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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裡燭影搖紅,傳出兩個交談的聲音。
一個年輕點的問道:“黃老奶奶,你的腳好些了吧!”
另外一個老年女聲嘆道:“我這老胳膊老腿的,將養幾日自然無礙!只是庵主外出許久不見回來,我這心中不安啊!你我俱是跟隨師太多年的心腹之人,她那些高來高去的朋友,我們也常見過,沒什麼驚奇。只是這次聽說在慈雲寺鬧了偌大的動靜,官府看那寺是得了皇封的,自然偏袒。我怕對庵主有些不利呢!”(未完待續)
ps:昨天章節名字應該是《第九回醉道人學堂撒潑》
第四卷 第十一回 惹是非二次登門
先前那個年輕的女聲笑道:“黃老奶奶,你這卻需寬心呢!別的不說,只庵主一人,修習禪功多年,等閒壯漢那是她老人家對手!”
那老年女聲笑罵道:“你這口氣哪像個出家修行的慈悲人?倒像是個殺人越貨的強盜了!不過你我跟隨師太時日最久,她老人家不少事情多不可以迴避我二人。我倒是偶爾聽她那幫朋友談笑間說過,庵主舊年未曾拜師優曇祖師之前,倒也在江湖中威名赫赫呢,別人暗中喚她叫‘玉羅剎’,是個貌美如花,又殺伐果斷的人呢!”
屋中二人閒談說笑,窗外偷聽的李、趙二人,聽到這些“高來高去”、“皇封”、“偏袒”、“殺伐果斷”的字眼,嚇出一身細汗。
二人本是風月場上的熟客,見多識廣,知道這煙花柳巷裡的買賣與那刀頭添血的生意頗多牽連。想來這一眾弱質女流,官府那邊不說,要是沒有幾個江湖豪客支撐門面,怎麼能安分地吃這碗乾飯?
他二人雖然覬覦美色,可均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在這域外隔絕的庵堂中,全無自保之力。好說還罷,若是庵中尼僧動了殺念,到時可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二人怯意一生,色心乃退,互相使了個眼色,緩緩退出。也是時運所致,居然未被庵中發覺。
等到了房內,二人仔細商量一番,越發覺得這玉清觀有莫大的蹊蹺,穩妥起見,還是儘早離去,免得惹禍上身。
當晚二人和衣而臥。戰戰兢兢,捱到雞叫天明,急匆匆喚醒隨從小廝,收拾好行囊,趁著庵中早課。無人招呼,不辭而別。
殺劫中,諸事皆有定數,人力卻難改易。這幫人剛一出玉清觀側門,恰好遇著玉清師太外出回庵。
玉清師太自從前次容留峨眉諸人,在慈雲寺。尋曉月禪師、許飛娘等人的晦氣,結果自討沒趣,落了麵皮。她因為昔日好友女殃神鄧八姑的原因,對五臺派諸人倒還能手下留情。被師姐素因師太看在眼裡,少不得埋怨幾句。她功法道行雖不在素因之下。可畢竟是半路出家拜師,哪裡有底氣為自己辯解,只能告罪求免。
前些日子,因為殺劫已起,玉清師太於定中推算自身氣運,總是覺得心神不寧、前途難測,別無他法,只得往百花山潮音洞。求見恩師優曇神尼。
優曇受白眉和尚之召,去往大雪山青蓮峪大智禪師所居之地,商議應天劫的法子。一時還未迴轉。玉清師太乃於潮音洞外打坐參修,靜候乃師迴轉。
這一等便是小半個月的光景,優曇神尼這才回轉百花山潮音洞。
玉清見過恩師,方要開口請教,優曇老尼笑道:“徒兒禪功精進,善功圓滿。怕它天劫何來?你只需在庵中靜修,自無大礙。如今天機雖有變數。五臺分潤峨眉氣運,可今次我釋教門下諸位大能聯手推衍。也看不出峨眉有什麼大礙。又聽聞凝碧崖上三仙道友,尋回了長眉真人昔年封閉法寶的靈翠峰,飛昇前所留諸般天書、法寶俱都出世。只等‘三英二雲’尋回紫青雙劍,到時自然能立於不敗之地。五臺派與其為敵,豈不是以卵擊石?根本不是其對手!”
玉清又請教殺劫之事。
優曇嘆息道:“佛門慈悲,普度眾生。然這殺劫乃是六道輪迴中無可躲避的天機,正教、旁門、魔道互不相讓,爭奪一線生機。昔年峨眉、五臺兩家約定三次鬥劍,前兩次均是峨眉大獲全勝,這第三次鬥劍牽連更廣,我佛門也不能置身事外,等到機緣一至,彼此終歸見個高下,決一生死。”
玉清皺眉,小心問道:“莫不是誅滅魔道、旁門的妖人,我等自然脫了難數,平安渡劫嗎?”
優曇老尼,微笑不語,已然閉目入定。
玉清師太不敢再作打攪,叩首而出。一路上滿腹心事,獨自迴轉玉清觀。
等她回到辟邪村,降下劍光,步行而入,正好遇著李望仁、趙悟義不告而出。見狀玉清師太心中犯疑,自己庵中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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