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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子、好排場,干預地方事務。為了接待從後方來的記者、宣傳隊和慰問團,讓他們走路方便、留下一個好印象,他認為木子店的老街太破了,不能體現他治理地方和治軍一樣有方的政績,居然出動一個營的兵力把石板路都撬了,用什麼桐油代替瀝青、水泥去鋪路,結果用砂石攪拌的桐油鋪到地面後一直幹不了,流得到處都是,一不小心就會踩上一腳粘粘糊糊的桐油,弄得怨聲載道,最後才被迫把石板重新鋪上去了事。
第三條就是破壞團結、蔑視領袖。“jīng誠團結”是校長、是委員長多年來一而三、再而三反反覆覆強調的黃埔jīng神,自己特地將這一句話寫到旅部大院內的影壁上,不料張靈甫新官上任的第把火,便是叫人把這標語給鏟了。更讓他李天霞不能容忍的是,鏟就鏟了,還編順口溜損人,說什麼“有的人是迎著‘jīng誠團結’來,繞著‘jīng誠團結’走,揹著‘jīng誠團結’幹”,他媽媽的,這不是在含沙shè影罵自己嗎?
第四條、也就是今天這件事情。此人表面正經,卻生xìng好sè,如果老子沒猜錯的話,張靈甫對孟玲玲絕對沒安什麼好心,把她送到宣傳隊裡去,十有**是想讓她先學會鋸琴、敲吉他什麼的,培養一點高雅的藝jì氣質,好和他的高貴、文雅相般配哩。狗屁!這陝巴子那是什麼好鳥,平rì里人模狗樣,一副正人君子的做派,不酗酒,不賭博,不近女sè,其實還不是個偽君子,家裡養著一個大的,外面娶了一個小的,稍不如意還一槍斃了小老婆,這種人xìng格冷酷、脾氣暴躁,有一點讀過北大的文明人的樣子嗎?雖然自己也有些“寡人好疾”,但至少他李天霞是惜香憐玉的,是曉得為自己的女人報仇的!。)
113訓練軍官
113訓練軍官
你在那裡聽過蔣委員長的訓導,陳誠、郭沫若等許多黨國要員和大文豪也去講過課,你小子收穫頗豐呢,相當於讀了博士啦。——張靈甫
對孟玲玲的得而復失,又使李天霞把心情放到了懷念清清上。
“我生命裡的溫暖就那麼多,我全部給了你,但是你離開了我,你叫我以後怎麼再對別人笑。微笑的時候,滿心滿眼都是悲傷,被劃開的傷口裡,流出的都是淒涼。”李天霞這名五大三粗的漢子,突然間也變得多愁善感起來,吟出了這麼幾句白話感情詩。
“哼,張鍾靈,你這個西北巴子(1)總有一天,老子要和你算總賬。”李天霞憤憤地一抽馬鞭,座下的駿馬揚蹄飛馳而去。
當然,還有一些瑣事,拈不上筷子,但也夠李天霞不爽的。張靈甫當了副旅長以後,兩人低頭不見抬頭見,xìng格上、觀念上、生活上的不合格外明顯。李天霞愛講葷段子,愛往女兵堆中湊,不是要她們猜為什麼摟別人的老婆、睡人家的姑娘不犯法的謎語,就是親自動手,幫女兵們打綁腿。而張靈甫則潔身自好,以書法、篆刻、古玩修身養xìng,窗臺上時常插上一束黃燦燦的野菊花或一束粉嫩嫩的桃花,如此一對比,兩人品行之高低、涵養之深淺自見分曉。
兩人有次好不容易坐到一起走軍棋。李天霞取守勢,一邊一個師長,後面一個炸彈。中間一個司令。而張靈甫則喜攻。軍長突破,司令跟進,炸彈逮誰炸誰,結果一掃一大片,幾分鐘就直搗黃龍,奪了軍旗。李天霞死活不認輸,說只有連長以下才能奪軍旗,哪有總司令奪旗的。不算不算。張靈甫格外認真,說你要是奪了倭寇軍旗,你看委座說算不算,李天霞卻以為這句話是在諷刺自己不敢帶頭衝鋒,遂把棋盤一推,兩人不歡而散。
李天霞回到師部,政訓處上校主任毛永奇隨後跟進來,殷勤地倒了一杯熱開水,送到李天霞手上。“喝口水,師座。”
李天霞不滿地發洩道:“什麼師座?前面還有一個副字呢。”
“哎。我這不是提前向您預支麼?”毛永奇陪著笑臉說。
李天霞升任副師長以後,也把毛永奇從306團調到師裡。原想是安排一個副參謀長的位置,但報上去以後沒有得到軍政部的核準,理由是戰區以下暫不設副參謀長職位,於是只好屈就毛永奇了。這毛永奇也是人jīng,硬是看好李天霞的行情,這不,他一五一十地分析起七十四軍的人事安排起來:
“在我們師裡,老大的位置鐵定是您的。您想啊,軍座是委員長的小老鄉、大紅人,又立了戰功,不會只當個軍長?軍長一高升,五十八師馮師長估計也會跟著一起走,他本來就是軍座從德式師裡帶過來的,這些歷史淵源,您比我清楚呢。他們一走,不就騰出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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