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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向晚撇撇嘴,替自己找了個藉口。
“你就是用膳時間不正常才會如此體虛。”豎耳聽見馬蹄聲,水綺羅收起銀鏡,和早已空了的酒壺,一邊不忘數落他。
“我天生身子骨虛,沒用的。”他擺擺手,踢掉破鞋,癱回床上。
無論如何,他就是不願意看大夫。
“真是個怪人。”水綺羅姿態優雅的起身,走出破茅屋。
不,或許該說他腦子有問題。
“跟你比還差得遠。”向晚虛弱的聲音,不甘示弱地飄了出來。
“早點歇著,我可不希望明早來見到你掛了。”那她的繡圖可就沒個下落,想回去將功抵過的希望也沒了。
話落,水綺羅踩著踏腳凳上了馬車,頭也不回的離去。
他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一片片不知名的花朵凋落,佈滿了他眼前所有看得到的景色。
花,是灰的。
天地,是暗的。
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他獨自一人行走著。
身旁似乎有人經過,一張張熟悉又模糊的面孔,總在他欲上前看個仔細,回想個仔細的時候與他擦身而過。
他認識這些人。
“花落,花開……”
“這種鳥不生蛋,鬼不出來的偏僻地方哪來的花?”冷嘲熱諷的嗓音打斷了向晚的夢囈。
迷濛的睜開眼,虛弱的體力讓向晚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對準焦距集中在說話人的身上。
水綺羅端坐在她的老位置上,醇厚四溢的酒香瀰漫在她四周。
唉,她又來了。
每日每日看到她,向晚總是在心裡頭暗歎,不知道她何時才會不再出現,還他一個清靜的空間。
“像你這般眼光短淺的凡夫俗子怎麼會了解,今日饒是我身處沙漠之中,照樣能夠看到花開花落。”他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雖然睡到日上三竿快過響午,但那張憔悴的病容卻也未見有精神許多。
他到底得了什麼病?
水綺羅起身,手裡還拿著一壺竹葉青,緩步踱向他。
“又是一早便要我喝酒代替漱口?”瞧著眼前的酒壺,他臉上掛著半無奈半嘲諷的笑意。
“竹葉青。”這可是她珍藏的藥酒,身上就這一壺再多沒有了,肯拿出來給他喝已經算是很大方,還嫌!
“藥酒?”嫌棄寫滿他的臉,“我不要。”
像個任性的孩子,向晚撇過頭不領情。
“那麼我找大夫來囉。”水綺羅也很乾脆。
她實在不懂都是個大人了,怎麼還會這麼不喜歡看大夫,不愛吃藥每次提及要請大夫來替他治病,他翻臉比翻書還要快,從沒給過好臉色。
“多事。”向晚橫了她一眼。
“那就喝下這竹葉青。”她難得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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