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三個女孩一想的確如此,只好無奈地同意了。
……
很不幸,一天後,雨仍然在下。
蔣衛出發了,他只披了件準備送給舅舅的皮衣擋雨,就衝出了山洞。他在雨裡奔跑著,一刻都不敢停留,因為運動還能給他帶來些溫暖,如果停下來就真的凍僵了。他被虎抓傷的肩膀一直有些痛——雖然當時就用酒精處理過,可看來傷口比較深效果不算太好——現在雨水流到那裡更加不舒服。那件皮衣其實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在雨裡跑沒幾個小時,水就從縫隙裡流入溼透了他全身;如果不是三個女孩堅持,他真不想帶。
說到這兒,蔣衛不由想起三個女孩子在他離開時的模樣:琴歌幫著理弄皮衣,不住嘴地叮囑要注意安全;梁雨就不用說了,小姑娘就差哭出來;甚至連憐這小丫頭的眼睛裡都透著關心。“看來她們很在乎自己呢……”蔣衛心中暖暖的。當然,他也知道這也許只是自戀而已:女孩們雖然不是那種只在意自己能否帶著酒精回去的人,但這樣的表現很可能只是在困境中弱者對強者的依賴和關心罷了。不過,蔣衛不在乎,即使只是被人依賴和關心,可感覺真的很不錯。
說實話,如果是剛來那會兒知道會遇到這麼多事兒,蔣衛早一個人跑了。就和遇虎時想的一樣,他這樣的男人在絕大多數時候總是有足夠的理智分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見義勇為、幫助弱者只在自己沒危險的時候才會玩玩,無關於被幫助者是美女還是什麼。做人要有善念,這是人性,如果連點兒善念都沒有那可真不能算人了。但如果人好到不分親疏遠近動不動就搭上自己,那可就太沒必要。當然,那些不為人民犧牲自己就比死還難受的偉人們是不能理會蔣衛這種想法的。
可這麼多天下來,若說對三個女孩沒一點感情,蔣衛知道那是自欺欺人。琴歌的成熟與矜持,梁雨的溫柔和羞怯,甚至連憐的嬌憨刁蠻,都讓他體味著女孩們的美好。既然有了感情,那就不一樣了,多付出一些不算什麼。當然,感情的深厚決定付出的多少。蔣衛現在只是覺得三個女孩各有一些觸動他心絃的地方,真正的感情還是要長時間積累的。
……
淋著冷雨,蔣衛帶回了酒精。近兩天的不眠不休讓他也有些力不從心了。不過他的情況還算好,變異的體質帶給他很多好處,至少這兩天在雨中雖然也冷得發抖但卻沒到受不了的地步。
鑽進山洞,迎接他的是琴歌那憔悴的面容和焦慮的眼神。
蔣衛發現梁雨、連憐和琴歌三人依偎在一起渾身包裹著毯子,樣子很不對勁;而原來的火堆邊上則掛著許多衣服,火卻沒燒起來。他急問:“怎麼了?”
“蔣哥!”琴歌一下子哭出聲來,“你終於回來了!”
“沒事,別急、別怕!”蔣衛安慰著琴歌,繼續問:“倆孩子出什麼事了?”
琴歌哽咽著:“前天夜裡,小憐說要出去上廁所。我就叫她在洞裡……可她不肯,說洞裡味道已經太大了,再那個就沒法住人,偏要出去。小雨沒辦法就拿著擋雨的東西陪她一起去,結果……兩個人一起滑倒了,渾身溼透。回來睡到早上就都發燒了……”
蔣衛心下大驚:“這可怎麼辦,這裡可什麼都沒有啊!”但面上卻沒表露出來,他沉聲道:“別急,咱們再想辦法。我先把火弄起來。”
琴歌抽泣著“嗯”了一聲:“酒精昨晚就燒完了,她們兩個一直喊冷,我就只好抱她們一起睡……都怪我,要是我拉住小憐,或者陪她一起去,肯定不會出事的……”
蔣衛顧不得身上冷得發抖,連忙升起了火。還好燧石沒溼,一擦火星就蹦了出來。酒精淡藍的火焰升起,山洞裡再次有了些熱氣。
“別自責了,這是意外,沒人會想到的。”男人安慰著說。
琴歌漸漸止住嗚咽,掖了掖蓋著的東西——她已經把所有能蓋上的東西都加過來了,她看向蔣衛,發現男人冷得發抖地在那裡擰身上的水。
女孩驚呼:“蔣哥,你是不是很冷?!都溼透了!快點把衣服脫了,拿毯子裹上!”她抽出一條毯子就遞了過去,那隻伸出的手卻是裸著的。
蔣衛一下被感動了,多好的女孩兒,為了救梁雨和連憐竟用身體去溫暖她們!
“沒事……”蔣衛眼睛有些溼潤。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雖然他不大待見那種動不動就犧牲自己的聖人,可這些天來四人在困境中已經結成了一個緊密的小團體。在這種情況下,琴歌為這個小團體成員所作的事情無疑體現了她的善良和真誠。
他動手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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