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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響還在繼續播放著王若琳的《Vincent》,我赤腳坐在木地板上,空調開著,我翻看一本過期的《國際廣告》,在聽歌與閱讀兩不耽誤的情況下,我還聽到了敲門聲。
是誰啊?不會是夏李吧?
我起身開門,一位鑲著金牙的老爺子憨態可掬地看著我,說,小夥子,我就住你對面。樓梯口這些菸頭是你扔的吧?我數了下,好傢伙,上下不差5個品牌,夠闊的哈?這次我給您清理了,下次別再扔了,奧運會馬上要在咱們北京開了,咱得提升一下個人素質。得,您忙您的,大熱天,空調風都溜出來了,浪費。我這給您提個醒,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咱互相監督,做個文明市民,好吧?
原來對面還住著一位這樣可愛的鄰居,隱約中我看到了父親的影子。大可到了這個年紀的人都會如此絮叨吧,發揮年齡上可以敵殺一切的優勢。從上次去三里屯酒吧之後我就一直宅在家裡。寫字、抽菸、聽音樂、看*,很少和某個人說很多話了。這次,我似乎也只是個聆聽者,然後笑了出來,向他鞠了以躬,響亮而深沉地回答:保證完成任務,謝您的提醒,大爺!我故作誇張地向他敬了個禮。
他呵呵笑著拍我肩膀,哦,對了,音響也不要開太大,一個人聽音樂沒必要製造太高漲的氣氛。我這老頭子愛叨叨,您可別介意。
哪裡,我就愛聽您叨叨,過癮。
以前兒子在家住,我經常說。他受不了了,就單獨搬出去了,隔三差五回來,總是領回不同的女人。
哈哈,這說明您兒子在積極體驗一個戀愛期的優越感,您兒子一定很優秀。
嗨,不說了,小夥子,還沒吃飯吧。我這裡煲了參湯,你等著我給你端去。
他回來的時候,端了不止一碗,而是一保溫桶。盛情難卻,我接受了。
晚上續寫小說的時候,夏李果真給了我電話,焦急而迫切地問我,在廚房裡立廚頂上有一個玻璃樽,裡面養著一株白色的香水百合,現在怎樣了?
廚房?玻璃樽?百合?
每天吃泡麵或三明治的我,顯然好久沒有光顧廚房了,我推開門進去。一股子惡劣變質的臭味迎面襲來,應該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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