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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的成分卻是趕不走也揮不去……好怪呵!
“你……”他咬牙切齒,快被她氣到怒火焚身了。
“怎樣?”她昂起下巴。
“好樣的。”他暴怒,箝著她的手勁強烈到讓他自己心驚,從來沒有人笨得敢惹火他。
俞紡兒在手快被他擰斷前,聽見木門內傳來開鎖聲,是婆婆聽到聲音出來了!她擔心莫名,乞求婆婆千萬別開門,別見到這個英俊的惡煞,可是門仍是開了……
伊娃見到兩人拉扯的一幕。在紡兒到可麗餅店打工後,伊娃天天為她等門,通常在十點十分紡兒就該回到家門,今天卻遲了。
隱約聽見門外有不尋常的聲音,她趕緊出門來探視,見到的卻是令她驚愕的人,眼前這個長得那麼酷似她舊情人衛里斯的小夥子,難道是她多年來都未曾謀面的……兒子!
她曾為衛里斯生下了三個兒子,她也不確定眼前這小子究竟是哪一個?
當年她和樂團跑遍全世界巡迴表演,落腳在義大利羅馬市時認識了衛里斯,明知道他是黑手黨教父,卻還跟他陷入熱戀。不過,因為她得和樂團遊走世界各地表演,無法長久相處,兩人總是分分合合,難常相聚,戀情維持十年之久,慶祝他們相戀十週年的那一晚,她不小心地懷了他的孩子,他並不知情,於是她決定向樂團請假,親自到義大利找他,想給他一個驚喜。
當她人到羅馬,衛里斯卻不在家,他的手下轉告她——
“老大和一群美女搭遊艇出海去玩了。”
她震驚且心碎,傷心之餘決定報復他的花心,回臺灣後隨便就找個酒鬼嫁了,那個人姓沙,老喝得醉茫茫,連她懷孕都不曉得,因此她為衛里斯懷的孩子,生下後也跟著姓沙,她為他取名為擎恩。
之後衛里斯到臺灣,找到她,誠心地悔過,執意要挽回她。“相信我,這世上我只愛你一個女人。”
她選擇相信了。
衛里斯給了姓沙的酒鬼一大筆錢,讓酒鬼爽快地同意跟她離了婚,要回了她和八個月大的沙擎恩。
就在衛裡靳留在臺灣的一個月間,他們“一家人”共度了美好的日於,最後她沒同意跟著他回羅馬,為了試煉他的真心與否,她把沙擎恩還給他,畢竟不同姓,就讓他以領養的方式帶走他,而她繼續跟著樂團出國去表演。
怎知三個月後她發現自己又懷了老二,再度到衛里斯家突擊檢查,衛里斯卻和一個女明星在房裡“恩愛”!
“伊娃,這絕對是個意外,我喝醉了,並沒跟她怎樣……”
她不信他的鬼話,拂袖而去,為了報復,又懷著他的孩子嫁給一個不相干的人,那人曾是樂團的攝影師,姓黑,總是對她照顧有加,可惜兒子黑懼霆一生下來,他就車禍身亡了,她成了寡婦。而衛里斯又來了,又跪又求的。“伊娃,請你回到我身邊,我不能沒有你……”
她以為他真有意痛改前非,心又軟了,信了他,把九個月大的黑耀霆也給了他,又跟他“和好”了;之後她仍是跟著樂團到各國巡迴演奏去了,但她又中獎了,懷了老三寒嘯天。
然而,同樣的風流場景又在她到羅馬去找他時上演,事不過三啊!他出軌的機率之高,教她無法再對他有一丁點兒信任,她終於寒了心,無論他如何發誓,如何乞求,她都不再信他……
“男人不可信,要相信男人不如相信一條狗,這輩子,我絕不再見到你,直到你死。”她送給他這句“名言”,外加一個條件——
“你得讓兒子們從小學中文,懂中式文化,得讓他們知道他們另一半的血統來自華人,否則我只會更恨你。”
她仍是把寒嘯天還給他,畢竟那是他播的種,他該負責,而她為了不讓他再來糾纏,退出樂團,買下這間小房子,獨自過著隱居般的生活,讓他再也找不到她。
她一直很孤獨,靠著教琴維生,直到她加入教會,義務到孤兒院教孩子們彈琴,發現很有音樂天分的俞紡兒,兩人又特別投緣,於是她收養了她,她的世界又開始活潑有生氣……
“快放開紡兒。”伊娃堅定地對眼前這個英俊如同當年的衛里斯的年輕人說,她猜不出他是老大還是老二,或者是老三?但以一個母親的直覺,她就是知道他是她的兒子,但他為何和紡兒拉拉扯扯?那個老不休真有通天本領可以找到她,怎不自己來見她?
哼哼……一定是他沒臉來,於是告訴了兒子們,他們還有個媽在這世上,要兒子來見她。也好,她時日不多了,和兒子見個面也好……
沙擎恩斂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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