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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不小心定睛一瞧——呀,那裡面坐的,可不是葉菁和辛博唯嘛!
辛博唯不是開陸地巡洋艦嘛,怎麼換成這小破車了?
可甭管什麼原因,既然是辛博唯開的車,那絕對鐵了心不能給他讓道兒!
要玩兒頂牛遊戲,小生奉陪!
沈濤瞪著大眼推開車門跳下去,罵罵咧咧往雷克薩斯旁邊走。
王豆豆急了,連忙跟著下去,拽住沈濤胳膊,愣是把他往車裡摁,“沈濤你上去,那是蘇籬,我朋友,別惹事兒!我去讓他倒車!”
辛博唯靜靜坐在車裡,冷眼開著外面兒,一聲不吭,可葉菁分明感覺到紅旗車內已然瀰漫開濃濃殺氣。
沈濤和王豆豆正撕扯著,雷克薩斯車門開啟,***包車的主人——蘇籬,一身明豔淺紫色西裝,抱著一大束鮮花走下來。
冷冷瞟一眼紅旗車的駕駛室,嗤笑一聲,抱著花徑直朝王豆豆走來。
他表情無比淡定,堆著一臉的招牌甜笑,凌波微步般款款而來,紫色西裝筆寶石藍汽車更為乍眼,媚若春水,魅若豔妖。
在王豆豆和沈濤面前站定,伸手把那束花遞到王豆豆麵前,笑得燦爛無比:“豆豆,這是給你的,據說鮮花容易讓人心情愉快。豆豆,小弟希望你永遠都快快樂樂、歡歡實實!”
蘇籬和葉菁是自小相識,但跟陶甜甜和王豆豆卻是後來才認識的。
半路結實的友誼,這出門必噴二斤香水的貨,心思卻是如此細膩,真教人不感動都不行!
王豆豆接過鮮花,蒼白消瘦的臉頰上溢滿笑容。
放在鼻下深深吸嗅,開心地笑:“蘇籬,謝謝你,這花兒真香!”
王豆豆生病住院以來,葉菁、陶甜甜、沈濤、辛博唯,包括那個霍東陽,幾個人雖然都是全心全力在照顧豆豆,可是卻都是圍繞著滋補品在動心思。
唯獨蘇籬,卻能想到送鮮花過來。
葉菁坐在副駕位置上,望著窗外這一幕,心裡忍不住在笑,這傢伙,果然適合做閨蜜!
辛博唯卻是冷嗤一聲:“原來這貨是個楚留香,專門喜歡撬各種牆角!”
葉菁撇著嘴巴嘲諷:“說這種話的,還不是自己功夫沒做到位,還見不得別人做,酸溜溜吃乾醋!”
“花又不是送給你的,我吃什麼乾醋!”辛博唯從鼻腔裡哼了一聲,繃著臉不再理睬葉菁。
其實葉菁也蠻擔心的,剛才是擔心蘇籬跟辛博唯對練,現在是擔心那貨和沈濤叫板。
這個唯恐天下不亂的貨啊……咋就那麼喜歡挑起事端呢!
沈濤看到王豆豆捧著花,那副心滿意足的幸福模樣,氣得腮幫子都歪了。
乾笑一聲說道:“豆豆,你現在抵抗力差,小心花粉過敏!”
說罷,一伸手,從豆豆手裡把那束花奪過來,粗暴地夾在咯吱窩下,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替你拿!”
“這位首長好面熟啊——”蘇籬似乎絲毫不在意沈濤的行為,笑嘻嘻地拍了拍沈濤的肩膀,眨巴著眼睛搭訕:“唷,原來是沈參謀啊,幸會幸會!哈哈哈……”
那次在駐地門口,蘇籬帶著陶甜甜一起,與沈濤有過一面之緣。
後來在韓膳餐廳,又見過一次的。
沈濤假惺惺笑道:“是啊,巧了,上次在韓膳餐廳別過之後,小兄弟你過得還好吧?”
那次在韓膳餐廳,蘇籬被嶽紅壓在水池裡洗冷水頭,綠豔豔的衣服浸了個透溼,八輩子都沒那麼狼狽過。
素來注重形象的蘇籬,最討厭別人提起那茬啦,誰提跟誰急!
當下斂住笑容,唰地變了臉色,惱呼呼地說道:“謝謝沈參謀關心,小弟我周遊世界一圈兒剛回來,你說我過得好不好?”
說罷伸手將沈濤撥到一邊兒,溫和地對王豆豆說:“豆豆,你感覺如何?這樣出來沒關係嗎?外面兒挺冷的,你不能感冒的啊……”
王豆豆指指自己的臉,“你看看我,從頭到腳都包得嚴嚴實實,哪裡還能凍著?原來這段時間你周遊世界去了,就說這麼見不到你。”
蘇籬的嗓音天生就具有沙啞憂傷的成分,稍稍低沉一點,很容易煽情。
譬如他現在就這麼做了——
“對不起哦豆豆,你受這麼大的罪,我卻在外面遊山玩水不知歸,都是我不好,如果我一直不離開鷺島,時常和你還有菁菁、甜甜在一塊兒玩兒,把歡樂帶給你們,也許你不會生病呢!我可憐的豆豆姐……”
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