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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如果蔣宜媛沒有出現,她到現在可能還生活在韓向陽為她築起的夢幻碉堡裡。“陌生人再度看了她一眼,眼神頗為複雜,”…我的初戀女友出現……“
席惜一怔,瞪大眼正面看著他。
“可是我早就對她說過,那一段戀愛根本已經過去了。”他再次握緊拳頭。
席惜的眼睛仍是瞪得大大的。
“那段初戀早就過去了,現在我愛的人是她,可是她卻不相信我。”
“既然你的初戀情人再度出現,又怎能說你的初戀過去了?”席惜低喃。
“我愛的人是她,那不就是最好的證明嗎?”他倏地轉向她,一臉怒氣。
“不,有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你可以告訴自己,甚至任何人,你要的是她,可是別人卻可以從你的舉止看出來,你真正要的,是你的初戀情人。
你知道嗎?要別人從你的行動中看出來,那是一件多傷人的事。“
“你憑什麼這麼說?”陌生人一把扣住她的手,面具底下的雙眼怒得像要燃起火來。
席惜卻很冷靜的說:“因為我也曾經歷過你類似的遭遇。”
陌生人仍怒瞪著她。
“因為她的出現,讓我發現了我們之間的問題”
她澀然一笑,回憶不自禁的溯湧而回,她彷彿再次經歷到那刻骨銘心的刺痛……
第四章
起先,那只是一點徵兆,而她粗心大意的忽略了。
那徵兆是出現在韓向陽與阿野、阿缺的聚會上。
那一回,大夥兒正笑笑鬧鬧了好一陣子,不知怎地,阿缺突然開始慫恿韓向陽彈吉他。
阿野馬上敲起邊鼓道:“對,有酒、有月、有朋友還有阿惜美人兒,在這種時候怎麼可以少掉音樂?快,來首歌吧!”他猶如識途老馬般的在阿缺房裡挖出一把塵封已久的吉他,興匆匆的湊到韓向陽手邊“你們又在瞎鬧什麼?”韓向陽有些啼笑皆非,“都三更半夜了,也不怕吵到鄰居。”
“都吵那麼久了,哪還差一首歌?”阿缺說,轉向席惜,改朝她下手說服,
“阿惜,你說,向陽彈得一手好吉他,卻只彈給你聽,也不和我們這些好朋友分享,這不是太不夠意思了嗎?”
“我沒聽過向陽彈吉他。”席惜老實的說。
“你沒聽過?”阿野驚訝的轉過頭來,“想當年,向陽的吉他在學校裡可是鼎鼎有名的,每回系裡辦晚會,總少不了他的吉他演奏,再配上他的歌喉,那只有顛倒眾生四個字可以形容,就連別的系辦晚會,都還得來苦苦哀求他演出,以吸引參加人潮呢!他追你的時候,真的沒有用這手絕技打動你?”
席惜搖了搖頭。
阿野大驚失色,唯恐天下不亂的叫嚷了起來,“向陽,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居然沒有彈過歌給阿惜,你這個情人不合格。”
“你少搞破壞。”韓向陽氣定神閒,雙手抱胸的說:“想用這種方法逼我彈吉他,沒用的。”
“阿惜,你看,這種男朋友太不夠意思了,居然連首歌都吝嗇彈給你聽,我看你不如先休了他算了,免得到頭來傷神又傷心,一點也不符合投資報酬率。我會張開我的懷抱,等你棄暗投明的。”他張開手,一副慈悲為懷的模樣,所有人都被他逗笑了。
韓向陽瞪了他一眼,笑罵:“就愛耍寶。”然後轉向席惜問:“小貓,你想聽嗎?”
“她當然想。”說話的是阿缺。
韓向陽當然懶得理他。
“想。”席惜點了點頭,一臉興奮。
韓向陽接過了吉他,又問:“想聽什麼?”
“都好。”
“有‘都好’這首歌嗎?我怎麼都沒聽過?”
阿野故意困惑的看向阿缺。
阿缺則合作的回以“天真無邪”的表情道:“我也沒有。”
“要你們管。”席惜對他們齜了齜牙。
“好啦!別逗小貓了。”韓向陽瞪了他們一眼、邊調音,一邊思索,而後彈了一首民歌時期相當出名的歌曲——俠客。
輕快的前奏行雲流水般的由他指間迸了出來,他跟著吉他的旋律唱了起來:
“大江東去,西去長安這道歌豪邁之餘不減灑脫,再配上韓向陽低沉渾厚的嗓音,適切的把歌詞中描寫的俠客瀟灑落拓的意味表現得淋漓盡致。
“……問此人是誰,天下第一俠少……”雄渾的尾音拉了開來,真個是餘韻不絕,聲猶繞樑。
阿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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