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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向席惜,一臉得意,“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向陽如果出來當歌星,保證不管那些實力派、偶像派,還是偶像實力派的都得靠邊站。”看他的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在讚美自己。
席惜只聽得如痴如醉,崇拜佩服之色溢於言表。
韓向陽放下吉他,對她一笑,沒有說什麼。
倒是阿野興致不減,繼續說:“當年向陽靠的就是這一手,風靡了全校的女同學,封他個什麼吉他王子的外號,對他青睞有加,害我們這些年輕有為,前途看好的時代青年,想追個女朋友都比登天還難。”
“就是說嘛!”阿缺也軋了一腳,“那些女生對向陽的痴狂,絕對不會比日本女生的偶像崇拜情結來得少,他的情書比校園美女還多,還擁有親衛衛隊!情人節時巧克力、花束更是少不了,你就不知道,當年他瘋狂到為我們的校花小姐彈了一夜吉他時,全校的女生們嫉妒得心都碎了……”他猛地住口,像是警覺到說了不該說的話,徒剩一臉的尷尬。
“你為你們校花彈了一整夜的吉他?”席惜看向韓向陽,驚呼了一聲。
韓向陽的表情在一瞬間變得有些古怪。阿野忙搶先一步,引走席惜的注意力,
“這有什麼好稀罕的,想當年阿缺這傢伙為了追中文系的系花,還到宿舍樓下拉小提琴呢!結果被人家潑了一大盆冷水,嫌他太吵。”
“那是她沒有藝術細胞,聽不懂我的莫札特第一號小提琴協奏曲。”阿缺馬上爭辯。
“是嗎?我還記得隔天女生宿舍裡還傳說那晚有人在她們宿舍底下殺雞,害她們睡不著。”阿野不客氣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他們那演戲似的姿態,反而讓原本沒把他們談話放在心上的席惜感到不對勁,她皺起眉頭:“你們幹嘛?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她轉頭看向韓向陽,卻看到他瞪了阿缺一眼,一臉氣惱與僵硬,這更讓她疑雲大起。
阿野見情況不對,忙說:“我們哪有什麼事情瞞著你!”他推了阿缺一把,
“還不是阿缺在酸葡萄,嫉妒向陽!我說阿缺,你自己沒有那個本錢,就不要嫉妒人家,一臉酸像,難看死了。”
“造反無理,嫉妒無罪。我只要一想到我那可愛的小燕子,居然為了聽向陽的演奏而狠心的放我鴿子,就讓我不由得悲從中來,嗚……我真可憐。”他埋起頭,嚶嚶假哭,還不忘以手拭眼,營造氣氛。
多年的好友了,阿野可不會同情他,“你的小燕子會拋棄你,表示她有識人之明,你根本就是人類之恥。”
這兩個哼哈二將的表現太過刻意,簡直像是欲蓋彌彰,令席惜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兩個人根本就是專門搞破壞的!韓向陽在心頭嘆了口氣,還是決定自己收拾殘局,“阿缺剛剛說的那個校花是我以前大學時代的女友,不過那已已經是過去的事了。
席惜怔了下,他不說,她根本就沒有想到那方面去,“你為她彈了一夜的吉他?”
“沒錯。”誠實為上策,韓向陽只得承認了,“你介意嗎?”
席惜偏頭想了一想,才說:“是有那麼一點。”
“人在年輕的時候,總是會做一些瘋狂的事。”
“我只有一點介意,一點點而已。”她用拇指與食指比了比,強調自己並非真的那麼介意。“我只是覺得奇怪,他們幹嘛說到這件事時反應那麼不自然。”
這才是她介意的地方。
“因為…”他瞪了那兩個製造混亂的好友一眼,“他們是唯恐天下不亂。”
“冤枉啊!大人。”阿缺馬上嚷了起來,“我也只是怕阿惜多心,人家不都說情人眼中容不下一顆砂的嘛!”
“是啊!我們也是為了你們往後的感情著想,居然被你們這麼說。”阿野大嘆起遇人不淑。
席惜不由得被他們逗笑了,“你們不要搞破壞就好了。”
“那——那——阿惜,你居然這麼說我們?我們可是一番好心,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是喔!”席惜拉長了音,像有些藐視似的,馬上惹來哼哈二將的捧心哀嘆。
“不過阿惜也真是奇怪,一般的女孩子不總是會對男朋友的過去耿耿於懷嗎?你倒是標新立異。”阿野說。
“我不是標新立異,我要的只是坦白,如果躲躲藏藏不說實話,我反而覺得有鬼。”她老實的說。
“嗯!有見識。”阿缺豎起了拇指,毫不吝惜的讚美。
韓向陽一將把她攬進懷裡,“我喜歡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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