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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出發,開始新的生活。”
“就看他了。他想離,我沒意見。”
“其實你也可以主動提。現在他有外遇,分家分財產對你都有利。另外,孩子小,一般歸女方。”他口氣儼然一個勸人打離婚官司的律師。
“我還真沒想過。不過,您的建議,我會考慮的。”
“別一口一個‘您’的了,聽得不自在。還有,在行裡,你叫我謝行長,在外面就不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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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您……”剛說出三個字,我就意識到說錯了,忙改口說:“叫你老謝?”
“行啊,叫大江也行。”他又補充道,“如果你願意的話。”
“我記住了。時間不早了吧,我該接孩子去了。”
他抬腕看了一眼手錶,說:“哎喲,都五點多了,是該走了。”
我兩條腿都坐麻了。雖然換過很多次坐姿,可還是不習慣坐榻榻米。見我沒站穩,他一邊伸手扶我,一邊說:“有的日本餐館就在桌子底下掏個洞,這樣才能讓人吃頓安生的飯。這也算中國特色吧。這茶館不懂這竅門,怪不得冷冷清清的。”
上車後沒多久,他手機就響了。他一邊開車,一邊接聽電話:“喂……我把手機忘在車上了……一會兒就回來……回來再說吧。”
“沒耽誤你事吧?”我問他。
“沒事。你心情好點了嗎?”
“好多了。”
“我說嘛,說出來,人就輕鬆了,心情也就好了。”
“有你這麼個好領導,我姐都快羨慕死了。”
“你這個領導可不怎麼樣,愛打聽別人的隱私。”說完,他瞥了我一眼。
“對不起……”
他打斷我,說:“好了,跟你開個玩笑。大家一起共事也是一種緣分。”
“唉,對了,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我的事的呢。”我心想這可是他讓我吐露真情的條件呀。
“以後我會告訴你的。”
聽他這麼說,我怎麼覺得自己上當了。
六
一進我姐家,我就問我姐:“亭亭乖嗎?”
我姐說:“還行,下午睡過一覺,正在看動畫片呢。”
亭亭在房間裡喊我。我剛想走過去,我姐就對我說:“你難得來一次,吃了飯再走吧。”
我邊往房間走邊說:“不了。沈永青沒在家?”
我姐跟進來,說:“他出去打麻將了。”
金獄 第一部分(18)
我一邊收拾孩子的東西,一邊對我姐說:“你可要看緊點兒他。”
我姐瞪大眼睛問我:“你什麼意思?”
見我沒再吱聲,我姐又說:“你姐夫除了有點貪玩,沒什麼毛病,更不會有花心。”
我說:“注意點兒總沒壞處。”
我姐生氣地說:“是你瞭解他,還是我瞭解他?”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她還真跟我急了。
我姐太愛沈永青了,根本容不得別人在她面前說沈永青半句不好的話。見我沒再說什麼,她扭頭就出去了。收拾完孩子的東西,我領亭亭往外走時,我姐聞聲從廚房裡走出來,但她沒再留我。
第二天晚上,我姐打來電話。她告訴我,昨夜裡沈永青回來後大發脾氣,說我都沒把自己的丈夫看住,有什麼資格說他。我姐從未見沈永青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問我是不是得罪他了。我真想告訴她瀋陽的事。可這事過去都快三年了,我現在再說,她還能信嗎?別再給自己惹一身臊。話到嘴邊,就是沒能說出口。
這兩年多,我對沈永青的冷淡,我姐不是沒感覺到。有一次,她問我:“你怎麼不愛理沈永青了?”我忙說:“沒有啊。”她知道我在敷衍她。她愛沈永青,很在意我對沈永青的態度。好在我跟沈永青難得見一面,否則想瞞幾年也不容易。哪知昨天我無意中的一句話,觸動了沈永青敏感的神經,惹來一場不必要的煩惱,也讓我姐更猜疑了。
禮拜二上午,焦主任來我辦公室,讓我明天去上海開會。
“開幾天會呀?”我問他。
“通知上說開到星期五。這是會議通知,你收好。”焦主任一邊說,一邊遞給我一個信封。
“還有誰去?”
“謝行長也去,但他先去貴州,今兒下午就走。星期四,他趕到上海跟你會合。”
“他去貴州幹嗎?”我脫口而出。
“你不知道吧?他長期資助兩名失學兒童,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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