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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她拉著索鎖的手,“有陣子,我都怕你嫁不出去。瞧瞧,擔心了這麼久,總算是沒白白擔心。”
“姥姥您真是的……我會嫁不出去啊?您瞧瞧我這人才!”索鎖拿袖子擦擦鼻尖。
天冷,凍的她鼻子都紅了,鼻涕水妖溜下來……
姥姥看了她就笑,說:“還人才?鼻涕蟲!”
祖孫倆正說笑,聽見車子滴滴響,索鎖轉頭看時,是彭因坦的車子開過來了。他在車子裡招手呢……她看看他的笑臉,扶著姥姥穿過人群往那邊走去。
彭因坦看著她們慢慢往這邊走來,索鎖小心翼翼的不讓人蹭到姥姥。她和姥姥身材都瘦小,在人群中顯得格外弱些。他禁不住有些心疼,就是不能這就下去把她們一把拉過來。還好距離這邊沒有幾步路,等她們上了車,後面排成長龍的車子按著喇叭催促,他忙把車開上路。又花了很久才轉出這堵成一個死疙瘩似的路口,他已經出了一身的汗。
索鎖剝了個新買的砂糖桔給他吃,他笑笑,指指插在前面的那匹糖馬,意思是要吃那個。
姥姥笑著說“調皮”,索鎖就不客氣地瞪他一眼,說:“這個能吃嗎?這是看的!”
“都是糖,為什麼不能吃?”彭因坦笑著說。
“不能吃就不能吃……哪兒那麼多廢話啊。”索鎖說。
彭因坦笑著,把已經沒電了的手機遞給她,讓她幫忙插上充電寶。
索鎖接過手機來,看看他。
他若無其事地說:“姥姥問我什麼時候回北京呢,沒別的事兒。”
索鎖沒出聲。
姥姥聽見,問:“是家裡著急讓你回去了吧?”
“沒有的事,姥姥。”彭因坦笑道。
“哪能不著急呢。這麼個寶貝疙瘩,好不容易放假了,當然要催著早點兒回去的。”姥姥說著,看看索鎖。
索鎖笑笑,沒說什麼。姥姥也就不說了。
彭因坦等到了家門口,把車開進院子裡,姥姥下了車,他和索鎖把車上東西開始往下卸,才逮著機會單獨問索鎖:“姥姥跟你說什麼了?”
索鎖斜他一眼,問:“哈,跟菩薩發誓,哈?”
彭因坦噗嗤一樂。
索鎖搗了他一肘子,說:“什麼花招兒都能使出來……姥姥同意的。”
“那什麼時候走?”彭因坦趁熱打鐵。
“等我跟媽媽通個電話。”索鎖拎著對聯年畫什麼的先上去,說。
彭因坦看著她,說:“我讓阿姨來照顧姥姥幾天。”
索鎖回過頭來,對他一笑。
彭因坦有點兒出神地看著她——經歷過風吹雨淋的石壁,乾淨透明的空氣,她笑的像這個季節凌寒綻放的臘梅花……真想讓這個時刻、這個畫面定格。
……
第二天,索鎖和彭因坦陪姥姥吃完小年餃子,乘坐晚上的航班回北京。
第十九章 如果明天(六)
彭因坦想讓索鎖住到他的小公寓去,索鎖卻不同意。於是他尊重索鎖的意見,另外定了酒店套間,送索鎖過去入住。
他們辦好了入住手續,已經接近午夜。
索鎖坐在沙發上出神。
她有點忐忑。往常不管是在什麼交通工具上,她總能飽飽睡一路,這一回她竟然連眼都沒合一下圍。
彭因坦見她這樣,為免她焦慮,也不打擾她,只不時找出點由頭來分散下她的注意力。他明白索鎖的心情,忽然間要面對一個相對陌生的環境,對她來說可能此時要承受的壓力遠遠大於以往。
他看看時間,已經到了該休息的時候,索鎖坐在沙發上還一動不動。他去給索鎖倒了杯溫水,轉身要拿過去時,卻發現索鎖已經從廳裡離開,走到陽臺上去了。
他把水杯放在小方几上,出來,看了索鎖一會兒。她背對著他,似乎完全沒有意識到身後有人。她站在欄杆處,望著外面——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此時的街上已經靜了很多……但空氣質量不佳,即便是在夜晚,輝煌的燈光下,仍像蒙了片紗……他走過去,從背後擁住她。
“看什麼呢,這麼出神?”他輕聲問羿。
“那裡。”索鎖抽出手來,指了指對角的方向。
“怎麼?”彭因坦看不出什麼來。
“我爸爸以前每次來北京,就住在那家酒店。”索鎖說。
彭因坦沉默。
他吻了吻索鎖的額角。
“……他不喜歡現在的北京……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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