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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劉驍又很快覆信,對將軍的良苦用心和栽培表示最誠摯的謝意,然後說自己投奔七十四軍並不是為了當官,只願意在將軍的麾下衝鋒陷陣,為著實現這個目的,就是粉身碎骨也再所不辭。
劉驍的這些話很討張靈甫喜歡。儘管他時不時地帶出一些親g的情緒,但張靈甫對他的總體印象還是滿意的。再說,邱維達、柴意新以前還不是追隨過?所以,只要他願意抗戰,又無確鑿證據,當然還要發揮他的作用。
現在,在一間由穀倉改成的禁閉室裡,張靈甫見到了劉驍。憲兵點起木子燈,然後帶上門出去了,孟玲玲則抱著膝蓋坐在外面的臺階上,沒jīng打采地看著他哥哥用黑豆餵馬。
穀倉裡一間間小房,很適合作監牢,昏暗的燈光把人影投在牆壁上,顯得更加幽靜而yīn森。以下是張靈甫和劉驍兩人的對話記錄——
張靈甫(直視劉驍的眼睛):“請坦白告訴我,你是嗎?”
劉驍(稍有遲疑):“我……”
張靈甫(語氣真誠):“我是相信你的,男子漢大丈夫敢說敢為,犧牲尚且不怕,還有什麼好怕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劉驍(抬起頭,迎著對方的目光):“就算是吧,請軍法處槍斃我。”
張靈甫:“除你之外,還有何人?”
劉驍:“我、我不會講,我不會做叛徒,出賣自己的同志。”
張靈甫:“人各有志,各為其主,我也不追問了。不過,說到同志,本人不也是你的同志嗎?救亡圖存,不是每一箇中國人的目標嗎?”
劉驍:“這……”
張靈甫:“請你再坦白告訴我,你對本軍開展過破壞活動沒有?”
劉驍:“沒有,從來沒有。我以良心作證,過去、現在和將來,自己是一直以七十四軍為榮的,一直是以在七十四軍參加過抵禦外侮的戰鬥為榮的。”
張靈甫:“很好,我相信你的為人,只要你沒有從事破壞活動,便沒什麼大了的事。這一點很重要。當年,陳獨秀被捕,主審官、現在的何應欽總長,問的一個關鍵問題,便是他有沒有參與實際上的暴動。聽到否定答案後,何總長和大家還馬上向這位陳老先生索求墨寶呢。”
劉驍:“那將軍的意思……不槍斃我了?”
張靈甫:“哈,斃了你豈不便宜倭寇了麼?不過,明人不做暗事,希望你今後不要在七十四軍發展秘密組織,你能辦到嗎?
劉驍:“我想,我能辦到。”
到了第二天下午,經張靈甫據實稟報,王耀武按照《g黨問題處置辦法》第八條,將劉驍以“思想不定之青年,宜開誠感格”的條款予以開釋,並親自向陳誠起草了一份關於劉驍的報告,文中說:憲兵在例行的內務檢查中,查出劉驍私藏違禁的宣傳品,正在接受審查和誘導,暫不宜來上級機關服務云云。
據說,陳誠看到這份報告後,黯然長嘆:“為何優秀人才總被那邊吸引住了?”他的這一聲長嘆,也是至今許多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疑問。(未完待續。。)
166製造土炮
166製造土炮
誰說我們中華人不如大鼻子、藍眼睛的外國人,我們不是又自己發明了一項殺傷小鬼子的武器。——孟鐵蛋
一邊國min黨紙醉金迷、貪汙**,買賣官職,一黨裁專zheng,打擊異己,搜刮民脂民膏,激起了很大的民怨和民憤;另外一邊gcd政治清明,實行三三制聯合zhèng ;fǔ,mín ;zhǔ選舉,注意團結各mín ;zhǔ黨派和無黨派人士,官兵平等,軍民一家,為窮苦百姓減租減息。
兩個黨派、兩種制度,高下立判,延安成為了中華革命的聖地,成為了多少有志青年嚮往的地方。
被當作禁閉室的穀倉,設在營房外一處稻場邊。
被關了一天的劉驍終於走出了禁閉室。
正是晚飯時間,黃昏裡盪漾著誘人的炊煙。官兵們各自以單位為序,唱著歌排隊進餐廳。歌聲,是他再熟悉不過、而每一次聽到還依然激動不己的七十四軍軍歌;餐廳的牆上,“愛我中華、揚我軍威、長我志氣、還我河山”的大標語,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也仍然氣勢磅礴。這標語,是他用鍋灰加桐油攪拌後寫上去的,就像油漆一樣不褪sè。
軍歌聲聲入耳,標語歷歷在目,以前曾是那樣的壯觀,可今天卻讓他心事重重,喜獲zì ;yóu的那種興奮,轉眼之間卻變得鬱鬱寡歡。