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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你剛才亮出一柄短刀,那黝黑的刀身雖是不甚出奇,但我想那也並非凡品,吹毛斷髮,削鐵如泥那是走不了的。”
洪守成眉頭更是緊皺,懷中短刀原本只是一塊隕石,是在關外草原上發現。洪守成見其奇異,便撿了回來煉出一小塊玄鐵,隨後量身打造出這把短刀。因它刀身黝黑不甚出奇,多少武功強於洪守成的武林中人吃虧此上,最終命喪黃泉。並且,還數次憑此從極其危險之時逃脫生天。但是現如今被天樞看破,加上天樞的謹慎性格,這奇兵看來是發揮不出什麼作用了。
洪守成也不回話,暗自收斂心神,不再多想,真氣一提,腳下一蹬,揮掌向天樞攻去。
天樞心知洪守成武功修為,自是不敢託大,定住心神,既然無法以一人之力擒拿住對方,又不能痛下殺手,唯有運氣於全身,擺出一副防守身勢,藉此等待增援到來。
“啪”的一聲,雙方身體稍一接觸,立馬向相反方向跳開。此時,洪守成已確定心中所想,為了速戰速決,再不留手了,腳下游走中,烈陽開碑十三手一掌一掌的接連不斷揮出。
天樞左擋右閃從容應對,雖然接下洪守成一掌重一掌的攻勢,但一味的防守,雙手手臂卻是被洪守成拍打得隱隱生疼。暗想:開陽的內力修為果然愈加的深厚,這烈陽開碑十三手也愈加的熟練。開陽急於脫身,以性命相拼之時,我要是再這麼一味的採取守勢,怕是還未拖到增援,我倒是先受了內傷。
天樞心中一定,自持內力略高於洪守成一籌,待洪守成右掌拍向胸前時,運力於掌中,以硬碰硬的想要與洪守成硬拼。
洪守成心中一沉,知道天樞已經打定主意,拼著兩敗俱傷也要拖住自己。沒辦法了,雖說剛才已經割袍斷義,但昔日所受到天樞的恩惠和照顧,那種恩情與道義並不是說斷就斷。但現如今為了生存,也為了心中的那件大事,要是再不徹底拋開,怕是等到那三人到來,別說那件大事,連命都要沒了。
剎那間,周圍空氣似乎凝滯住,溫度也在陡然間冷了下來。洪守成收住右掌,左手瞬間從懷中抽出短刀,在天樞攻來的右掌掌勢中由下而上的一劃。
天樞眼光一閃,一直都在注意洪守成懷中短刀當然不會不防備。左手化爪抓向那剛劃出一半刀勢的手腕。洪守成的左手要是被抓住,只要天樞手中一捏,左手手骨立馬被捏碎。
洪守成左手短刀一拋,右手自然而然的順手一握,短刀就被握在手中,反手揮向天樞喉嚨,拼著左手被廢也要了結天樞。
這抽短刀、割劃手腕,拋短刀、接刀割喉,整個過程只在片刻間,渾然天成,好似早已算準天樞的動作一般。
兩敗俱傷的拼命打法,更何況還是拼掉自己的性命,這當然拼不過。天樞眼瞳一縮,在喉嚨被割破的電光火石間,上身向後一仰,瞬間使了個鐵板橋,接著身體向後一翻,雙腳也藉此踢向近身的洪守成。洪守成一閃,避開了天樞反踢,不待還未完成翻身尚在半空中的天樞落地,再次揮刀攻了過去。天樞卻彷彿早已知道洪守成的動作那般,在半空中就揮掌擊向衝近而來的洪守成面門。
洪守成只覺一股凌厲掌風撲面而來,胸口發悶,全身不由一滯。天樞早已藉此完成落地之勢,腳下向後一蹬,使出空手奪白刃招式向洪守成反攻了過去。
洪守成待天樞欺身而至,這才使出自創的刀法。瞬時,刀氣暴起四射,常人難以近身。天樞還未近得洪守成身前,身上所著衣衫多處好似被利刃劃破般裂開。
“好刀法!”天樞忍不住喝采了一聲。眼見洪守成刀氣逼人,唯有暫避鋒芒,四下游走,暗中尋其破綻,以待下手。
兩人左騰右移,上下翻飛,你攻我守,瞬息之間已過數十招。洪守成心下暗急,時間拖得越久對自己越不利。就在這稍一分神,手中短刀慢了一拍,便被天樞捉住這一破綻。
天樞腳下一錯,閃到洪守成左邊,在洪守成左肩上拍下一掌。靜夜中傳出“咔嚓”一聲輕響,洪守成肩上胛骨便脫了位。就在這瞬間,洪守成忍著左肩劇痛,藉著天樞拍出的力道,順勢轉身,右手短刀反手一刺。但聽天樞悶哼一聲,同時洪守成已抽出短刀,快速跳離天樞一丈遠處站定。
一陣微風拂過,場上已恢復平靜,只是深林某處偶爾傳來幾聲蛙蟲的鳴叫。
洪守成捂著胛骨脫位的左肩,雖然陣陣劇痛襲來,但雙眼卻是緊緊盯著不遠處背對著自己的天樞。
天樞緩緩轉過身來,胸前的衣袍已被湧出的鮮血滲透,右胸已經被洪守成那一刺穿透。“哇”的一聲,天樞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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