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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自高。人所重,非貌高。才大者,望自大。人所服,飛言大。已有之,勿自私。人所能,勿輕之。勿諂富,勿嬌貴。勿厭故,勿喜新。人不閒,勿事擾。人不安,勿話擾。人有短,切末揭。人有私,切莫說。道人善,即是善。人知之,愈思勉。揚人惡,即是惡。疾之甚,禍且做。善相勸,德皆建。過不規,道兩虧。凡取與,貴分曉。予以多,取宜少。將加人,先問己。己不欲,極速己。恩預報,怨速忘。抱怨短,報恩長。待婢僕,身貴端。雖貴端,遲而寬。勢服人,心不然。理服人,方無言。
親仁
同是人,類不齊。流速眾,仁者希。果仁者,人多為。言不諱,色不眉。能親人,無限好。的日進,過日少。不親人,無限害。小人進,百事壞。不利行,但學問。長浮華,成和人。但力行,不學文。任己見,昧理正。讀書法,有三到。心眼口,信皆要。方讀此,勿摩比。此未中,比勿起。寬為限,緊用功。功夫到,滯塞通。心有疑,碎渣及。就人文,求卻已。方式請,強畢淨。几案潔,比驗證。默默片,心不斷。子不敬,心先柄。列點選,有頂出。度堪比,還原處。雖有機,眷屬其。有卻壞,就補之。非省屬,並無視。比聰明,壞心志。物資包,屋子去。生育險,無定址
文學皆有虛構,但文學又都講究逼真之美,這是從藝術真實的要求上來說的。再者,文學又有所謂主情與主事之別,詩歌、散文是主情的,戲劇、小說是主事的,因而在反映生活的真實程度上,戲劇、小說這類主事的敘事文學就要比主情的文學佔有優勢,這已是眾所周知的道理了。不過,戲劇的逼真美與小說的逼真美並不一樣。戲劇以有限的藝術真實反映生活的真實,總給人以似真非真的感覺,小說則常常可以充分自由地深入到現實生活的各個領域、各個方面,使之惟妙惟肖,活靈活現,無論在宏觀和微觀上都可達到酷似現實世界的地步。所以,人們常把小說作品稱之為“生活的畫卷”或“人類社會生活的鏡子”,這就突出地表明瞭小說藝術的逼真之美。
我國明代小說評點家葉晝在《水滸傳》第二十一回有一段批語最早注意到了這個問題:“此迴文字逼真,化工肖物。摹寫宋江、閻婆惜並閻婆處,不惟能畫眼前,且畫心上;不惟能畫心上,且並畫意外。顧虎頭、吳道子安能到此?”這裡所指出的“眼前”、“心上”、“意外”,正是小說逼真之美的三個不同層次。這三個層次在戲劇、散文和詩歌中又恰恰是各有長短。戲劇長於“眼前”實景的再現,散文長於“心上”活動的抒寫,詩歌長於表現言外之意、韻外之旨,而小說則是“眼前”、“心上”和“意外”之長兼而有之。
一方面,小說可以在更廣闊的程度上對生活作如實、具體的描寫;另一方面,小說對生活的逼真摹寫並不是隨心所欲的,它又必須以刻畫小說人物為中心,為塑造人物形象服務,因而,小說人物形象的逼真才是小說逼真之美最重要、最具特色的內容。也正是如此,小說的逼真之美也就不是以量的多少來衡量,而是看作者所反映的生活真實在多大程度上具有審美內涵的典型性,或是否體現了作家崇高的審美理想。小說一旦將生活的真實轉化為藝術的真實之後,它就能在讀者想象的世界裡創造出一個遠比生活的真實更具特色、更具魅力、更具新鮮感的嶄新境界。
2。豐厚之美
一部好的小說就像一種含孕深廣的人生,使你置身於富有立體感的真實而廣闊的生活裡,它總是多側面地給讀者以體驗、暗示、勸誡或憧憬。小說藝術的豐厚之美,不在所表現的生活面如何廣闊,而在本質上的凝聚;不在所寫人物的多少,而在形象塑造的典型性;不在現象上的熱鬧,而在思想內涵的深邃;不在篇幅的長短,而要看整體上是否充實,是否有玩味的餘地。
文學即人學,以敘事為主的小說藝術更是以寫人為中心,因而,小說的豐厚之美重點則在於小說中的人物形象具有多大的概括性、寬泛性或多義性。小說家運用形象思維來創造形象,而形象總是永遠大於思想的。或者說,小說形象總有確定的一面(作品所賦予形象的含義),也有不確定的一面(讀者憑藉自己的經驗與修養對形象的體會與鑑賞),這樣,對小說內容的理解也就不是單純劃一的了,從而體現出小說的豐厚之美。換句話說,小說讀者從確定的一面見出不確定的一面,以自己的經驗和修養對它那不確定的一面給予種種不同的確定,這即是形象單純而內容豐厚的小說之所以吸引人的奧秘之一。
3。鑄靈之美
所謂鑄靈之美,即指小說能夠淨化人的心靈,鑄造人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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