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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至此時,自然話多。話更好說。
狄心茹醉眼瞪著白皚皚,不住地喃喃道:“我定要嫁給你……我定要嫁給你……非你不嫁……嗯……非你不嫁……”
再喝了一大碗,全身都幾乎變成了酒的白皚皚終於醉倒在地,人事不省,多日來雜亂不堪的思緒終於有了徹徹底底休息的時候了。
狄心茹哈哈大笑,隨即也跟著趴倒在了桌上昏睡了過去。龍子太郎、北條東機、狄心越、狄心卓和狄酒舞也相繼醉倒,哼哼嗬嗬著沉睡地上。
靜坐一旁一直面無表情的狄青搖頭一陣苦笑,緩緩起身收拾這一片狼藉。
黑暗……黑暗……還是黑暗……
迷迷糊糊地……隱隱約約地……白皚皚彷彿又回到了少年之時,第一次面紅心跳幻想著女人的滋味,第一次在夢裡嚐到了那銷魂蝕骨的快樂……與徐雪花成親的那一夜洞房花燭,第一次真正地、真切地體會這種幸福……此刻,好似就正在與徐雪花溫存著……歡愛著……
一陣陣巨大的、幸福的快感不住地衝擊著白皚皚的思束……他覺著身上有一個女人正騎著他快活地、瘋狂地套動著、搖晃著……這女人,好像是他的髮妻徐雪花,又好像不是……白皚皚潛意識裡總覺著有些不妥,但那陣陣驚濤駭浪般的快感卻不住地洶湧襲來,使他只能專心致志地享受著這種幸福的衝擊……
一陣劇烈地顫抖後,白皚皚終於醒過了神來,感到一具嬌小溼膩的、香噴噴軟綿綿的肉體伏在了自己胸前,幸福而滿足地嬌喘著,一邊用牙齒輕咬著他的耳垂,用舌頭輕舔著他的頸脖,用手指輕撫著他的胸膛……
“她會是誰?”白皚皚伸手輕撫著她的柔發,閉著眼在心裡揣測著,“定然是狄心茹狄姑娘罷?我醉倒前好像還聽她說什麼非我不嫁之類的話……唉……”
“唉……”這一聲嘆息竟然嘆出了聲來,白皚皚立時聽得身上的女人問道:“你、你為、為什麼嘆氣?難、難道你不快活麼?……”
一聽這生澀僵硬的漢話,白皚皚不由吃了一驚,忙睜開眼來看時,但見這女人卻哪裡是什麼狄心茹狄姑娘,竟赫然是那東瀛女子龍子太郎!
白皚皚連忙推開她,坐起身驚疑地問道:“你、你這是做什麼?”淡然入窗的月光下,只見龍子太郎玉體橫陳,嬌小誘人,較之一般女人要短小了不少,但那雙峰卻小得堅挺飽滿,腰肢小得輕盈婀娜,倆腿小得筆直秀麗,特別是她那副如痴如醉還帶著點飢渴的妖冶之態,讓白皚皚突地心跳加快、呼吸變粗,身下那醜物又驀然硬梆梆地挺立了起來,急欲擇洞而衝。
龍子太郎瞅著他的下身,咯咯笑了起來,笑得雙峰亂顫,一邊輕喘道:“我、我做什麼?我、我還能做、做什麼?我男人遭了那、那可怕的大風暴後,已、已不再是、是個真、真正的男人了……我、我好想……”她說著說著又動了情,一把抱住白皚皚,用雙峰在白皚皚身上不住地摩啊摩、蹭啊蹭,一邊用手愛憐地撫弄著白皚皚身下的硬物,又喃喃地道:“你、你真好……先、先前我弄了大、大半夜,真、真快活得要、要死了……沒、沒想到你、你還可以再、再戰……”
強烈的獸慾又開始衝擊著白皚皚,但他並未忘得了倫理道德——人家是有夫之婦,而她丈夫就在這島上,更何況她丈夫因不幸而落下恨疾,自己怎麼能夠……
急劇膨脹的慾望與心底的良知在激烈地對抗著!
“管他那麼多,先做了再說!……”
“不行!不行!你怎能禽獸不如!……”
要命的是,龍子太郎萬般風情的挑逗叫任何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白皚皚因受雷擊而變得極易衝動了呢?!
他終算還能剋制著,一動不動。但龍子太郎卻張開了雙腿自己迎合了上去,將白皚皚緊緊地夾住了,然後摟著白皚皚嗯嗯哼哼地套動了起來——慾火終於燒燬了理智,白皚皚狂吼一聲,掄起龍子太郎嬌小的玉體壓在身下,粗暴、急切、急劇地抽動了起來……於是二人俱都哼哼哈哈個不停,偶有一兩聲痛苦又快樂的嘶叫,夾雜著一種古怪的啪啪之聲,加上床板悲慼的吱吱呀呀,形成了一種奇妙的韻律……
他二人在忘情地淫樂著,卻不知未關好的門外正有一雙惡毒的眼神在狠狠地瞪著他們——良久,良久,但見白皚皚仍勢如瘋牛般狂衝猛撞個不歇,這雙惡毒的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的悲哀,隨即便向外隱去……來到了曠野中皎潔的月色下,但見這眼神的主人正是龍子太郎的丈夫北條東機!
他右手提著一個酒葫蘆,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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