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照片放出去,”祝遠華也不顧冷意的厭惡,又將她杯子裡的茶倒滿,慢條斯理的模樣,貴婦人的風姿盡顯,“他甚至不惜用自己來做擋箭牌,想要把你們的關係曝光了。”
冷意微愣,付沂南的規矩任何一個在圈子裡混的人都該知道,不能曝光他的照片,不能扯上他做緋聞。一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
“我當然不會允許,而他,也需要冷靜冷靜。”祝遠華語氣依舊平靜,不知不覺間多了幾分凌厲,“冷意,不要忘了你曾經姓祝的事實!”
“我姓祝?這可是您的傷疤,為了付沂南您也願意揭開來給我看嗎?”冷意冷笑,她猶記得很小的時候,她媽被那一群自稱高門大戶的女人團團圍住,拉扯廝打,遍體鱗傷,祝遠華口口聲聲說她媽配不上祝遠航,說她不配姓祝。
“即使我再不想承認,但這是事實,雖然不可能讓你進祝家,但你…確實是祝家的血脈。”
祝遠華捏著被子的手逐漸握緊,彷彿下一刻就會碎在她手裡,“你和付沂南也不可能在—起。”
“我記得從前對你來說最重要的人,是祝遠航,我媽搶走了祝遠航,你就瘋了一樣折磨她,真可悲,現在,他到底已經比不過您的兒子重要了嗎?”冷意摸著杯沿,輕蔑一笑,“我和付沂南的關係,我再清楚不過。以您的手段,應該甩出一份血緣證明才像樣,這樣口頭的警告,反而會讓人生疑呢。”
瓷杯到底還是碎在她的手裡,劃破的度膚滲出殷紅的血跡,蜿蜒著爬滿了每一個指縫,觸目驚心。
“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我那一份出生證明您早就動過了手腳,我到底是誰的女兒我媽再清楚不過,我也再清楚不過。我是姓祝,可是這個姓配不上我。”冷意站起來,覺得沒什麼好說的,“離開付沂南是不可能的,您還是提一點實際的要求吧,比如我和他結婚邀不邀請您參加。”
祝遠華血淋淋的手一揮,帶著茶壺飛離桌面,在地上摔得粉身碎骨:“和自己的表妹在一起,你想讓沂南被所有人唾棄嗎?”生冷的嗓音,將四周的低氣壓又拉低一個檔次。
“您早些年指著我媽的鼻子說她毫無道德觀,生女隨母,我媽承認,那我一樣道德敗壞,所以我不在乎。”冷意笑了笑,更像是挑釁,“不如您去問問付沂南,看他願不願意放棄,還是那句話,只要他同意,我絕對不會糾纏他。”
尖細的高跟鞋踩得極度用力,彷彿要踩碎一地的大理石,冷意坐在原處,盯著嫋嫋煙霧冒起的茶杯,將裡頭的茶水一飲而盡。
從前,看著她媽坎坷的情路,她不懂,卻從來不哭,如果她哭了,她媽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淚也會掉下來,她們母女約好的,除了死,誰都不哭的。
祝遠航縱使完美如神,卻體弱多病,稍作反抗便一命嗚呼了,留下她媽獨自面對謾罵羞辱,至死方休。
如今,依舊是祝家,依舊是祝遠華,一如既往地牽絆著她,卻已經是她的情路,她摸了摸發燙的眼睛,乾澀生疼,一樣不能哭。
不知道付沂南能做到哪一步,但至少她知道,付沂南堅韌的生命力不會同他舅舅一般,不過是絕食和斷藥,便能要了他的命。
付沂南已經兩天沒有回來,沒有電話也沒有簡訊。“臭小子被家裡抓回去了?”這幾天冷意看著一如平常,可脾氣著實不太好,周泰年問得小心翼翼。
“也許吧。”冷意似乎不怎麼在乎,夾到面前的糖醋排骨卻掉在了桌子上,不過輕微的咚一聲,驚得桌上兩位老人一跳。
“慫蛋,不然我叫上兄弟把人搶出來?”許世雄瞄了一眼不在狀態神遊似的冷意,衝著對面的周泰年吼道。
“你以為是在城東打家劫舍嗎?”周泰年最恨這個稱呼,“城南是什麼地方,到處都是駐兵,一把年紀了還不動腦子。”
“不是一直叫叫嚷嚷要替曼娟報仇嗎?這會兒做縮頭烏龜了?”許世雄諷刺。“這叫報仇?這叫送死!”周泰年自然不甘示弱。
兩人一來一往爭吵激烈,冷意扒地將筷子拍在桌上,桌上的碗碟都跳一跳,兩人瞬間噤了聲,老實地扒了兩口飯。
“誰把鎖給換了?!”突如其來的聲響在悄然無聲的院子裡尤為突兀,冷意猛然回頭,瞧見那人黑色的揹帶褲,米色的格子衫,吃力地爬上圍牆,嘴上忿忿不平地抱怨。
65我們到底是不是呢'VIP' 他們在有我之前就遇見了,我確實是祝遠航的女兒,你的表妹…祝暖意
“付沂南…”冷意倏地站起身,三兩步上去,走到圍牆邊上,仰起頭,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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