的胡慕。
“精彩啊。”胡慕和他分食羅恆秋親手製作的零食,一邊絮絮叨叨地誇他,“真是聽君一堂課,勝拍十年戲。”
鄧廷歌:“少來,你拍戲有十年了?等等等等那個不能吃,師兄專門給我做的。你吃這種。”
胡慕只好將快放進口裡的餅乾又放了回去。
兩人在臺下看了一會兒,又交流了一些意見。胡慕最近的事業稍有起色,鍾幸的電影也開始拍攝了,他稍微忙碌起來,於是沒什麼時間探望鄧廷歌。
在鄧廷歌面前胡慕不提自己的工作,光聊八卦。
鄧廷歌聽了一會,突然想起昨晚上羅恆秋剛跟自己說的一個大八卦,立刻本著求真的精神向胡慕求證。
“師兄說孔鬱到你家留宿,第二天被拍到照片了?”他興致勃勃,“怎樣?公關那邊壓下來沒有?”
胡慕頓時噎住了。
第77章 不要臉紅嘛
說起這次借宿,胡慕簡直有十萬字想跟鄧廷歌傾訴。
“借宿,哈哈。”鄧廷歌大笑,“目的性不要太強噢。”
“……什麼都沒發生。”胡慕說。
鄧廷歌:“……什麼?”
借宿是真,被拍到照片是真,但什麼都沒發生也是真。
孔鬱到胡慕家裡的時候儘管表現得十分鎮定,但他無論在哪裡都要盯著胡慕走來走去的身影,十分拘束緊張。胡慕後來乾脆坐在他身邊,孔鬱這才慢慢鬆口氣,表現得正常了點。
他結束拍攝的時間比原定的要遲了四個多小時,當時已經是深夜,他趕回家再回到拍攝地點,也許只能休息一個多小時,於是想起胡慕的家就在附近,立刻向他求助。
求助的時候說自己沒有什麼別的想法那是不可能的。孔鬱和胡慕談戀愛以來有親親有抱抱,但沒有更進一步的舉止。
其實胡慕心裡也希望他主動一點的。在兩個人的關係裡一直都是孔鬱主動,突然讓他先跨出這一步,胡慕有點不太適應。
他以往的那些交易關係裡,主動的也從來不是他,最多隻是在做那件事的時候稍微放得開一些,要讓他貼上去撩撥,他做不到,也沒做過。
孔鬱很規矩地喝了點溫水,吃了些零食,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坐著。胡慕說看電影不?孔鬱說不看了我可剛從電影片場裡走開。胡慕又說那還吃點別的水果不?孔鬱又說不吃了這麼晚了一會兒太飽睡不著。
兩人又詭異地沉默了下來。
“睡……那你睡吧。”胡慕說,“睡、睡、睡哪裡?”
他家不算大,雖然有一個客房但一直沒收拾,裡面被他用來放雜物了,讓孔鬱睡那裡絕對是不可能的。
讓男朋友打地鋪?睡沙發?那也不對勁。
唯一正確的選項在兩人面前閃閃發光。
“我,我我,我去拿被子枕頭。”胡慕結結巴巴地說,在孔鬱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鑽進了自己臥室。
被子有的,就他蓋的那條。枕頭也有的,兩個並排放在床頭,特別和諧。
胡慕想不到還能拿什麼被子枕頭,走到床邊抓起自己不常枕的那個抱在懷裡,發愣。
他覺得自己是有點怕的。
以往的那些床事不能說完全沒有愉悅,但他心底一直都非常抗拒。以戀人的身份去發展這樣的關係,他還是頭一回。
怕這件事,也怕孔鬱會看不起自己。
胡慕之前就覺得很奇怪:孔鬱擁抱自己、親吻自己的時候,難道就沒有片刻會想到,面前的這個人也曾經在別人懷裡緊張地仰起過頭嗎?
只要一想到在兩人赤。裸相見的時候,孔鬱會因為突然想起自己以前那些不光彩的事情,或者做不下去,或者對自己心生厭惡,胡慕就覺得很恐怖。
還、還是不做了。總之只要堅持不做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胡慕攥著枕頭胡思亂想。
無性也很好嘛。不是有什麼無性婚姻,無性家庭,無性繁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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