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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問。我就說:“你說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擺出一副不合作的架勢。
司馬說:“你跟謝大江什麼關係,我們早就掌握了。”
我說:“那又怎麼樣?”
司馬說:“你以為你耍橫,我們就對你沒辦法了?”
見我沒再說話,司馬又說:“我們屢次三番地來找你,就是給你機會。別不識抬舉。”
我還是沒吱聲。老向插話說:“就算謝大江逃到天涯海角,我們也會把他捉拿歸案。”
司馬問我:“你回答我,他現在在哪兒?”
我脫口而出:“不知道。”
司馬說:“你還嘴硬。你以為我們什麼都不掌握,是嗎?我告訴你,有人看見你跟他在一塊。”他說的“有人”,我想一定是老繆。
我沒好氣地說:“那你問那人去呀。”
司馬說:“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流淚,不撞南牆不回頭。”
老向從包裡掏出一張照片,遞給我。照片上大江和我並排站著。原來老繆的手機竟有照相的功能。這可是新玩意兒,我聽說過,還從沒見過。
“怎麼不說話了?”司馬的問話裡帶有一種只有勝利者才有的語氣。
“你要我說什麼?”我明知故問。
“我再問一遍,他現在在哪兒?”
“早走了。”我心想要再說不知道,就算司馬有涵養不罵人,那老向肯定會暴跳如雷。
“去哪兒了?”司馬問道。
“他沒說。”
“我提醒你,包庇窩藏嫌疑犯也是犯罪。”
“隨你怎麼說。”
“上次在溫哥華,你為什麼不說實話?”
“我怎麼沒說實話了,當時我根本就沒他的訊息。再說,你也沒說他是罪犯,你說了嗎?”我的話也挺衝。
“他現在還住你家嗎?”司馬沒理我,換了個問法。顯然他不相信我。
金獄 第四部分(25)
“我不是說了嘛,他早走了。”
“我們現在就去你家。”
“你憑什麼去我家?”
見我這麼說,司馬以為我心虛了,嗓門一下子高起來:“陸顏莉,我提醒你,你是在跟警察說話,注意你的態度。”
“我態度怎麼了?”
“少廢話,走。”說完,司馬站起身,想拉我走。
“我要不走呢?”我坐著沒動。
“你真想對抗法律?我告訴你,別以為你不帶我們去,我們就找不到你家。我只是想給你一個立功的機會,知道嗎?”
“就怕你們去了會失望。”
“失不失望是我們的事。你帶路,走。”
教室門被從外面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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