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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的犯人為了乾草的事吵了起來,還要動手。
“住手!”楚離厲聲喝道,“從現在開始,每個人只准拿自己的乾草,誰要是碰旁人的,大家只管把他往死裡打。”
再沒人敢惹事了。他們這些人關在死牢久了,即使遭罪受苦早就失去了做人的自覺,可還是求生的*很強烈。以往沒有人能站出來成為他們的首領,所以各自為政,大打出手是常事。如今有人出了頭,且眾人信服,就好像亂糟糟的羊群有了領頭羊有了主心骨,大家頓時秩序井然情況好轉起來。
關她進來時是傍晚,帶著眾人折騰了許久,牢房環境雖然說不是煥然一新,但也與她剛進來時迥然不同。
因為犯人們都吃不飽,體力不是很足,所以就慢慢做,花費的時間有些長,但效果顯而易見。楚離說,“現在大家坐下休息,我教你們一些吐納養生的法子,好休養體力。”
她耐心詳細地教授著,犯人們也都依言而行。直到楚離收了最後一口氣,大家都結束了,蛇頭咧嘴笑,“他|奶|奶的,這樣是舒服多了!”
楚離問,“每天什麼時候送飯送乾草?”
“只有晌午一次。”蛇頭說,“要是那個愛講故事聽故事的獄卒來就好了,還可以跟他講故事換饅頭。”
那獄卒倒還算個好人。楚離心想,還有些小癖好。倒是可以向他打聽打聽外面的事,遂開口問蛇頭,“他怎麼稱呼?”
“不知道,反正是獄卒。”刀疤介面道,“不過我猜明天他一定來!那傢伙很愛打聽故事,咱們這裡破天荒頭一次關了個國師,他不來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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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釵頭鳳】28
一聽說上谷公主重傷,驛站守吏嚇得冷汗直流,連忙著人延請當地名醫。
拓跋迪臉色越來越差,眉頭緊皺地昏迷著,極度不安。楚離守在床邊,見這情形心急如焚。情急之下輕輕環住她雙肩將她摟在懷裡,動作輕柔地撫摸她頭髮試圖安慰。拓跋迪緊緊攥住她衣角,像個驚慌失措的孩子一樣不放手。腦子裡不期然就響起了香兒那些話,讓楚離心疼得鼻子發酸。
她安撫地蹭了下拓跋迪額頭,柔聲道,“不怕不怕,公主別怕。”
擁抱是安慰人最有效的法子。就像小時候每次石霂做噩夢時她會做的那樣,只不過如今懷裡的人換成了拓跋迪。
果然,雖然拓跋迪仍舊顯得不安,但眉頭卻漸漸鬆了開來。楚離悄悄鬆了口氣,憐惜地望著她。
驛站守吏在門外走來走去,一個又一個大夫相繼走出來,守吏抓著人就問,“公主怎麼樣了?”
大夫們的話竟出奇一致,“傷口已經上了藥,只要今夜燒退了就無大礙。”
“那要是不退呢?”
大夫們臉色訕訕,艱難開口,“那……那就不好說了。箭上有毒,雖然沒有侵入五臟六腑,但難免隨血液流動,現在給公主清了餘毒,按理說只要燒退了,傷口不感染,過個三五日也就好了。可若是燒不退……”
守吏急的要打人,大夫們面面相覷不敢反抗。
卻忽然聽得驛站外有人高聲道,“守吏何在?”
守吏停下動作,甩了袖子瞪幾位大夫一眼,急忙往門口迎去,唯恐又來了什麼惹不起的大人物。
然而驛站外卻只有一輛極為簡陋的馬車,旁邊站著個青衫老翁和一個文秀的書童,守吏皺眉道,“先生何人?”
“無禮!”書童豎眉喝道,“這位乃是奉詔回京的侍郎高大人,小小守吏膽敢如此講話。”
守吏一哆嗦,忙道,“下官知罪,下官知罪!恕下官眼拙,沒認出侍郎大人,希望大人有大量,別跟下官一般見識。”守吏原也不是個欺貧怕富之人,只是驛站裡頭一次遭遇了皇族在此地受重傷的事情,故而急得他亂了分寸,待人便失了耐心。
高侍郎卻微微一笑,“無妨無妨,守吏大人,請帶路。”
“豈敢豈敢!”守吏緊張地引路,小聲道,“高大人,上谷公主正在驛站治傷,還有國師。”
“哦?”高侍郎捋了捋花白鬍子,“公主緣何受傷?小國師呢?”
守吏道,“下官也不清楚,已經上報了州上,正在徹查。”說話間已經到了楚離她們所在的房間,“她們就在裡面。大夫說,只要上谷公主退了燒就無大礙了。”
高侍郎“嗯”了聲示意聽到,掐指一算,卻忽然道,“老朽當去拜見公主和小國師。”
“此時只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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