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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條東機這一看,不由怒火劇升:“這母狗,又在用這架式了!有幾個女人會想到這一套?有幾個會用、敢用這一套?!虧她還說只對我一個人用呢!……”他殺機熾盛,躡手躡腳地退開,潛回了自己的房裡,自床下摸出了一張硬弓和一筒長箭來,隨即又輕悄悄地回到了這扇門邊。往裡一看,但見那對“狗男女”竟又換了一種令人不可思議的奇怪姿式,連北條東機都從未在龍子太郎身上用過……他心裡已怒不可遏,但雙手卻出奇地穩定,張弓搭好五支長箭,用肩頭輕輕推開門,瞄準白皚皚的左側身子“啪”地將箭射了出去!
五支利箭疾若閃電,連風聲都來不及讓人聽到便已一字排開插進了白皚皚的左側身子,長長的箭身洞穿而過,五個鋒利的箭頭在白皚皚的右側身子冒了出來!
其實在利箭離弦的那一剎那間白皚皚便已感覺到了——儘管他正沉浸在無邊的快活之中,但不正常的思緒卻間或會使他去胡亂地注意一下週遭的情形……然而他卻並未閃避,只因他此刻正已到了極度快樂的巔峰,在五支利箭對穿過他的身子之後,他故意慘叫一聲,又動了幾下,將那些“快樂的汙水”弄出來後才趴在龍子太郎的身上裝死,好弄清楚是怎麼回事……
龍子太郎嬌慵地嗯了一聲,伸手推開狀如死豬般的白皚皚,瞟了那五支長箭一眼,隨即睥睨著門口的北條東機,用東瀛話冷冷地道:“你殺了他?你為何要殺了他?你嫉妒了?”
北條東機瞪著她誘人的裸體,喉頭咯咯作響,也用東瀛話答道:“你可不要忘了教主遣下的任務……”
龍子太郎冷漠地望著這個她的第一位男人,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皚皚的“屍身”,忽地一陣惱怒,衝北條東機喝罵道:“你這賤男人!你自己沒用就算了,卻為何要殺了他?!你叫我到哪裡再去找這般勇猛的男人?!”
北條東機男人的尊嚴再次被重創,不由惱羞成怒,猛撲上去壓在了龍子太郎的身上,瘋狗般撕咬著、抓捏著、喘息著,龍子太郎卻一如身旁白皚皚的“屍身”般冷冰冰地一動不動。
北條東機又狠狠地搧了龍子太郎幾個耳光,隨後便開始了“征戰”。可惜他戰不了多久便敗下了陣來,只能如臨死的瘟豬般呼呼地喘著粗氣。
白皚皚偷眼瞟向他二人,心裡暗自為北條東機感到悲哀——北條東機也並非沒用,只不過龍子太郎確實太難對付罷了。而白皚皚發洩之後,罪惡感便油然而生,不知如何是好。
北條東機與龍子太郎嘀哩咕嚕呱噠吧啦地爭吵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大,隨後便動手打了起來,一直從床尾打到床頭,最後下了床再打——但見二人武功俱都不弱,堪為一流高手,哪似尋常的海上買賣人?!白皚皚心下有些疑惑,卻又突地冒出了一個殺人的念頭——殺了他們!不管他們是什麼人都好,殺了他們!這男人活著已是種恥辱,這女人活著只會害更多的人!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這個念頭讓白皚皚自己都不由嚇了一跳,但卻並未影響得了這個決定。於是他緩緩提氣,瞄準時機,突地躍起身雙掌齊出,同時拍中了正相互廝打的龍子太郎和北條東機的肩頭。這兩掌凝聚了他八成的功力,疾如迅雷,力有千鈞——他存心要一掌斃敵,雖覺六成功力已經足夠,但為了保險還是再加了兩成,而且擊出時無聲無息,內勁盡斂於掌上。
倆東瀛人相鬥正酣,怎麼也沒料到“死屍復活”——他二人雖則聽過白皚皚“不死神俠”的一些故事,但一來以為那不過是吹噓,二來白皚皚也自說過那種“殭屍神功”早已破散,故而此際念頭還來不及轉便已雙雙中掌,一股巨力似利刃般自肩頭刺遍全身。但他二人武功確實極強,方才打鬥時顯然並未見真章,此際中掌後齊地一聲悶哼,各自噴出一大口鮮血,驚恐萬分地瞪著身上猶自插著五支長箭的白皚皚,突地驚呼著爭先向門外搶出。
這兩掌僅叫二人受傷而未斃命,讓白皚皚頗覺意外——顯然自己低估了對方,這二人的武功比自己想象中還要更高。但白皚皚又豈是好相與之輩?他如影附形般追出門外,見北條東機正向南掠去,龍子太郎則向北狂奔。
白皚皚哼然一聲,身子似蒼鷹般盤旋而起,斜向北條東機當頭壓下!
北條東機身在半空中已感到了令人窒息的壓力,抬頭看時,但見身插五支長箭的白皚皚似妖魔般正衝己撲來,不由嚇得他心膽俱裂。但他終究是位久歷搏殺的高手,驚惶中急忙沉氣下墜到了地上,同時本能地張弓搭箭,又是五支長箭向白皚皚當胸射去——倉促間他已忘了,人家身上尚且插著五支長箭都還沒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