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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這種行為等同鞭屍。
64你和他是什麼關係'VIP' 以您的手段,應該甩出一份血緣證明才像樣,這樣口頭的警告,反而會讓人生疑呢。
“冷…冷意?”病床上吊著腳的男人有點驚訝有點害怕,“你怎麼進來的?!”“你是說門口兩位警察?”冷意彎了嘴角,將手裡的水果籃放在一旁的櫃子上,“很有人情味,我說是你表妹,他們就放我進來了。”床上的男人越加驚慌。
“羅忠,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現在身負強姦未遂罪名的是你不是我。”冷意晃著手上的報紙,與她的娛樂版隔了一頁紙,社會版上鼻青臉腫的羅忠正被臺上救護車,醫護人員蒼白的大褂襯得他發黑的臉越加可笑。
羅忠自作聰明地拍下了冷意暴打他的攝像,原以為會成為指控她的證據,沒想到昏迷醒來的時候,警車救護車,啜泣的女人和地上沾著迷/藥的手絹,然後。作為疑犯,他被警察監視著入院治療。
“是你下的害!”提到這件事,羅忠明顯激動起來,病態消瘦的臉孔有點扭曲。“你值得我這麼花心思嗎?”冷意冷笑,“我要見她,你背後的人。”
“想從我這裡得到訊息,總要給我一點好處,比如……”羅忠狡猾無比,小眼睛眯起來,“撤銷對我的指控。”以他的聰明程度,這件事即使不是冷意做的,也必定與她有關,幫她收拾殘局,旁人可投有這麼無聊。
“好。”不過炸了眨眼的功夫,冷意的回答乾脆得讓羅忠生疑,以為務必會有一場討價還價的爭執。“那就先表示點誠意。”羅忠得寸進尺,晃了晃將手腕吊在床頭的手銬。
冷意輕哼一聲,轉身出了病房,過了許久,久到羅忠以為冷意反悔離開了,畢竟他背後的人一直針對冷意,那麼未必只有他這一個辦法。門一開,冷意領著門口的警察走進來。
羅忠看著自己的手恢復自由,有點不可置信,畢竟這麼重的罪名,竟然就這樣放了他,可得意洋洋早已經爬到了臉上。
冷意笑眯眯地將警察同志送出房間,轉身收起笑臉,見羅忠艱難地從枕頭底下翻出一隻破舊的手機,娛記如同臥底,隨時會面臨被沒收這個沒收那個的危險,身上藏一兩隻手機再正常不過,顯然羅忠的老江湖,連警察也能躲過去。
“這個號碼。”羅忠翻找一遍,將手機遞過來,“他還不是最後的那個人,不過我也只有他的聯絡方式。”
冷意接過,將手機放進包裡,羅忠一驚,飛身過來要搶,奈何腿上打著石膏吊在床尾限制了移動範圍,冷意輕鬆避開:“作為證物,務必上交。”
瞧著他咬牙切齒的猙獰模樣,冷意拉開門對門口的警察說了句什麼,方才開啟手銬的那位又走了進來,手上赫然是剛解開的那副手銬。
“幹什麼?!”羅忠往床裡挪了挪,目光警惕。“表哥,警察同志體諒你,讓你放鬆一會兒,你也應該要配合。”冷意嗔怪似的看著羅忠,嘴角藏不住的笑,看著警察將不情願的羅忠再次拴回床上。
“你騙我?”羅忠恍然。“十六歲入行。混了二十年娛樂圈,以羅忠這兩個字的臭名昭著,傷過害過的罪名加起來。絕對不止強姦未遂這麼點刑期,已經便宜你了。”冷意挑眉,挎著小巧的手袋往外走,裡頭乒乓摔打的聲響也隔絕在門後。
電話撥過去,那頭是個斯文沉穩的男聲,只留了一個見面的地點,彷彿是在做什麼暗樁接頭的秘密行當,匆匆掛了電話。
原本是頭版頭條的人物,只是冷意穿的很普通,烈日炎炎下帶著墨鏡也並不顯得奇怪,扎進人堆裡便成一個身材不錯的普通人。任由鋪天蓋地的緋聞滾滾而來,就是沒有人攔住她問一句:你是冷意嗎?
古典的大屏風,後面的女人坐得筆直,常年的軍隊生活養出來的氣質早己與一般的中年婦女不同,那種帶著鐵血味道的強勢,讓人望而生畏。
只是冷意早不是第一次見她,也不似旁人那麼畏懼她。年輕時候的祝遠華更加霸道外露,經過十幾年的沉澱,如今那種氣勢儼然由內而外。
“您好。”尚算有理地同他打了招呼,便挑了她對面的位置坐下。“真是趙曼娟的女兒,你和你母親一樣沉不住氣。”對面的女人一點笑容也沒有,面上的面板光潔,連冷意也自嘆不如。
“我以為就您對我母親的厭惡程度,應該恨不得所有人都不再提起她,可是您自己卻三番五次地提起。”冷意不喜歡喝茶,苦而澀的味道,“看來我母親對您的影響,真的很大。”
“今天早上,沂南來質問我,為什麼將你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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