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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士艾儒略在泉州發現景教碑。
明朝天啟五年(1625),西安掘出一塊石碑,正面寫著“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並頌”,以1780個漢字撰寫,另附數十字敘利亞文,引起當時傳教士轟動。現時景教在中國的早期歷史,大多以此作為引證。
很有意思的是,景教在中國演化時,大量參考佛教概念。
其中,四福音書的作者,均改以“法王”稱呼:馬太是明泰法王、路加是盧珈法王、馬可是摩距辭法王、約翰喚成瑜翰法王;教堂叫作“寺”;大主教叫“**王”;教士自然叫作“僧”。
上帝的稱呼則取敘利亞文alaha音譯,叫作“皇父阿羅訶”,亦有按道教規則以“天尊”稱之者。在中國佛教及道教影響下,景教有發展成綜合主教(syi**)的傾向。
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的作者景淨曾著有《志玄安樂經》,教導世人如何得到安樂。經文按照儒家經典《中庸》的格式撰寫,滲入“無為”、“清淨”等中國哲學概念,經文曰:“無動無‘欲’,則不求不為。無求無為,則能清能淨。能淨能淨,則能晤能正。能晤能證,則遍照遍境。遍照遍境,是安樂緣。”
菊座拿出大量的景教經文,讓他們翻閱,一幫白蓮教的神棍們,從自身職業的專業角度進行論證,研究白蓮教轉職成景教的可行‘性’。
“不這樣做不行嗎?”白蓮教的長老賈布畫蛇添足的問了一句。
“這是朝廷做出的最大讓步,白蓮教必須放棄武裝鬥爭奪取政權的路線,改用合法的方式收取信徒。不過不是讓你們就此放下武器,當一群騙錢的神棍,在今後的日子裡,你們要盡力配合大明在南洋的軍事和外‘交’方面的行動。與其內鬥不止,不如把槍口一致對外,開創屬於我們華夏民族的盛世。諸位覺得如何?”菊座正‘色’道。
白蓮教的高層也是被菊座的一番話,‘激’發出心中建功立業的熱血來。
“我們可以接受,其實景教的許多教義和我們白蓮宗並不衝突,但是要改頭換面不是短時間能完成的,我們也要把屬於白蓮教的特‘色’融入新的景教教義裡,否則就不只是換一件衣服那麼簡單了。”綠竹翁再次開口。
“既然綠竹翁接受了,我們也沒問題。給我們三個月時間,讓我們整理出新的經文出來。”向問天也點頭。
其他長老們全部答應,順便提出和朝廷合作的一些條件。
“如果是整理經文的話,我可以推薦一個人幫忙,他的學問淵博,足以勝任這個工作。”菊座笑道。
“張先生推薦的人必定是極好的。”
向問天拍了個甄嬛傳式的馬屁,他心裡嘀咕,你丫不會是說自己吧。
“此人名叫艾儒略,是一名耶穌會的傳教士,我想他一定能幫得到你們。”菊座道。
“艾儒略……此人的名字我在閩南聽說過,張先生如何能請得動他。”白蓮教長老上官雲想了想說道。
“我能請得動他,是因為他有另一個身份。就在去年,他加入東廠,被魏忠賢破格提拔為東廠大檔頭。”菊座道。
“什麼?!”
白蓮教的那些人聞言都驚得站起來,這個艾儒略的名氣在當時可不比一些大儒小,東廠能招募這個人才,著實讓他們意外。
“實不相瞞,讓白蓮教改名為景教的主意,就是艾儒略提出來的。”菊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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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皇宮科學啟蒙和兩個穿。
菊座最近很累,朱由校的課每天是六節,早午晚各兩節。
天啟帝很勤學,絲毫不考慮菊座這個老人家的感受。現在他雖然跟著部隊到遼東打仗,可是菊座的課並沒有停,因為這裡的學生可不止朱由校兄弟幾個。
紫禁城是神秘的,但在宮‘女’和太監們眼裡,皇宮裡的日子是枯燥乏味的,日復一日的在富麗堂皇宮殿裡做著同樣的事情。
權力只是屬於少數人的遊戲,大多數的人依然在這個地方卑微的活著,等待死去。
只不過,最近幾個月裡,有人點亮這些人心中最深處的火光。
菊座是天啟帝朱由校兄弟姐妹和史可法的老師,因為以前在大學裡經常做講師,不習慣太冷清,所以上課的時候會讓一些服‘侍’的太監和宮‘女’們來旁聽。
雖然菊座真正要教的學生是朱由校,但這些原本是當作擺設背景的太監宮‘女’們,並不是一群不會思考的木偶,他們也在聽,也在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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