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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踩得不能動彈,“聾子,你知不知道那兩個孩子不是啞巴的,楊樂珊騙了我們十年!”
冷意表情很平靜,就這麼定定地望著他。“你早就知道?”男人恍然,咬牙切齒,“你們合著騙我?”
“聾子,你他媽對得起啞巴嗎?白白給他扣了十年不仁不義的帽子,潑了十年的髒水,讓我耿耿於懷了十年!”男人猛地彈起身,腿腳不太方便,搖晃著扶住一旁的,“女人他媽沒有一個好東西!”
“楊樂珊這樣喜歡你,為了你去找大龍,才會被他們欺負去。就你當年的脾氣,玩一玩的心理,楊樂珊髒了,你會願意娶她?要不是看在啞巴對你有救命之恩的份上,她也不敢這麼說。
孩子不是啞巴的更好,啞巴不再是你心裡欺朋友妻的混蛋,還是你心裡最講義氣的大哥。”冷意眨了眨眼,眼眶乾澀,一點眼淚也擠不出來,“我一直知道,他寧願自宮也不會碰除了我以外的女人。”那種語氣,驕傲得不可置疑。
“啞巴…”男人撲通跪倒在地上,雙手撐著地面,痛哭流涕,“什麼都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冷意動了動嘴唇,最後只能由著他發洩。
“意姐,我送你回去?”瘸子發洩一通,躺在地板上,被阿B的手下送回去,冷意站在原處,神情有點木訥。
“你那破摩托和我有仇,我一坐就熄火。”她扯了扯嘴角,從口袋裡摸出一塊酒心巧克力,放進嘴裡,大搖大擺地離開。
突然站在陽光下,眼睛有點疼,眯了眼,周圍一片忙忙碌碌彷彿與她無關,將步子放到最慢,眼裡似乎又是他們橫行霸道的舊日時光。
從前瘋瘋癲癲地打了二十幾個耳釘,耳朵爛得不成樣子,就有人調侃她遲早有一天變聾子,礙於啞巴的面子,大家都不敢拿出來說,四下卻流傳甚廣。拇指摸上耳廓,已經完全長好,聾子…真的已經過去。
腳步停在這一片唯一的一家報刊亭前面,同一張海報貼在左右兩側,白色的西裝,紳士得要命,頭微微左側,夾著小提琴,眼瞼半垂,遮去銳利的眼神,滿目沉醉。
“小姑娘,來一本?”報刊亭的大叔見她這樣的目不轉睛,推銷道。“一把打火機。”她笑了笑,移開目光,丟過去一塊錢。
口袋裡皺巴巴的一支菸,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放著的。她掏出來,搓直了再放進嘴裡,打火機質量很差,幾次點不然,最後一下大得差點燒到劉海。
“冷意,大清早的就混在這裡?”她叼著煙,目光流連在腳尖上,突然被人點名,愕然地抬頭,付沂南一身火紅的開領毛衣,黑色的外套敞開,棕色的頭髮有點亂,脫了雅痞的外衣,成了真正的流氓。
“彼此彼此。”冷意口齒不清,目光在他身後掃過,不再是一大群保鏢的陣仗,加上他也統共只有四個人,清一色的黑,卻是截然不同是味道。
最邊上那個睡眼惺忪的男人她見過,容什麼來著,頹廢得好像從來睡不醒。腦袋枕在身旁那人肩上,那人站得筆直,稜角分明的臉,一雙眼鋒利似劍銳利如刀,冷冰冰的氣質隔了數米都感覺的一清二楚。這幅畫面,一攻一受,很難不讓她想入非非。
“聞西,你們先走,我這裡還有點事。”付沂南迴頭對著十步外的幾個人揮了揮手,最後那一位笑容很溫柔,甚至有點惑人,微微頷首,一舉一動都是風度翩翩,和付沂南恰恰相反。
“看什麼看,他們不是你可以妄想的。”付沂南上前兩步,身體擋在她眼前,手指一夾,抽掉了她嘴上的煙,扔在地上碾滅了,“我不喜歡女人抽菸。”
“我他媽還不喜歡男人帶項鍊呢。”冷意本就有點小抑鬱,被付沂南這麼霸道地一鬧,心情越發不好,往他胸口一扯,脖子上的鏈子就這麼抓下來,丟在地上,狠狠地用腳碾了幾下。藍色的碎寶石被她踩得散落一地。
“五百二十九萬…美元。”付沂南脖子被扯出一道紅印子,嘴角浮動出一個笑容,陰森森的,“路易十六最鍾愛的項鍊。”
冷意突然覺得胸口那一股氣洩得精光,腳底被咯得疼,陽光曬得她有點暈眩,大約是沒吃早飯。剛剛她抽了一支價值三千多萬的煙,可是功能只有傳言中的減肥而已…
“跑得掉嗎?”付沂南手一伸,將試圖逃跑的冷意揪回來,喜怒不辯,“只要你還能喘氣,逃到哪裡我找不到?”
“要錢沒有。”冷意的身體還是有一點點顫抖,卻強裝淡定,甩了甩頭髮,毛糙不齊的髮梢和睫毛混成一線,“要命一條。”
12、救你一命就當還債 。。。
“你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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