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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你真的想要,難道現在就一點險也不肯冒嗎?”
“可、、、、、、”楊光的臉也臊得更紅了,“我總覺得這總是像天上掉餡餅。天上掉下來個林妹妹,她怎麼一下子就選中了我呢?在你面前,我哪有主動權呢?好吧,從今以後,我一切聽你的,還不行嗎?”
五十年代的工人村,也就是一片火柴盒式的整齊排列著的紅磚紅瓦三層樓房的小區。楊父、楊母非常熱情地把李曉晴、楊光送出了工人村後,才分手。分手後雙方仍在頻頻招手,走遠了,楊父楊母仍在目送。李曉晴非常滿意地評價道:“你媽這個人,真好!天下,就再也不會有比她更熱情的人了。、、、、、、”
在有軌電車的起點站,他倆蹦上了一輛電車、、、、、、已是在一輛公共汽車上了。夕陽映紅了半邊天時,他倆已走在海北大學的教職員工宿舍區,走進了一幢連脊的小二樓的一個戶門。門廳裡放著李曉晴的坤車,再進門是客廳。客廳北邊是飯廳,廚房。廚房裡,保姆正在切菜、做飯,看見了他倆進來。
李曉晴忙稟告:“阿姨,有點晚了吧,能不能再加一個人的飯菜?”
保姆:“菜,還不晚。飯?補個一人份的雞蛋蔥花軟餅,行不?”
“行!不過,他的飯量可大呀,起碼頂我一個半、、、、、、”從客廳直杵,李曉晴就領楊光去上樓了。
室內燈光明亮,已是晚飯後了。在二樓的書房裡,李搏古坐在寫字檯後的正座上,王孜萌坐在他側旁的一個沙發裡,而李曉晴、楊光則坐在父親對面現搬來的兩把椅子上,四個人正在親切地交談、、、、、、
李曉晴憧憬似地正在說:“我想、、、、、、去報考農業,學生物遺傳學專業、、、、、、咱這個地球上,人口數量還在不斷增加,可耕地面積,卻再不會增加了。如果沒有生物遺傳學上的突破性發展,生物產品怎麼能供得上人類的生存之用呢?尤其是我們現在的中國,吃飽飯的問題,一直在困擾著我們的生存與發展、、、、、、”
楊光頗感興趣,他注意地聆聽著。
但是,王孜萌異議了,反對地說:“我的意見,還是不報考這個學科、專業。”
李曉晴驚異了,忙問:“為什麼?!”
王孜萌耐心地詳細作答:“我在圖書館,有時也常翻一些我感興趣的東西、、、、、、據我所知,當今世界上,生物遺傳學,已隨政治意識形態的兩大陣營,分成了兩大學術派別。一派是,以美國遺傳學家摩爾根為首,他創立的基因學說,說生物體記憶體在著一種叫‘基因’的遺傳特殊物質,控制著生物的遺傳與變異,叫‘摩爾根遺傳學’。一派是,以蘇聯的李森科為代表的‘米丘林學派’,他們則堅持批判以孟德爾、摩爾根為代表的現代遺傳學派,否認生物體記憶體在這種叫‘基因’的特殊物質,認為生物只存在‘後天的獲得性’可以遺傳。而摩爾根學派卻認為,‘生物後天的獲得性’不可遺傳。我認為:在科研中,有觀點對立,這很正常。不正常的是,對於某一觀點的正確與否,在最終的被證實、證偽之前,我們都應該去進行研究,而絕不應該事前,就用政治對某一觀點進行判決。而‘米丘林學派’,正是硬把這種學術思想的不同意見,拉入政治意識形態的對立中去,給‘摩爾根學派’戴上了反動的唯心主義與偽科學的帽子。而目前,中國學術界的一些政治官僚,可能正在應用‘凡是敵人反對的,我們就要擁護;凡是敵人擁護的,我們就要反對。’這一政治觀點,在學術界內強力推崇李森科的‘米丘林學派’的觀點,而壓制、排斥進行‘摩爾根學派’觀點的學習及科研。可能在事實上,已某種程度*了對‘摩爾根學派’觀點的學習和研究了。科研問題上的不同觀點,都只能用嚴謹的科學態度去對待,哪有就事先否定了與自己不同的意見呢?你們說,選這門學科,還有什麼全面的科學意義呢?”
聽王孜萌這一解釋,當然大家都明白了。
“如果說,武器製造有為什麼人服務的問題,這可以理解。但,生物科學、、、、、、尤其是這‘生物遺傳學’,怎麼也可劃有‘陣營’之分呢?我真有些不懂政治了。”李曉晴憤憤地去看了一眼楊光,見他也是迷惘,便去徵求父親的意見,“爸,你的意見呢?”
李搏古想了想:“我支援你媽的意見。學習不是賭博,不全面,學它啥呀?要不,學點實用專業的,比如:冶金、機電、建工,再不學醫、學文、歷史、、、、、、也行!”
李曉晴的眼光又開始憧憬似地浪漫了:“人生就象旅遊一樣,一生也就是一趟。我可不願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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