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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資地產、股票、基金一樣,下注要及時,成名要趁早,利疊利,錢找錢,息生息,才會有高報酬。何況,藝術創作,說什麼還得要一段時間過濾、淨化、淘汰、流傳,方才為人所接受(或曰忍受、吸收),再遲遲不下筆,雞飛狗走,水盡鵝飛,只有望長雲與落霞共一色。
江湖不過游泳池,但正如打仗是打出來一樣,游泳也是“遊”出來的。寫作,正是“寫”出來的。
錯!錯!!錯!!!發現已遲,捶胸氹地,悔之已晚,何不早早開工,廿年一覺飄花夢,才七百多本書,少!少!!少!!!
膽大不妄為,說來輕鬆;玩物不喪志,談何容易。自己興趣多(例如電影、歷史、氣功),活動頻(常上山、下鄉、旅遊),愛好博(光是家裡寵物就數以百計),畢竟消耗、浪費了不少時光,磋砣、虛擲了不少青春。幾時能修心養性,集中火力,好好寫完幾部小說?
武林不過汙泥地,能不能開出汙泥而不染,就看是不是能夠立身成蓮。
稿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廿三日:為靜慶壽辰,首在金屋搓麻將,橫掃東大街,晨早飲茶,通宵不寐,清早赴志蓮淨苑,電腦相鋪大玩樂,溫靜舒何梁相聚歡。
校於二零零零年十月廿四至廿六日:新鴻匯來“天下”一集版稅,“有敵”二集已出版,將推出臺版“猛鬼廟”。
第十三部:杜小月☆★
第一章 踏破鐵鞋晤鐵翼
第二章 危機就是轉機
第三章 機遇藏於危機中
第四章 無情王飛問答
第五章 貪
第六章 貪狼化忌
後記:淡交至久味方真──回命運一刀
杜小月 第一章 踏破鐵鞋晤鐵翼
第一回 案發了
第二回 停手·住手·龍首
杜小月 第一回 案發了
“案發了。”
那騎在“豬頭龍”上的怪道人咆哮道:
“出來受死吧!”
──案發了?
是什麼案子?哪一樁案子?是房裡的死屍?還是櫃裡的死人?究竟是樓上的斷頭案?抑或是上樓的無頭人?乍聽這一聲吼,羅白乃都全迷糊了。案發了──案是怎麼發的?受死?──誰該死?喊這話的又是誰?怎麼形容如此古怪,而坐騎更加稀奇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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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一時間,羅白乃反應不過來,“豬……”然後指了指自己鼻頭,向那古怪道人囁嚅著問:“──你叫我?”
“不!”那道人暴烈地吼道:“我叫他!”
他用多稜鋒節的塔鐧一指。
他指的的是店裡。
客店的最裡面。
那兒只有兩個人:
一站。
一睡。
一在床上。
一在床前。
床前的是鐵布衫。
他身上裹纏的爛布正在崩裂。
鐵布衫整個人也完全繃緊,一隻深邃不見底的眼,好像給地獄之火焚燒起來似的,切齒、咬牙、怒爪、瞪目,一觸即發,擇人而噬,彷彿,他一出手,不是比武打鬥,而是撕裂對方,剝其皮,啖其肉,吸其血,破其膛,將之挫骨揚灰,方才逞意。
羅白乃不知來者何人。
何梵和葉告可知道。
他們見過那頭豬臉龍和羊臉童以及這鐵冠道人。
來人當然就是“四分半壇”的“五裂神君”陳覓歡。
只不過,葉告和何梵也不明白。
是什麼案發了?五裂神君為何早不來,遲不來,卻在這時候來?到底跟樓下店裡滿布的暗器和失蹤的人有無關係?他為何要明挑著那鐵布衫來?
遠處,山上,給月亮照得最是慘白的山峰上,隱約又傳來慘嗥。
──那是獸的哀號?還是人的慘叫?
公子爺可安好?小余呢?老魚呢?他們都在哪裡?何梵不知道,葉告也不知曉,他們也許只曉得一件事:
他們已遇了一天晚上的鬼!
──整整一個晚上都在撞鬼!
相較之下,現在的遭遇雖然離奇,雖然忽然來了一名騎著怪獸的鐵冠猛漢要打要殺說案發,但畢竟好像不是衝著自己來的,何況,這回充其量只是遇龍見怪,還不是撞鬼!
經過那麼鬼影幢幢的一夜,他們驚懼的心靈中,最怕的還是:
撞鬼!
鐵布衫的牙齒髮出互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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